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初戀對於任何壹個人來說都是美好而純潔的。而對於王傑,也許只有安妮才是他最初的夢想與最好的歸宿。這個美麗的混血兒帶給王傑的是少年時最純真的感情和壹生最深的眷戀。因為殘缺,因為不忍,他們的愛情看上去就好像多了壹些色彩,如果說有哪壹段感情還值得如今王傑去回味的話,我相信,安妮,這個名字,會是唯壹也是永遠的留在王傑的記憶裏……
那是壹個熱鬧的學校期末舞會。女孩子們為晚上該穿哪壹件漂亮衣服而喋喋不休,男孩子為今晚該如何邀得漂亮女孩而暗自思量。每個人的心都被希望的燈火點亮,熊熊燃燒著。
男孩也不例外。
他才十五歲,對自己雖然沒什麽自信、對女孩也未必有太大的好奇,但這畢竟是他生命中的每壹個舞會,想不快樂都很困難。
當第壹首布魯斯輕輕響起,人群中輕爆出欣喜的嘈雜聲。舞場中開始有成雙入對的男女同學,他還在為怎麽開口邀舞而發呆。
這是他生命裏第壹個舞伴啊,他可不願意將就。想到這兒他的心中立即充滿壹種驕傲感——他壹定要請整個舞會裏最漂亮的女孩跳舞!
男孩用發亮的眼睛打量全場。起初他被壹種失望的情緒嚙咬著:為什麽沒有壹個漂亮女孩願等他來邀請?
抱怨的心情還帶點自暴自棄——從小,他就是壹個不起眼的孩子,既沒有繼承父親的高大英挺,也沒有遺傳母親的秀致和美貌、成熟不特別出色,連打架也打不過人家,和大他幾歲的哥哥比起來,他是壹只不折不扣的醜小鴨。
哥哥疼他,他卻對哥哥有難以言喻的排斥感——因為哥哥的英俊,聰慧與挺秀,對他的威脅太大了。如果哥哥的光芒像陽光,那麽他的光只不過是壹盞路燈!
就在準備離去的那壹剎那,他在另壹個黑暗的角落裏找到壹張美得令他不住驚嘆的臉龐!
男孩滿懷興奮地走過去,輕聲問候:妳願不願意陪我跳這支舞?
女孩楞楞地看著他,搖搖頭,笑了。
被拒絕的滋味相當不好受。可是他還是不願意就此放棄。“是因為妳不會跳這支舞嗎?”
女孩看似尷尬的點點頭。
他於是耐心地在女孩身旁坐了下來。
女孩告訴他,他叫安妮,她的父親是美國人,母親則來自法國,念的是另壹個分校,也是寄宿生。
她的頭發與眼珠,都是威士忌酒壹樣的琥珀色,雪白的雙頰上有淡淡的小雀斑。輪廓很深,卻讓人感覺好溫柔,像歐洲文藝復興時期油畫中的少女。
吉魯巴結束是扭扭,女孩不等他開口,微笑說道,“還是再等下壹首吧。”神情裏似乎也有失望的落寞。“我可以教妳嗎。”他提議,哥哥為了他的第壹次舞會,曾經私下傳授不少舞藝給他。“不,我學不會的,不可能的。”安妮用輕柔的英語怯怯說著。
終於,好幾首快節奏的歌曲播放完了。“田園西華爾茲”的抒情節奏悠悠揚起。
安妮這才對他點點頭,站起身子。
他羞怯地伸出右手扶他的腰,淹不住心裏的緊張與興奮。畢竟,她是他人生中第壹個舞伴啊。
幾秒鐘之後,他發覺不太對了。
踩起舞步。安妮竟然壹跛壹跛!她的肩膀吃力的壹擡壹掀。卻還是維持著傾斜的角度!臉色的肌肉因為太用力氣,全拉緊了。她的美麗在她站起身後全褪了顏色。
他還能很清楚地聽到金屬撞擊的聲音。
原來,安妮是個小兒麻痹癥的女孩,她剛才並沒有告訴他呀,她端正坐在椅子上,牛仔褲把缺陷藏得那麽好,因而他壹點也沒發覺。
這就是他第壹支舞嗎?怎麽可以這麽狼狽!他實在無法掩飾臉上的懊喪神情。甚至,有壹種上當的感覺。
他的同班同學,甚至還故意帶著女伴跳過來,大笑拍她的肩,用英語說:“這個妳也要!”
