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
嵇(魯大夫,太傅)要攻打。孔子的兩個學生和去見孔子說:“嵇要對采取軍事行動。”子曰:“求!恐怕該怪妳了?原來封他為東蒙山祭司,而他的封地已經在魯境內了。此乃魯國諸侯,何故攻之?”
尤然說:“孔子(嵇家)想這樣做,我們倆都不想這樣做。”子曰:“求!周人(古代歷史學家)曾經說過,‘如果妳能施展妳的才能,就接受這個職位;如果不能,妳應該辭職。如果盲人走路,摔倒了也不會扶他,那為什麽要用扶盲人的人呢?妳說的是錯的。讓老虎和犀牛逃出籠子,消滅箱子裏的烏龜和寶玉。這是誰的錯?"
說:“城堅,近霏。如果現在不奪取,後人必將成為(姬的疆域)之憂。”子曰:“求!君子討厭放棄說‘我要’,而是為自己的行為找借口的做法。聽說對於王公或者博士來說,他們不用擔心貧窮,而是擔心財富分配不均,不用擔心人口少,而是擔心內部不穩定。因為分配均勻,所以沒有貧窮;社會和諧,人口就不會少;領土穩定了,就不會翻船了。如果妳這樣做了,遠方的人(外來的人)還不臣服,那就改造文化教育,讓他們加入;如果遠方的人來了,讓他們安頓下來。現在和邱,妳們兩個在輔佐季老爺,但是遠方的人如果不歸順,是不能帶他們來的。魯政權的瓦解也救不了它,但它計劃在國內發動戰爭。我擔心季孫的憂慮不在鐐銬上,而在他自己的宮廷之內。”
趙侯煒問齊石。
[翻譯]
齊王派使者去問趙。魏開信前問信差:“齊年好嗎?人民怎麽樣?齊王還好嗎?”使者不高興地說:“我是來執行任務的。現在妳不問齊王,先問收成和百姓。哪裏能先問卑微,再問尊貴?”侯偉說,“妳不能這麽說。如果沒有收獲,為什麽還有人?如果沒有人民,為什麽會有君主?不問根,怎能問尖?”
他又問齊國使者:“齊國有壹個叫李中的處士。他還好嗎?(聽說)這人是個男的。有飯吃的人有飯吃,沒飯吃的人,他也給他們飯吃;有衣服的人有衣服穿,沒衣服的人他給他們衣服穿。這是在幫齊王養人,為什麽不讓他成就至今?洋子葉還好嗎?這個人是壹個同情和關心鰥夫、寡婦、孤兒和沒有孩子的老人的人,幫助那些生活貧困、缺衣少食的人。這是為了幫助齊王讓百姓繁衍生息。為什麽不讓他取得目前的成就?龔蓓家的女兒和寶寶怎麽樣了?她摘掉了耳環和首飾(不是為了裝飾自己),壹直到老都沒有結婚,為了贍養父母。這就是引導百姓壹起盡孝的人。為什麽至今不給她壹個稱號?這兩個都不能有大作為,壹個孝順的女兒又怎麽能統治齊國,做天下沒有封號的人的父母呢?玉(音)陵的子仲還在嗎?這個人是壹個不向國王低頭,不顧自己家,不求橫交諸侯的人。這是引導人民成為無用之人。妳為什麽還不殺了他?”
我忠於我的國家。
[翻譯]
梁惠王說:“我終於獻身於我的國家了!如果黃河北部發生饑荒,我會把那裏的災民遷到河東,把河東的糧食運到河內。如果河東地區發生饑荒,也會這樣做。沒有人像我壹樣關註鄰國的政治。但鄰國的人不會少,我的人也不會多。為什麽?”
孟子回答:“陛下喜歡打仗。請允許我打個戰鬥的比方:(現在)戰鼓齊鳴,兵器剛打起來,(有些人)就扔掉盔甲,拖著兵器逃跑了。有些人跑了壹百步就停下來了。有些人跑了五十步就停下來了。我能說什麽呢?”
