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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老師要求寫壹篇讀後感或觀後感,關於美國南北戰爭的電影的觀後感吧,急求!!字數500字左右,語言別太

瑟吉歐·萊昂內不愧為大師,3個鐘頭的片子,絲毫沒有停滯的節點。懸念和張力層出不窮,像燃放煙花的夜空壹般,壹個爆發接著壹個爆發。《黃金三鏢客》堪稱瑟吉歐·萊昂內電影的壹座裏程碑。他的敘事從此走向舒緩和深沈,在單純的表現西部遊俠故事之余,深沈的歷史感在不知不覺中感染著觀眾。意大利人往往是外剛內柔的,瑟吉歐·萊昂內在本片中壹次次表現美國南北戰爭的慘烈,絕不僅為了烘托影片的氣氛。世界陷於戰亂,三位主角卻為了壹筆黃金,穿梭於對峙的兩個陣營之中,仿佛世外高人。這種逃避恰恰是種莫大的悲哀和反諷。當鏡頭緩慢的撫過廢墟上成堆的屍骨時,影片的節奏壹下子變得舒緩而肅穆。這種情緒被壹點點醞釀,直到片末伊斯特伍德把雨衣蓋在壹個即將死去的傷兵身上,並給他抽最後壹口雪茄時,達到了高潮……

雖然全片加長後長達三小時,且西部片無法像東方武術,可發展出精彩的打鬥場面,槍戰全在壹瞬間解決,於是整體氣氛的掌握、劇情及對人性的描寫,就成為成功西部片必備的要素。本片三個小時中,透過好人、壞人與醜鬼反射出來的人性,以及幾場重要經典戲,均不是後來那些『大打壹場、主角永不受傷』的動作片,或者只重打鬥毫無內容的電影可比擬。這是是近40年後,本片仍能名列影史前30名內的原因,值得推薦與收藏。

《善惡醜》——陽光下快樂決鬥的遊俠

很久很久以前,在遙遠的西部,有三個等火車的快槍手。其中壹位人稱“善”的無名客,嘴裏永遠叼著半根雪茄,能在百碼開外壹槍射斷絞死犯人用的繩子(當然,偶爾也得放兩槍);還有壹位綽號“天使眼”的惡徒,他的小胡子很酷,但他的槍法更酷,只要給錢,“殺壹個人好簡單”;最後壹位名字很長,叫Tuco什麽的,意思是“毛茸茸的野兔子”,不僅人長的醜,而且惡貫滿盈,其身價壹度被炒到3000美元,這個人在絞刑架上站過了好幾趟,但竟然能活到今天,可見也非浪得虛名。

就是這三個人,在等車。

他們要去哪裏,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壹個綽號“the man”的人,把他們放倒了。

塞爾齊奧·萊翁想為“美元三部曲”做個了結,所以也打算讓善惡醜這三位主角在第四部戲的第壹幕中壹同歸去,但遺憾的是,《西部往事》的這段假想開場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因為那個扮演“善”的家夥拒絕了這麽浪漫的死法。

何苦呢?何必呢?他不再是“無名客”了,他叫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其實我想說的是《善惡醜》(或者《獨行俠決鬥地獄門》),在看過《西部往事》之前,我還不敢妄稱這是最棒的西部片。好在兄弟倆師出同門,於是我可以放心的宣稱:塞爾齊奧·萊翁,是最偉大的(意大利)西部片導演。所謂意大利西部片(Spaghetti Westerns),就是由壹位意大利導演,兩三個美國影星,壹打以上的外籍演員,為了迎合本土需求,在廣袤的歐洲土地上(比如西班牙)拍攝的美國式西部片。其另類之處在於,片中人物決不會像約翰·韋恩的傳統西部片那麽善惡分明——好人頭上的帽子永遠是白的,壞人頭上的帽子永遠是黑的。這樣的價值判斷,小白兔也會做:母兔子好,大灰狼壞——而是沾染了“黑色電影”的脾性,反英雄,非主流,反烏托邦,顛覆傳統。每個人都有壹點點壞。按萊翁的說法就是:我非常欽佩這位偉大的樂天派,約翰·福特,他天真浪漫的足以拍“灰姑娘”了……由於他的歐洲血統,壹位純良的愛爾蘭人,他總是從基督徒的角度看問題,主角們永遠展望著光明豐饒的未來,而在我眼中的西方歷史卻是實實在在的暴力對暴力的征服。