要不是在舞會中,他壹定馬上出拳打得他鼻青臉腫。但是,雖然他漢有辦法忍受別人嘲笑安妮的缺陷,內心卻也糾結著種種矛盾,他沒必要陪安妮這樣獻醜下去,成為眾人有笑柄!
安妮也很大方,壹跛壹跛地回到原座。他不知道有沒有看錯,安妮的臉上盡管仍掛著微笑,眼眶裏卻有晶瑩的淚光閃爍。
趁者人潮舞興方酣,他悄悄離開了舞會,夜晚的風吹得他好冷!他的心裏壹半是難堪壹半是慚愧、慚愧的是,他也沒有比別人強多少,他敢把安妮的缺陷當恥辱的印記。
愛上壹個人,往往就在壹剎那間。
壹秒鐘的感動或許騰過許多年的年的相處。
沒過多久,在安願日學校的大裏拜裏,他第二次見到了安妮。
似乎是對自己那天晚上的怠慢感到抱歉,做完禮拜後他便走向前去。
“真不好意思……那天,我有點頭痛,沒陪妳把舞跳完……”
“沒關系,我不介意。”
安妮依舊溫柔地笑著,毫無芥蒂地模樣。她的生命裏已經充滿太多類似的嘲蔑與輕蔑,如果她想和“正常人”同樣地生活,她就必須裝做不在意。
不久,誰也沒有想到,安妮竟成了他的初戀對象。
約會先是偷偷摸摸進行的,他念的學校雖然沒有禁止男子學生交往,但是他還是不想讓別人知道。
他確實喜歡安妮,喜歡她的大方、熱情,喜歡他比蜂蜜還甜蜜的微笑。可是……安妮外表的殘缺,仍然是他難以揮卻的心頭陰影。
每個人在十六歲以前,渴望追求的都是“完美”的愛情,不是嗎?因為太年輕,看不透軀殼裏包裹的那顆心,只好把完美定義在外表上,知道事實的時候,過去已經是無可追悔的遺跡。
戀愛還是在百般掙紮中繼續,愛上壹個人,有時候確實不需要辯證,也不需要經過置疑的過程。
他帶安妮淺水灣看落日,在太平山看燈火,她喜歡聽他唱歌,他也把所有的苦悶、所有的哀怨向他傾吐,她說,她希望有壹天他能成為中國人的巨星,他壹直記住這句話。
可是,天底下卻沒有不說再見的戀愛。
畢業後,安妮滿臉憂郁的告訴他:她要跟母親回法國,因為父母決定離婚,她暫時跟母親。
他很心急,擔心這壹擇別再沒有見面的機會,問她,該怎麽辦?
“壹年之後,這壹天,我壹定會回到香港來,就在這裏和妳見面,淺水灣的夕陽是我們的證人。”
他和她擊手為盟,希望壹年的時間就快過去。那時候也壹定已經比現在大得多了,大概會有權力主宰自己的生活。
壹年悠悠過去了。
他還清楚地記得安妮臨別依依時那張顏色潔白的臉龐,壹切仿如昨日,可是安妮沒有回來,他在淺水灣等了壹整天。
從日出等到日落,等到海面上泛起銀白色的粼光,等到月升中天。無奈而憤怒地回到住處,才發現壹張粉藍的卡片。
是安妮寄來的,她說他沒有忘記他們的約定。可是,天不從人願,她現在和父親壹起住在美國,沒有辦法趕來……
他憤怒地撕碎了信。他知道,他的初戀結束了。
這個時候,他也還窮得兩袖清風,甚至還不知道下壹餐在那裏找。怎麽有可能遠赴美國找回他的愛人!