梁對說,“不,那只是我沒跑壹百步而已。這也是壹種逃避。”
孟子曰:“君若知此理,不可望己之民多於鄰。”
“如果(耕作)不違反農時,那麽糧食就不會吃完;如果細網不進池塘,那麽魚和龜就吃不完;如果按照某個季節進入森林砍伐,那麽木材就會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糧魚甲魚吃不完,柴用不完,讓百姓養家糊口,埋葬死者無怨無悔。這是王道的開始。
“(讓每家)有五畝地的房子,種桑樹,五十歲的人就可以穿上(輕薄柔軟的)絲綢衣服;雞、豬、狗等家禽家畜,不要失去飼養的機會,那麽70歲的老人可以吃肉;百畝農田(每戶)應該不會占用他們的農時,所以壹家幾口可以免於饑餓;做好學校教育,用孝順和愛兄弟的原則反復教導他們,那麽白發老人就不會背著頭(重物)走在路上了。七十歲的老人有絲衣穿,有肉吃,黎巴嫩的百姓不餓不冷;從來沒有壹件事做了這件事以後不能統壹天下。
“(現在)狗和豬都在吃人的飯,卻不知道怎麽制止。路上有饑腸轆轆的屍體,他們不知道如何打開倉庫分發食物拯救饑餓的人;人死了就說:‘不是我的錯,是我的歲月不好。’用武器殺人和說‘我沒殺他,是武器殺了他’有什麽區別?陛下,妳不怪年成,那麽天下人都會來找妳的。"
秋水
[翻譯]
秋雨時節,多條河流入黃河。黃河水流如此之寬,兩岸之間還是中小河流之間是牛是馬,不得而知。於是河伯洋洋自得,以為世界上所有的美景都是他的。他順著水流向東,到達北海。他面向東方,看不到大海的盡頭。於是赫柏開始變了(自鳴得意)的臉色,擡起頭來對海若(波塞冬)嘆息道:“俗語有雲:‘聽了許多道理,我覺得沒有人能比得上我自己。’這句話就是我。而且我聽說有人認為孔子學識淺薄,輕視伯夷仁義。壹開始,我不相信。現在我見證了妳無盡的容顏。如果我到不了妳家門口,那就太危險了。我會被懂大道的人嘲笑很久。"
貝日若說:“井裏的青蛙不能和它談海,因為受限於它狹小的居所;夏秋兩季死去的昆蟲,不能和它談冰,因為它受季節限制;淺薄的人不能跟他談大道,因為他受教育的束縛。現在妳從河堤出來,看海了,妳就知道自己的醜了,我就能跟妳說實話了。世界上沒有比大海更大的水了。千河入海,不知何時止,但不會泛濫;海水從尾門(排水口)漏出,不知何時止,但(大海)不會空;春秋兩季,海中水量年復壹年不變,旱澇對其沒有影響。這就是它遠遠超過了長江黃河的水流量,這是無法用測量來統計的,但我從來沒有吹噓過。我想我能被安排在天地之間,應該歸功於陰陽。我在天地之間,就像山上的壹塊小石頭,壹棵小樹。只是覺得自己見識太少,何必自吹自擂。我算算,四海在天地之間,不就像壹個大湖裏的螞蟻窩嗎?中原在四海之內不就像太倉的稗子壹樣算嗎?對事物(種類)數量的稱呼叫做“萬”,人只是萬物之壹;人聚九州,有五谷生長,有車有船通達的地方,每個人都只是世界上的人之壹;與萬物相比,這個人不就像馬身上的壹根發梢嗎?五帝連續統治,三王(不斷)鬥爭,仁人之憂,智者之憂,皆在此(小九州)。伯夷辭之以博取功名,孔子談之以顯其深刻。所以,他們的自吹自擂不就和妳之前對那條河的自吹自擂壹樣嗎?"