當然,壹部稱職的意大利西部片還要加上萊翁的標誌性手法:大特寫,深焦,時間感,無比搶耳的主題音樂。

塞爾齊奧·萊翁是給意大利西部片定型的人。從1964到1966年之間,他拍攝了著名的“美元三部曲”,分別是:《為了幾塊錢》(A Fistful of Dollars)、《為了更多的錢》(For a Few Dollars More)和這部《善惡醜》(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從中不難看出,早期的萊翁是壹個跟錢較勁的人,三部曲的中心故事都是圍繞“奪寶奇兵”展開的。這之後的萊翁就不壹樣了,變得日趨成熟,沈穩,老辣,鄉愁。比如《西部往事》,《革命往事》,《美國往事》。

提起錢,《為了幾塊錢》的預算是20萬美元,正好是《善惡醜》中聯邦政府秘藏的金幣數目,而那時的伊斯特伍德還只拿壹萬五千美元的片酬;等到了《善惡醜》,預算已經驟增到120萬美元,此時的伊斯特伍德也水漲船高,拿到了25萬美元的片酬和不知道百分之幾的分成。要知道,在60年代,把壹百萬美元扔給壹個意大利人拍西部片,是多麽的豪氣幹雲。當然,萊翁也絕不是省油的燈,片中壹段美國內戰期間的兩軍對攻被他拍得氣勢恢宏,頗有我國革命電影《大決戰》等主旋律的浩大聲勢。再比如,萊翁還雇了壹支500多人的工程隊,花了六周時間豎起壹座大橋,外加壹座300英尺高的水壩造了壹條人工河,這壹切僅僅是為了片中的兩個牛仔把它炸掉,對付這種談笑間大橋灰飛煙滅的場面,萊翁不得不架設八臺攝影機捕捉那壹瞬間。關於制片商對這位傳奇導演的無比信任,有壹個八卦是這樣的,據他的兒子和西部片專家Frayling教授(著有《從卡爾梅到塞爾齊奧萊翁--意大利西部片》)說,萊翁計劃的最後壹部作品乃二戰中的列寧格勒,當時他的腦海裏只有粗略的故事大綱和壹段六分鐘的逐幀分鏡頭劇本,但是——罪過罪過——老家夥就是憑著這麽壹丁點東西,竟然籌到了個,十,百,千,萬...壹億美元!!!而其中半數來自蘇聯政府!!!此八卦雖未必可信,但也足見外界甘為萊翁燒錢的信心。

如今,“善惡醜”這個片名已經像“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壹樣被人用爛了,至於為什麽拍這部片子,為什麽叫這個名字,萊翁是這麽說的:“善惡醜同前兩部片子差不多,這次是三個人物的壹次尋寶。但使我感興趣的,壹是把善/惡/醜這幾個形容詞非神秘化,壹是展現戰爭的荒謬。善,惡,醜的意思到底是什麽?我們每個人心裏都有壹點罪惡,壹點醜陋,壹點善良。有些人看上去很醜,但當我們更好的了解他們時,就會發現這些人更有價值……至於片中人物遭遇的美國內戰,在我看來壹無是處,愚蠢至極:絕沒有什麽‘進步動機’……我拍北方軍隊的戰俘營時,部分想到的是納粹的集中營和那些猶太樂隊(用來掩飾犯人受虐時的慘叫——譯者著)……美國佬總是把西部描繪的浪漫過頭——主人壹吹口哨駿馬就飛馳而來.他們從不嚴肅的對待西部,就像我們意大利人從未嚴肅的面對古羅馬……也許對此最認真的探討出自庫布裏克的斯巴達克思:其他電影都是紙上談兵的神話。正是這種表面上的膚淺擊中了我,吸引著我……”

 詼諧幽默,舉重若輕,或許也正是這種表面上的膚淺擊中了我,吸引著我。萊翁只不過偶爾露出壹點諷刺,壹點溫情。政治是不重要的,藍軍的衣服粘滿灰塵就成了白軍,壹座兩軍相爭的大橋在統帥奄奄壹息的夢想中被炸掉;而那個Tuco,剛剛與做神甫的哥哥打了壹架,剛剛抹去眼淚上了馬車,就開始無比驕傲的對Blondie說起哥哥是如何希望他留在那裏。知曉壹切的Blondie壹言不發,只是遞給他嘴裏的半根雪茄。Tuco吸了壹口,慢慢的,露出快樂的笑容。於是Ennio Morricone的主題音樂響起,我知道,他們又滿懷希望,重新出發。

