用醬油醋和大量的辣椒油涼拌蘋果香蕉+芥菜鹹菜,無意是我迄今為止見過最牛的下酒菜了!!!沒有之壹……
我吃過最牛的壹次下酒菜,是檢查村級校舍建設實施情況。記得好象是88年吧!檢查完結束之後,已是午後13點左右了。村裏支部書記是同學,非要留著吃飯不可,盛情難卻,也就半推半就接受了。
主賓壹***四人,我、司機、鎮長、村支書。就座後,飯桌上放著壹磁盆雞蛋,大約10斤以上。旁邊是壹碟醤油,壹個醋碟,外加壹把大蔥。酒是盛在磁缸裏的散酒。
司機是不敢喝酒的。三個人就這樣雞蛋大蔥就散酒,連吃帶喝壹頓午飯過去了。
牛啊!終生難忘的下酒菜"壹盆雞蛋、壹根大蔥"。朋友,妳經歷過嗎?不仿交流交流!
我嫂子他們家是連雲港的,有個壹個酒廠,她們家附近的好多鄰居都是那個酒廠的,有壹年,她的壹個鄰居,大年三十晚上在酒廠值班(怕人偷東西)和另壹個人,兩個人都是單身,比較好酒,大過年的在酒廠沒意思,也不想看電視,半夜就提出來,喝點酒吧,酒廠最不缺的就是酒,但是,酒廠沒有下酒菜啊,後來倆個人在翻箱倒櫃,終於在抽屜裏面翻到了前段日子同事結婚發的喜糖,剩了兩塊大白兔奶糖,於是壹人壹塊大白兔奶糖,喝口酒,舔壹下,喝口酒,舔壹下,壹人喝了壹斤。
妳以為這是高潮麽,錯了,真正猛的是倆人第二天晚上還值班,半夜倆人又饞酒了,白天又沒想著買下酒菜,這回連大白兔都沒了,最後,倆人硬是壹人找了壹根鐵釘,舔著鐵釘又喝了壹斤。
說個真實經歷,我快40的人了,小時候80年代家裏邊特別窮,爺爺原來是新四軍,解放後被安置到了黑龍江綏化的壹個農科院工作,後來因為經濟問題被抓入獄,好像是40多塊錢,爺爺被判了不到二十年,當然他是被冤枉的,後來平反了後話了,繼續說家裏的情況,我爸是老大,爺爺入獄期間全家被下放到哈爾濱的壹個縣城的農村,之後75年爸爸結婚,陸續的生下了我們三個孩子,我還有兩個姐姐,家裏邊當時住著兩間快要塌了的土房子,滿墻都是裂縫和老鼠洞,我小的時候在炕上還被老鼠咬過,還好老鼠沒把我吃了,感謝不殺之恩,從小我對奶奶的印象就是經常坐火車出門去外地,只要有錢或者借到錢她就出門,長大壹點之後我才明白,奶奶是替爺爺打官司,壹直打了八年,記得小時候經常看到奶奶從櫃子裏掏出壹個手絹,裏邊都是車票,那時候的車票是硬卡板的,皇天不負有心人,奶奶終於勝訴了,把爺爺從監獄裏解救了出來,我記不清第壹次見到爺爺具體是幾歲,很模糊,形象中的爺爺高大的身材,英俊的長相,識文斷字,但是性格變得很不好,不接觸外人,嗜酒如命,喝多了就罵人,妳問見過最牛的下酒菜我告訴妳,壹根鐵釘,壹盤醬,這就是我爺爺的下酒菜,用釘子沾壹下醬,放到嘴裏嗦了壹下,然後釘子放在醬碟子裏,在拿起酒杯喝上壹口白酒,這種情況持續了兩三年,直到我完全記事了,有壹天聽大人說,爺爺有工資了,還給找回來很多錢,從那之後再也沒見過爺爺用鐵釘沾醬喝酒了,當然後來我家成了村裏的有錢人,生活得到了極大的改善,吃著城裏的供應糧食,有米有面還有油,也真是因為這,爺爺有錢買更好的下酒菜了,酒量上漲,不到三年爺爺喝死了,以上是我的親身經歷,純手工打的,望采納。最後祝妳 健康 快樂。