諫斥之書
[翻譯]
聽說大臣們討論開除客臣,我私下認為是不對的。
從前訪賢士,西得軍中,東得百裏茜,迎宋國叔侄,招晉國貔貅、公孫。這五位智者都不是秦國出生的,但是穆公卻很好地利用了他們,(結果)吞並了二十個國家,從而獨霸西戎。秦孝公采納商鞅的法令移風易俗,富民強國。百姓肯報國,諸侯來親近,打敗了楚魏軍,奪取了千裏之地。到目前為止,這個國家穩定而強大。秦惠王采用張儀之計,攻取三川之地,西奪巴蜀,北取尚軍,南奪漢中,吞並九嶷地區,控制燕營地區,東占高程要塞,割地富庶,從而分散了六國聯盟,使之面向西方為秦國服務。這壹壯舉繼續進行。秦國的趙浩棋得到了範雎,廢黜了皇帝,流放了華陽君,壯大了皇族(勢力),鎮壓了有錢有勢的貴族,並以蠶食的政策逐漸吞並了諸侯,使秦國成為壹個帝國企業。這四位君主都是依靠柯青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從這個角度看,柯青為秦做了什麽?當初這四位君主如果不接受客人,不任用就疏遠賢士,就會使秦國沒有豐富的現實和強大的名聲。
現在陛下已經獲得了昆侖山的美玉,擁有了隋後主和和氏璧這樣的寶物。他掛著明月珠,佩著太安劍,騎著壹輛細長的寶馬,立著壹面用玉羽做成的鳳凰旗,立著壹面用苗嶺皮做成的鼓。這些寶貝秦國都不產,妳卻喜歡。為什麽?如果只有秦國出產的東西可以用,那麽夜光玉就不會裝飾在朝廷上,犀角象牙雕刻的物品就不會成為觀賞品,鄭、魏的女人就不會充斥後宮,各種馬匹就不會擠滿外面的馬廄,江南的金錫就不會作為妳的器皿,蜀西的朱砂、靛藍就不會作為顏料。凡是用來裝飾後宮、擺滿廳堂、使人愉悅、賞心悅目的東西,如果壹定要出自秦國,那麽鑲嵌珍珠的發簪、鑲嵌珍珠的耳環、東阿制造的絲綢衣服、五顏六色的刺繡飾品,都不會呈現在妳面前;而那些優雅、艷麗、恬靜、美麗而又隨時尚變化的趙女人,就不會是妳身邊的了。敲瓦罐,敲瓦罐,彈秦征,拍大腿,邊哼哼唧唧,唱得人耳朵都舒暢,才是正宗的秦樂。鄭風、馮偉、桑健、余韶、武鄉都是異域音樂。現在(國王)放棄了敲瓦罐和敲瓦罐,接受了鄭和魏的音樂,他不聽,他想聽。為什麽?這只不過是壹種享受。目前適合觀賞。現在招聘人才不是這樣的。不要問行不行,對不對,非秦者拒之門外,所有客人壹律開除。這樣,被看重的是美色、音樂、珠寶玉器,被鄙視的是人。這不是統壹天下,降伏諸侯的壹般計劃。
聽說遼闊的土地上有更多的糧食,土地上有更多的人,有勇敢的士兵,有好的武器。所以泰山不排斥任何土壤,所以能成就其高度;河海不舍任何涓涓細流,故能成就其深遠;國王不排斥很多人,所以他能把自己的功績說清楚。所以不分土地東西南北,人在異邦,四季(祭祀)豐美,鬼神庇佑。這就是五帝三王天下無敵的原因。現在妳又想棄民養敵國,拒客使諸侯成就大業,讓天下賢士退縮不敢西進,裹足不前不敢入秦國。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借給強盜武器,給盜賊食物。”
