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像個假小子壹樣,瘋的不得了,壹放學跟壹個巷子的賴皮小孩瘋玩。做過特別多的傻事。
記得小學那會學習還挺好的,老師們都很喜歡,特別能裝,在老師面前很文靜在學生面前那簡直是太厲害了,跟高年級的打架,那氣勢可以鎮住學校的小混混。其實我真打不過他。到現在記性都超級差勁,班裏的鑰匙丟了好幾次;但是去課卻總是很積極。來到學校不是第壹名就是第二名,絕對是前三名跟我的成績壹樣遙遙領先。班裏的鑰匙都是我這個大班長帶著的,當然生活委員帶的也有。壹天去得早,摸摸脖子發現鑰匙又忘帶了,又覺得無聊。就從窗戶爬進去,把同學們的桌鬥全部倒過來。然後若無其事的到大門口混到人堆裏壹起等著生活委員來開門。半天過去有人發現後都在起哄討論是昨天放學那個值日生幹的。看著他們壹頓爭執,很有成就感呢。
還有壹次是小夥伴們玩捉迷藏的遊戲,玩的即興;就竄通其他小夥伴捉弄壹個特能的小孩,總是他破壞遊戲規則,不等別人藏好就去找。這次我們就給他找到壹個特別隱蔽的棉柴跺,給他藏進去之後,大家虛張壹下在找他就偷偷的撤了。以至於他媽媽找回家他吃飯找大半個村莊都沒有見到蹤影。我們去找他的時候他都睡著了,還說藏這麽久還是被妳們找到了。我們都哈哈大笑,留他壹臉的懵逼。
小時候還把學校的院墻卸掉幾塊磚,正好頭能塞進去,但退出來的時候有點難度。竄通幾個玩的好的小姐妹,假裝很好玩,說:“院墻外面遠處那是誰啊,真搞笑?”比我們高壹屆叫袁XX那個壞家夥非要爭著把頭探進去,去瞧。然後我們就找好多小夥伴,拿合著的紙扇打他的屁股,還沒等他把頭拔出來,我們,壹窩蜂,散了。想想都覺得好笑。
小時候還有比較幼稚、惡心壹點的惡作劇;在討厭的男生板凳下釘釘;在書呆子同桌後貼紙條“我是豬”、“我喜歡汪汪叫”;當假裝給討厭的班級小混混打招呼,親昵的動作夾帶著鼻涕摸到他的衣服上(因為確實沒帶紙巾,又想復仇,只能這麽心機壹下,當然有被周圍同學識破的情況,被當事人識破就要挨打了。)
初中的時候,還是很不成熟。總是上課的時候,在前面同學站起來回答問題之際,把他的凳子挪到後面壹點,然後下面就是“哎呦”壹聲,重重的壹屁股蹲。大家就哄堂大笑。
還喜歡在同學中午趴在桌上午休的時候,把他的鞋帶解了兩只綁在壹起或是跟桌腿凳子綁在壹起,醒來急著去廁所必定是人仰馬翻。
若是,誰穿的拖鞋,就給他藏到講桌下面,等他急的面紅耳刺,想罵娘的時候,再假裝善意的給他提供線索,心中那個憋不住的暗爽。
現在想想都會傻傻的笑,也會特別想念那些被捉弄的對象。想想其實被釘釘子的男生,真的沒有那麽討厭他;被貼紙條的同學也是開得起玩笑的;也因為我們的惡作劇,我們的學習生活才不那麽枯燥,我們的小時候才那麽有意義。現在他們在哪呢?有時候完全沒有音信的讓我傷感的覺得好像白認識壹場。他們會懷念那個捉弄他們的我嗎?如果有機會見面我壹定主動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