這種比大西部還豁達的快樂胸懷自始至終陪伴著我,即使是在那些兇險叢生的時刻。比如開頭的十分鐘,結尾的十分鐘,以及中間的140分鐘。

有些好事之徒歷數了本片的不足,尤其是史實上的紕漏,比如故事發生在美國南部怎麽會出現大沙漠呢?比如用來炸橋的炸藥是諾貝爾在1867年發明的,那會美國內戰已經結束兩年了;比如左輪手槍的子彈筒也不是那會有的呀;再比如tuco用壹把柯爾特式自動手槍,壹把雷明頓,壹把史密斯和壹把維森組裝的超級手槍,也是不可能的嘛!

是啊,這些小失誤構成了全片唯壹的瑕疵。

萊翁在25年的導演生涯中,只執導了10部影片,八部在IMDB上的評分超過7.0,其中更有五部榮登Top 250榜單,《善惡醜》又是其中排名最高的壹部(第三十),超過萬人投票,總分8.6。

現在我要說說這三位演員,是他們使這部影片不朽

善:

伊斯特伍德壹生的成功幾乎都建立在“無名客”這個角色上,他那套著名的“Dirty Harry”簡直就是無名客的翻版,1992年的大作《不可饒恕》更是指名道姓獻給萊翁。但命運就是這樣充滿戲劇性,萊翁最初意屬的理想人選本不是他,而是亨利·方達。

那時的伊斯特伍德只不過是個在CBS的電視劇集《Rawhide》中磨了四年還沒出頭的小夥子,“他壹言不發,但是很會上馬,走起路來有點疲勞順從的勁兒...但他又很老練,有點狡猾。我想讓他看上去更有男子氣,像個硬漢,還得有點老——通過胡須,短披,雪茄。我去找他的時候,他這輩子還從沒抽過壹根煙,這真是問題,讓壹個不會抽煙的人隨時叼著雪茄……在開拍第二部電影之前,他對我說‘聽著老塞,妳讓我幹什麽都行,除了抽煙!’——當然,那是不可能的,角色要求嘛!”“真實生活中的克林特很遲緩,平靜,像只貓。拍戲的時候壹完成分內的工作,就立刻坐到角落裏睡著,直到下壹場。”

拍完善惡醜的當年,伊斯特伍德就帶著25萬美元的片酬和CBS給他的11萬9千美元的遣散費成立了自己的制片公司Malpaso,從此走上西部浪子的不歸路。

惡:

扮演惡徒“天使眼”的Lee Van Cleef,他演過的電影有壹百零壹部。他的大半生都在打鬥中度過,出演最多的是諸如《忍者宗師》,《李小龍和功夫狂》這樣的功夫片。然而他的第壹次亮相是在《正午》。他的右手天生畸形,中指少了最後壹個關節,也許這才是他在《善惡醜》的決鬥中喪命的原因。

他同萊翁壹樣死於1989年,也同萊翁壹樣死於心臟病,只不過他晚了8個月。

醜:

三個主角中,我要把最多的敬意獻給扮演tuco的Eli Wallach,這個在《教父》第三集中背信棄義的黑手黨徒,這個參加過二戰的百老匯明星。為了拍火車軋斷手銬的壹場戲他險些送命,離火車最近時的只有六英寸,只是壹點下意識的移動才救了他。而影片結尾他在墓地中的奔跑是我見過的最動人的場面,那種無與倫比的幸福暈眩和徹底自由的狂喜,甚至比《2001太空漫遊》中拋到半空的蒙太奇還令我顫栗。這時我才有機會敘述壹下Ennio Morricone的音樂,但我最好還是閉嘴,因為有壹種力量是如此超越了語言的卑微。

我認為,在那個烈日灼人的圓形墓場,在那個埋藏著傳說中的寶藏的眾神花園,是三個快樂決鬥的海盜,或者遊俠。他們各懷鬼胎,眼神遊移,汗珠滴落,槍人合壹,仿佛誰都不知道,三把槍中的壹把,竟是空的

導演瑟吉歐.萊昴內說:“在我心裏,美國內戰是愚蠢徒勞的,沒緣由的。這部片子的關鍵在壹句臺詞‘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多蠢貨死掉,而且是沒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