物品不產於秦國,但貴重得多;聰明人不是秦國生的,願意多多服務。然而現在,驅逐妳的客人去幫助敵國,減少自己的人去增加對手的力量,在國內使自己虛榮,在國外與諸侯為敵,是不可能使國家脫離危險的。
答李毅的書
[翻譯]
6月26日,韓愈告訴李生第壹步:妳信中的措辭很好,但妳問得多麽謙虛和恭敬!誰不想告訴妳他們對正義的理解呢?道德的回歸指日可待,更何況文章作為道德的外在表現。但是,我是壹個還沒進孔府大門的人,怎麽能真正的明辨是非呢?即便如此,我還是忍不住和妳聊起這個問題;
妳說的是對的。妳寫的文章和妳預期的非常相似和接近。但是,我想知道妳的誌向是不是超越別人,被別人利用?還是指望達到古語的境界?如果妳期望超越別人,被別人利用,那麽妳已經超越了別人,可以被別人利用了。如果妳期望達到古語的境界,那就不要急於求成,不要被潛力和財富所誘惑,耕耘樹根等待果實,添油加醋希望燈火輝煌。樹根茂盛的樹會順利結出果實;油若沃土,燈火通明,仁者之言,自然可親。
然而,這裏有壹些困難。我不知道我做的文章達到了沒有。即便如此,我還是學了二十多年的寫作。壹開始我不敢看三朝兩漢的書。我不敢吸收聖人的思想。好像把什麽東西忘在家裏了,出門又丟了什麽東西。表情時而肅穆,似沈思,時而茫然,似迷茫。當我把心裏想的拿出來倒在手上寫出來的時候,為了擺脫陳詞濫調,真的很難!(壹開始)把文章拿給別人看,(我)不明白他們的批評和嘲笑可以算是批評和嘲笑。像這樣的很多年,我壹直沒有改變我的做法,後來我意識到了;在古籍中,黑白分明,聖人之道孰真孰假,聖人之道孰不完美。然後我會努力去掉自己文章中不可取的部分,這樣會逐漸有所收獲。當我寫下我的想法時,文斯就像流水壹樣不可阻擋。當我再把我的文章給別人看的時候,如果別人嘲笑我的文章,我會感到高興,如果別人表揚我的文章,我會感到擔心,因為文章裏還是有不合理的雜七雜八的意見。這樣的情況已經有很多年了,之後我寫的文章波瀾壯闊。就像壹條洶湧澎湃的河流。我擔心自己的文章不夠純粹,就主動找東西抵制那些雜質,心平氣和地審視,直到文章的韻腳和內容足夠純粹,再放手去寫。即便如此,也要繼續加強修養。讓自己走在仁義的道路上,沈浸在詩書的本源中,不迷失,不斬斷源頭,我會這樣做壹輩子。氣(道德修養)如水;文字就像漂浮在水面上的東西。水強,所以能浮的東西,無論大小,都能浮。氣與詞的關系也是這樣的:氣足了,那麽詞的長短和聲音的高低就會恰到好處。
雖然我做到了這壹步,但是我又怎麽敢說我已經接近成功了呢?就算我的文章接近成功,‘但是當我被別人任命的時候,有什麽可取之處?即便如此,等待別人任命的人。它像壹種樂器嗎?用不用由別人說了算。君子不是這樣的。他們應該始終保持思想與道壹致,行為與原則壹致。如果妳被別人利用,把妳的才能給別人;人不用的時候,就把自己的理論傳給弟子,寫文章傳下來,供後人借鑒。這樣的快樂值得嗎,還是不值得?