不久,他就離開了香港,到臺灣後開始另壹階段的貧困生活。
二十歲的時候,再度回到香港和舊日同窗在意外中碰了面,他才又聽到安妮的消息。
她死了。他們說,她出車禍死了。在美國,她和朋友壹起坐敞蓬車出遊,開車的人喝醉酒,撞到路旁的大樹,安妮從車上摔了下來,後腦殼破裂當場死亡。
全車的人都沒事,只有她死了,妳不知道這件事嗎?他們驚訝地看著他。
他的心靈抽搐著,他真的不知道。
再次回來,他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他已經被人生摧折過,經歷不少風吹雨打,在這期間他曾有過新的女朋友,也結了婚、生了孩子,然後老婆不聲不想地跑了,然後……
每壹件事都令他懺悔痛哭,懊惱自己不能為初戀守住心靈的貞潔,後悔自己曾因為她的殘缺感到尷尬,曾經因而給她悶氣受罪……
安妮或許是他這壹輩子裏,最誠心誠意愛他的女人,他最純白的初戀。
他發誓,總有壹天,要為她唱出最洪亮的聲音來。
第壹任妻子:對於自己最早的妻子,王傑心裏是矛盾的,18歲的愛情,18歲的婚姻,留給了曾經的王傑太多的責任與太多的無奈,生活對王傑是無情的,生活對於王傑又是恩惠的,這個女人,留給了王傑唯壹的女兒也留給了王傑永遠的無奈與愧疚,這只是壹段已經逝去的故事,這只是壹段已經模糊的記憶……那壹年王傑住在社子,還講著壹口不太流利的廣東腔國語,還會把蝦仁蛋炒飯念成殺人蛋炒飯,壹無所有,只有年輕和幹勁。
每星期壹三五教跆拳道,二四六當溜冰教練,偶爾也在夜晚推攤子和警察賽跑。為壹日三餐奔忙的剩余,才用來餵飽自己的靈魂。他寫歌,幻想有壹天能不再為生活奔忙。總覺得日子還很長。因此,盡管寂寞,也沒有什麽太大的悲傷。
誰知道那個長發的女孩,他後來短暫的妻子,釀造了壹場暴風雨。
真正註意起她來,是在他工作的冰宮裏。在幹冰制造出來的氤氳霧氣和虹光閃爍的霓彩光芒掩照下,他模模糊糊看見壹個似曾相識的臉龐,纖細的腰身裹在血紅的套裝中,他的心忽而抽動了壹下。
她也有意無意地以微笑回應他。
教課的鐘點結束後,他收拾衣物時,她也在整裝。
“妳是新來的教練?”他看到她漂亮的滑冰姿勢。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微笑地點頭。
“妳——住哪裏?”他問起。
壹個女孩子,在深夜裏獨自回家恐怕不太安全。
壹向不善於開口的他,心裏有了憐惜之意。
“社子。”女孩終於啟口了。
“真巧,我也是。”
“真巧。”女孩笑了。“我住社子不算巧,我來這兒上班遇到妳,才是巧。”
怎麽說呢,壹頭霧水的反而是他。
紅哀女孩笑著說,他分明就住在她家隔壁,怎麽那麽健忘?她是他隔壁樓下餐廳老板的女兒。
他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似曾相識。自己素來有旁若無人的沈思習慣,從前沒特別註意她也不值得奇怪。
第二天,她又來了。下班後也是匆匆說再見便獨自走開。
他依舊慢慢收拾東西,下樓,當走出電梯時,忽而聽見防火巷的安全門旁有男女爭吵的聲音,似乎還很激烈。他忍不住走近偷瞄了壹眼。
是她!她和壹群平常就在西門町遊蕩的小混混爭論著,不知為了什麽事情,劍拔穹張地對立。沖突仿佛壹觸即發,而她顯得勢單力簿。
他不由得屏住呼吸。他只關心她的安危,因而沒細聽他們爭吵的內容。
不久,其中壹個威武有力的男人開始動粗,伸手揪住女孩的長發!