就前段時間吧,我們住地壹門衛大爺,我出去有點事,正好看到他從外面提了兩瓶啤酒進來,我隨口問了壹句:下酒的菜呢?他回說:在煮著呢。然後就進了門衛室。過了壹會我回來了,經過門衛室的窗口時往裏面壹瞧,發現大爺真是壹波神操作啊,原來他說的在煮著的下酒菜,就是來壹桶康師傅方便面,開水泡好了正吃著呢,兩瓶啤酒有壹瓶都已經快喝見底了,只見他用筷子夾壹些面進嘴裏吃完,就喝幾口啤酒,吃喝的那個香啊,特滿足的樣子,我看了真心壹個大寫的“服”字啊。原來泡面還能下酒,這真是我見過最牛的下酒菜了。
我見過最牛下酒菜,是在江蘇徐州壹個板面館了,我進去時候有個壯漢也壹起進來的,我要了份小碗的,在徐州小碗的量也是不少的,我也算是比較壯實的那種。
我也徐州周邊的,板面,面辣,主要的是會額外的加煮的辣椒段,那不是壹般的辣,我算是比較能吃辣的了,要了壹點配面條吃,另壹個壯漢要了壹份大碗,辣椒蓋滿表面,厚厚的壹層,只見他左手拿著壹瓶老村長壹口喝掉最少二兩,右手拿著筷子快速的夾辣椒吃,我瞬間感覺都不好受了,我吃完走的時候,看他酒都半斤下去了,他中途又追加了辣椒,我都不知道他是拿辣椒配酒,還是拿酒配辣椒。就說妳服不服
下酒菜我見過多了:大酒大席不用說,單說簡單的:壹小塊酸菜見過,四分之壹皮蛋見過,三兩顆豆子見過……
最牛下酒菜,就是不用菜。
那是7o年代,我在館子(現在的飲食店,飯店之類)裏閑玩著,見壹挑煤中年人,把壹挑煤放在館子外,直經來到櫃臺前,細聲細氣道:打二兩酒!館子裏的人都看著他(就他壹個顧客),打酒不帶瓶子咋弄呢?大家正猶豫著,他順便把館子裏的碗拿到櫃臺,讓服務員(當時叫管帳)打了二兩酒倒在碗裏,只見他仰頭壹口就把二兩酒喝了,轉身出門挑著煤就走了!這是我親眼見過的最牛的沒有下酒菜的下酒了,說來也是心酸的!
別人不說,拿我自己開說。
壹個人喜歡喝酒還真與下酒菜孬好沒有關系,喝酒的人不圖菜孬好,酒好點就罷了。
我記得小時候在農村,有的老頭喜歡喝酒,那個時候村裏的小賣部賣的酒還是散的,要多少給打多少,愛喝酒的老頭去到後要2毛錢的酒,壹小端子,倒在小碗裏,小老頭壹口喝下,然後壹只手緊捂嘴巴(是為了不讓酒味跑走),靜止壹兩分鐘,然後去鹽缸旁邊撿壹個眼裏放在嘴裏,很得意舒服。
我現在有喜歡喝杯,菜孬好都行,下面給朋友們看看我自己壹人在家喝酒都吃啥下酒菜。
鹹鴨蛋配酒,這對我來說在沒有菜的情況下算是上等的下酒菜,這壹個鹹鴨蛋分兩次吃,每次我能喝半斤白酒。
我農村出身,從小愛吃鹹菜棒子,喝酒吃鹹菜棒子最對味,沒有其他,我用鹹菜棒子照樣下半斤。
我感覺花生米就是為了迎合酒才有的 美食 ,喝酒沒有比炸花生米更搭配的菜,壹口酒壹粒花生米,回味無窮。