對古道感興趣的人就少了。對古道感興趣的人,壹定是被當代人冷落的。我真的是又喜又悲。我多次表揚過對古道感興趣的人,以示鼓勵。這不是不敢去贊美那些我認為應該被贊美的人,而是貶低那些我認為應該被貶低的人。
有很多人問我問題。我在乎妳的話,但我對名利不感興趣。下面給大家說說這些看法。
《五代史靈官傳》序
[翻譯]
喔!盛衰規律,雖然說是天命,難道不是人為的嗎?我們可以通過研究莊宗贏得世界和失去世界的根本原因來了解這個真理。
世人說:晉王臨終時給了三支箭,並告訴他:“梁是我們的敵人;王子,我幫助站在這;契丹,我們本來說好是兄弟的,結果都背叛了金,投靠了梁。這三個敵人沒有被舉報,是我的遺憾。這是給妳的三支箭。我希望妳不要忘記妳父親的遺願。”莊宗奉命將箭藏在祠堂裏。從此以後打仗的時候,他就派官員帶著壹副小監禮去告祠堂,把三技能箭請出來,用錦囊裝好,親自扛著往前走,然後凱旋歸來放在祠堂裏。當他把太子父子用繩子捆起來,用木箱裝著梁超、君主和臣民的人頭壹起送到祠堂,把三支箭還給先王,向先王匯報完成遺願的工作時,他的宏願和氣概是足夠豪邁的。但當滅敵定天下,(就)壹人夜呼,叛軍四面響應。莊宗匆忙從東門逃走,還沒看到叛軍士兵,他就叛變逃跑了。國君與臣民面面相覷,不知逃往何處,以致剪了頭發,對天發誓,衣衫濕了。多麽頹廢的場景!天下大亂,容易失去嗎?他成功或失敗的史實都是因為人嗎?
《尚書》說:“自滿則損,謙虛則益”。艱苦可以使國家繁榮,安逸和享樂可以毀滅自己,這是很自然的。所以莊宗昌興盛時,天下無人能與之爭;然而當他沒落的時候,幾十個樂師讓他陷入困境,最終他死了,國家滅亡了,被全世界恥笑。可見,災難往往是在最小的事情中積累起來的,智慧和勇氣往往被自己沈迷的東西所迷惑。這僅限於演員這種東西嗎?
做個靈官傳。
對司馬建議的回答
[翻譯]
安·陳石說:
昨天多虧了妳的指點,我私以為和妳做朋友已經很久了,但是討論政治的事情經常不合群。這是因為有許多不同的治國方式。就算我盡力解釋,最後也得不到妳的真知灼見,我就簡單回復妳壹下,不壹壹為自己辯解了。但是,考慮到妳對我很好,不宜倉促通信,所以今天我詳細說明我的理由,希望妳能原諒我。
學者們爭論的是,他們特別註重名稱與事實的關系。當名字和事實的關系弄明白了,那麽天下大事也就清楚了。現在妳想教我的是:我認為我侵犯了原來官員的權威,制造事端,與民爭利,拒絕勸告,從而引起了全世界的怨恨和指責。我認為;接到皇帝的命令,在朝廷(公開)討論制定法規並討論修改,然後交給有關部門執行,不能認為是篡奪官員的職權;貫徹前王的政治主張,興利除弊,不能算惹事;為國理財,不能視為與民爭利;反駁荒謬言論,指責油腔滑調的小人,不能算拒絕勸告。至於很多人的反感和指責,那是我預料到的。過去混日子的日子已經不是壹天了。士大夫往往視不理朝政、隨大流、討好他人為好,但皇帝要改變這種狀況。我沒有估計對手的數量,只是想幫皇上打他們。他們怎麽可能不咄咄逼人?當年盤庚遷都,反感的是很多人,不僅僅是朝廷官員。潘庚沒有因為有人反感而改變自己的法律,因為他認為這樣做是合適的然後采取行動,認定自己做得對,沒看到什麽可後悔的。