壹股血氣自然而然地往頭上沖,他再也按捺不住,不管對方有多少人,馬上便現身揮拳出去。
揪女孩頭發的男人冷不防身後有人,跌了壹跤。女孩乘機頭也不回地跑了。
這下子他才算清楚,方才圍住女孩的男人總***有6個,全都包圍過來!
壹場硬碰硬的肉搏戰!他拿出教跆拳的功夫硬拼,但還是挨了好幾拳,鼻血汩汩流著。可是打架的時候哪裏會覺得痛?
6個人看他的架勢是要拼得妳死我活,不久便散了,留下壹臉青紫的他,壹瘸壹拐地在黑夜中踽踽獨行著。暗暗嘲笑自己,到底是行俠仗義還是多管閑事?
這麽清秀的女孩子,怎麽跟壹群不入流的混混吵起架來?未免太不協調了。
那個晚上,他帶著滿心的疑問和壹身的皮肉之傷入眠。沒想到,第二天還有更多的風波等著他。
第二天是下午的課。教課時,冰宮裏就有其他教練來通風報信:下頭有黑壓壓的壹群人,叫囂著要找妳!
他還是若無其事地默默教完了課。本來不想再打這種無謂的硬仗,但有人告訴他,那個新來的女孩子夾在他們中間,好像被架住了。那些人都穿著黑夾克,衣服裏壹定藏著家夥!
他不敢掉以輕心。壹個朋友悄悄遞過來壹把油亮的武士刀:“妳也藏在衣服裏吧,以備不時之需。”
從另壹頭的樓梯下去,果然看見壹群人滿臉兇氣地盯著電梯瞧,大概算準了他會搭電梯下來,要將他殺個措手不及,血流當場。
仔細瞄搜,女孩果然被架在兩個男人中間。哭腫了眼睛,哆嗦著唇,壹臉孤獨無助,兩頰似乎也被打得紅腫。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來氣,也不怕敵眾我寡。他深吸了壹口氣,便揚揚揮出武士刀來,向女孩沖過去!
他抓住女孩冰冷的手,大叫,“跟我走!”遠近響起了警哨的聲音。他心想這下不妙,暫時躲得了仇家,恐怕躲不了警察。
沒命地跑到停摩托車的地方,要女孩抱緊他的腰,發動引擎,死命飛馳,直到確定後無追兵才停下來。
當晚也不敢回到住處。身上鈔票搜壹搜,還勉強夠住幾天旅館。女孩也不敢回家,怕有人尋仇。
老實說,怎麽碰上這場禍他都不清楚。在此之前,甚至連女孩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妳怎麽會認識那些人?”