壹塊紅豆腐乳,壹根黃瓜,壹頭大蒜,我也能喝的昏天暗地。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真豪爽不錯,但是我感覺自己壹個人安安靜靜的喝點白酒,不需要什麽好的菜,最簡單的酒可以,壹口酒,壹口鹹菜,再來壹粒花生米,思考人生、人事、生活,得勁的很。
我我是山東大漢,家住山東臨沂,自己壹人正常壹頓喝半斤酒很輕松,無酒癮,喝不喝都行,喝多就睡覺,不鬧騰,歡迎各位與朋友壹起喝酒、暢談人生。
什麽洋釘,辣椒,鹹鴨蛋跟我這個比簡直弱爆了。
坐標皖南(皖北喝酒比較厲害),大概十五年前家門口有家牛肉面。那是讀初中,自己早上經常去吃。有壹老頭大概60多。煙癮很大,抽五塊的黃山,嘴裏的牙大概煙酒過度,全爛了。
基本每次我去都能碰見。每次碰見都在喝酒。喝多少我不太清楚,每次我去他在,我走他還在。反正三兩的杯子,(應該不止喝三兩)喝啥酒也不知道,沒見過他桌上放過酒瓶,應該是買廠家做的那種三兩壹杯那種白酒,或者自己存酒在店裏直接篩的。
也不知道是家裏條件不好還是他就那習慣。少數情況壹碗牛肉湯面(沒牛肉沒青菜)就酒,而且面都吃不完。大多數情況面都不吃,壹個鹵蛋,就著白酒。這些聽起來還能接受。最離譜的是後來慢慢的湯面也不吃,鹵蛋也不要,嗦著大拇指在那喝。
有壹次早上吃早餐碰見他在那喝,那天中午碰巧家裏沒人,又去那店裏湊合壹餐,他還在那喝,那大拇指嗦的叫壹個幹凈。這是我見過最牛逼的下酒菜,隨身攜帶,想啥時喝就啥時喝。
還是我上二年級時候,爺爺帶著我去幹涸的河底抓河蚌,天氣太冷了,壹個都沒挖到。回家路上,爺爺撿了個滑溜溜的小石頭放在了兜裏。回到家,爺爺放下手中鐵鍬,用沙子使勁搓搓手,再用清水壹沖,黑黑的汙泥壹下子就沒了,然後按照他固有的程序:洗臉、濕布擦衣服、洗腳,流程過後,他從菜廚中,拿出兩個小淺碗,周圍清壹色純黑釉,底部是原泥色,打眼看去,還以為是大汶口文化產物,這種小淺碗在北方極為多見,特別是白事上,都是用它來盛放菜和米飯,如果主家是喜殯,街坊鄰居和親朋好友大多都偷偷地把淺碗帶走,以期盼自己家多子多福、老人高壽……淺碗依次擺好,錫壺中溫過的白酒滿滿的倒進淺碗,發出晶瑩剔透的白光,在另壹淺碗裏,爺爺分明是導入幾乎看不見多少的醋,他雙腿盤坐,從口袋中掏出那枚圓溜溜的石頭,放進了盛醋的淺碗中,用筷子反復抄翻。放下筷子,端起淺碗,茲……,眉頭壹皺,喉結壹動,眼睛壹閉,咕嚕壹聲,嘴裏痛快的長呼壹口,曰:極好,不累了。然後他完全沒了剛才急切喝酒的速度,慢悠悠的拿起筷子,捯起那個沾醋的小石頭,放在嘴裏呲溜呲溜的回味起來……過了好久,啪的壹聲,小石頭又回到了淺碗中。如此重復後,爺爺總會拿出壹本油膩膩的書,念著我聽不懂的之乎者也……後來我讀了大學,爺爺躺在了床上,酒也不喝了,他從床頭下拿出了很多老書給我,幹幹的眼鏡裏噙滿了期望。
又過了許多年,我已經長大,爺爺墳頭的青松也已經壹人多高,再也回不到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