如果妳怪我在位時間長,卻沒能幫助皇帝有大作為,對人民仁慈,那我就知道我的罪了。如果說我們今天應該什麽都不做,只要堅持前人的做法,那就不是我敢學了。沒機會見面聊聊,深深的佩服妳。
論毅力
[翻譯]
世界上古往今來各種成功的人和事,走過了那麽多不同的路。壹言以蔽之:他們為什麽成功,為什麽失敗?答案是:有毅力的人會成功,否則會失敗。
人生歷程中,逆境占67/10,順境占34/10,這兩種情況經常交替出現。事情再大再小,也必然會有幾倍甚至十幾倍的阻力。雖然有壹些大的和壹些小的阻力,但總之是不可避免的。那些野心和能力都比較弱的人,會在壹開始就說我要怎麽樣就怎麽樣。他心裏覺得世界上發生的事情很簡單很容易。當他立即嘗試時,阻力突然來了,他失去了信心。意誌力薄弱的人,憑著壹時的沖動,過了這第壹關,遇到第二次挫折就退縮了;意誌稍強的人,只會在三四次挫折後退縮;再堅強的人,也只會在五六次挫折後退縮。他做的越大,遇到的挫折越多,他越難不退縮。沒有人能擅長到達它的目的地,除非他非常強壯。
遇到挫折不退縮,小逆境後必有小繁榮;大逆境之後,必有大繁榮。再復雜的情況,總有壹天會解決的。圍觀者只是非常羨慕別人的成功,認為這個人很可能是個幸運兒,上天總是出於某種原因寵愛他;我也認為自己壹直魯莽,所以成績不如他。這種人不知道所謂的“運氣不好”和“運氣好”。對他和我來說都是壹樣的,而他能否征服這些“壞運氣”,同時利用這些“好運氣”,就是他成功與失敗的區別。讓我們以帆船運動為例。如果走壹千裏需要二十天,在這期間,風和潮有時會背道而馳,經常會相互影響。他憑著努力和耐心的力量,頂著逆風逆流狂奔,才得以從容前行,度過平穩的壹程。但我要麽壹天回來,要麽兩三天回來,要麽五六天回來,所以永遠不可能到達彼岸。
子曰:“譬如山中只剩壹筐土。如果我停下來,我會自己停下來。另壹個例子是平整土地。哪怕壹筐土剛倒,只要我往前走,我就往前走。”孟子也說:“想做壹件事,就像挖壹口井,挖到七八尺深,還是沒有泉水,還是壹口廢井。”成敗法則,就看這兩段。
張忠誠生平及後記
[翻譯]
元和二年(公元807年),四月十三日夜,我和吳郡的張繼在家裏翻舊書,發現了韓力寫的《張勛傳》。韓力對他的文章很自負,他詳細地寫了這本傳記。然而,我仍然感到遺憾的是,有遺漏,我沒有給徐苑傳記,我不記得雷萬春的整個故事。
雖然徐苑的才華似乎不如張勛,但他還是打開城門接受了張勛,而張勛的地位本來就在張勛之上。(但他)把指揮權交給張勛,並在張勛手下,沒有任何猜忌和嫉妒,最後與張勛同歸於盡,成就和榮譽。綏陽城陷,他被敵人俘虜,但和張勛死的時間不同。張、徐的子女智力低下,不能理解父輩的野心。他們認為張勛被殺,徐苑接受被俘。他們懷疑他怕死,已經向叛軍投降。如果徐苑真的怕死,為什麽要守著壹小片領土,吃著他所愛的人的肉去抵抗叛軍,而不是投降呢?當他被困在圍城裏時,外面沒有援軍。他壹心只想為國為君,叛徒告訴他們,國已亡,君已不在。當徐苑看到救援部隊越來越少,而叛徒越來越多的時候,他壹定認為他們說的是真的。沒有援軍在外面等著,但還是不顧壹切的守城。人會把所有的人都吃光,再笨的人也會數日子,知道自己的死亡日期。很明顯,徐苑不怕死。壹座城池怎麽可能被攻破,下屬都死了,只有忍辱負重求生存的人?再笨的人也不忍心這麽做。唉!也許像徐苑這樣聰明的人會做這種事?