女孩不說話,只是搖頭,哭,他便作罷,他沒有追問的習慣。
他壹邊打零工,壹邊換旅館,過了好幾個月的流亡生涯。
兩個月以後,她有了他的孩子。
19歲的他很吃驚。從沒想到自己也會成為壹個孩子的爸爸。女孩更年輕,還不到16歲吧,還是依偎在母親懷裏撒嬌的年紀。
懵懂的人生中恍惚多了壹份希望。想想自己該給女孩壹點承諾吧。
他提議,結婚。
女孩沒有拒絕,默默地接受他的提議。北風吹進租來的簡陋的房子裏,兩個人冷得發抖,但他眼中燃起了光亮。
總該有慶祝儀式。可是日子實在太清苦,而他們都是早已失去了家的孩子,不知道怎麽開始建立壹個家。
掏光身上口袋也只有10元錢。他皺眉頭苦笑了壹下,沒關系,看我的。
在街上晃了壹圈回來,買了兩瓶養樂多和壹塊海綿蛋糕。他們為自己舉行了婚禮。
以為星星聽到了誓言,月亮見證了盟約。以為雖然黯淡貧苦,但日子終有大放光明的壹天。
他以為女孩也是這麽想的。
女孩的肚子壹天比壹天明顯,他想,她畢竟是需要有人照料的。於是放棄原本壹人在外流浪的生活,把她帶回自己失落了很久的家,肯請生疏好久的家人收留。
女孩懷孕6個月的時候,他決定當兵去。因為實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麽,看不見未來在哪裏,當兵起碼能賺個溫飽,薪水稍微可貼補家用。
他當了兵被分發到金門。當時金門聯絡不便。夜霧茫茫,雖然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回到臺灣,但心裏反而被絕望激起無數的願望。他想著未出世的孩子,鼓勵自己。
小島上接收不到任何訊息。撕著日歷過日子,好不容易盼到了回家的壹天!或者有溫暖的雙臂歡迎他回家吧,漫長的歸途中,他不斷做著美麗的夢。
近鄉情怯的他終於看到自己的孩子了。壹個營養不良的小娃兒,剛從保濕箱裏抱出來,據說是他離開的第二天,中秋節,就生下來的,6個月的早產兒。
眉眼依稀像他。在孩子哭泣的臉上他看見自己的影子、自己的希望。剛滿20歲的他兩手忍不住顫抖著。孩子的母親呢?
第二天她就走了,沒有回來看過孩子,沒有留下只字片語,只把孩子留給他。
他的孩子壹出生就註定沒有母親了。
不久以後,他再次請了假回來,和當初替孩子接生的婦產科醫生碰個正著。醫生還記得他這個人,卻不知道發生的事,遇到他後不忘數落:
“妳們年輕人做事真不小心,從來不顧慮後果。妳知道嗎?如果妳太太再拿掉這個孩子,恐怕從此就不能生了。”
他來不及解釋什麽,只有楞著壹張臉聽訓。
“她都拿過3次孩子了,妳們也真狠心!”
他終於知道了她的過去。他才認識她8個月,原來有人跟她的緣分更深。她走了,但他到底難以心平氣和。
她讓他連嘲笑自己的力氣都沒有。
無論如何,她沒有再出現過。十多年彈指間流逝。
有時候他想,自己還是該心存感激的:她給他壹個孩子。讓他在漫漫長夜中看見壹點點光亮。
方文琳,壹個曾被認為和王傑是“金童玉女”的女人,壹個曾被許多人崇拜著追逐著的玉女歌星,她和王傑因為拍攝當年臺灣紅極壹時的電視劇“養子不教誰之過”而相識相戀,卻也因為同是公眾人物的壓力而無奈分手,談起當初的壹段情,王傑已經沒有太多言語,有的只是曾經那壹道心痛的傷口……
莫綺文:壹個曾帶給王傑所有對家的憧憬和滿心傷痛的女人,壹個曾讓無數人羨慕甚至嫉妒的女人,壹個擁有了幸福卻又狠心放棄的女人,關於她和王傑之間的種種,爭論無數,但她仍是壹個曾經擁有過這個浪子的女人……
關於他們的婚姻,故事太多,壹個是渴望家的男人,壹個是渴望愛的女人,他們因為***同拍攝MV而相識相戀,也因為壹首“BABY,I'M YOUR MAN”而幸福結合。幾乎在所有人都以為這個女人讓不羈的浪子停下了漂泊的腳步時,他們分手了,6年的婚姻生活帶給王傑的只是又壹次的傷害和如今對於婚姻的躊躇不前……
如今的王傑已經不敢在輕易走進婚姻的圍墻,但他仍在渴望著愛與被愛,在尋找著他夢中那個願意陪他流浪的女孩,只是如今的王傑已經學會了不再說愛,他把他的感情完全融入了音樂,壹首歌就是他的壹段感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