指責徐苑的人補充說:徐苑和張勛分別守衛綏陽城,這座城市的陷落是從徐苑被分裂的地方開始的。侮辱徐苑。這和小孩子的知識沒什麽區別。當壹個人快要死的時候,壹定有壹個地方是他的內臟先生病的;拉壹根繩子,把它拉斷,壹定有斷。旁觀者明明看到他們這樣,卻太不可理喻地指責內臟和先生病的斷繩。可見小人多嘴,不願意成全別人的好事,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他們所取得的成就,如張勛和徐苑,是如此引人註目,以至於他們不能免於批評。別人能說什麽?
張、徐開始被困綏陽城時,怎麽會知道最後人不會來救,要提前棄城逃走?如果它不能藏在這裏,藏在別的地方有什麽好處呢?當他們陷入得不到幫助的絕望時,即使他們想離開被圍困的城市,也肯定無法帶領剩下的傷兵、殘廢兵、餓兵、瘦兵。張和徐二公很有智慧,他們的判斷相當細致。堅守理想之城,保衛天下(牽制敵軍),帶領數千正在逐漸消失的士兵,對抗日益壯大的百萬大軍,覆蓋江淮大地,阻止叛軍進攻,國家並未滅亡。這是誰的功勞?這時候棄城逃命的人,不是壹兩個就能數得清的;有了強大的軍隊,還有人坐視不管。他們沒有指責這些人,而是指責張和徐堅持己見。也可以看出,那些發表意見的人把自己列為反叛的部長,並創造了誇張和不準確的話,以幫助反叛的攻擊張和徐。
我曾經在汴州和徐州幕府任職,幾次路過汴州和徐州,親自去所謂的雙廟參拜。那裏的老人經常談論張勛和徐苑當時的遭遇。據說南姬雲向賀蘭求援,賀蘭嫉妒張勛和徐苑超越了自己的名聲和成就,拒絕出兵相助。但我愛南紀雲的勇敢和壯烈,不聽他的呼救,盡力挽留,備好酒肉歌舞,請南紀雲入座。紀昀動情地說:“我來的時候,綏陽人已經壹個多月沒吃東西了!即使想壹個人吃點東西,道德上也承受不了;就算勉強吃,也吃不下去!”於是他拔出馬刀,砍下壹個手指,滴著血,給賀蘭看。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都為南紀雲流淚。南紀雲知道賀蘭最後沒有出兵救援的意思,就騎馬走了。在即將出城的時候,南姬雲抽出壹支箭,朝佛寺的塔上射去。箭的壹半射進了寶塔上的磚裏。他說:“我回去打敗敵人後,壹定要消滅賀蘭。這支箭被用作復仇的標誌。”我在貞元年間路過泗州,船上的人指著佛塔跟我說。綏陽城失陷後,敵人用刀威脅張勛,要他投降。張勛不肯屈服,就把他拉走,要殺他。敵人勸南霽雲投降,南霽雲沒有回答。張勛對著南極雲喊道:“南巴,我的英雄只有死。不做不義之事,屈服!”南紀雲笑著說:“我本來想將來做點什麽。既然妳有話要說,我怎敢不死?”所以我寧死不屈。
張繼說:張勛年輕時和壹個叫於嵩的人壹起工作。張勛起兵討伐叛軍時,於嵩也在圍城之中。農歷新年期間,張繼在賀州吳江縣遇見了於松。於松當時60多歲。因為和張勛的關系,他先是當了臨渙縣隊長;他喜歡學習,沒有什麽不讀的。當時張繼還小,對張勛和徐苑的情況大致有所耳聞,但未能詳細詢問。據說張勛身高七尺多,胡須如神。他看見宋玉在讀《漢書》,就對宋說:“妳為什麽老是讀這本書?”玉松道:“我還沒看呢。”張勛說:“少於三遍的閱讀,我是不會忘記的。”於是我背了於松讀過的書,背了壹卷好字。玉松壹驚,以為張勛正巧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