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之中,最吸引人的東西無非是權力和金錢。唐代張說《錢本草》、後的《本草》、賈的《監本草》,都用本草的比喻,充分說明了權力和金錢的性質、本質、作用和效用。三人都認為權力和金錢是“又甜又熱又毒”的。金錢是物質財富的象征,可以讓人留在面子上充饑,解決人們的困難。“權力”的本義是用來制造重物的硬木,引申為可以支配和指揮他人的權力。
歸根結底,熱衷於權力和金錢的人很可能會招來“惡靈”,得“大病”。治療這些疾病的藥物有宋代慧日雅禪師的《禪本草》、明代董碩的《夢本草》和清代張潮的《書本草》。禪“味甘,性涼”,夢“味甘,性醇”,能降火,有“除熱悔、除穢濁、善解諸毒、調理諸病”的功效。無論是惠日亞的禪,還是董碩的夢,都是想讓人放下功名的枷鎖,看破紅塵,擺脫功利。在我看來,“禪”和“夢”這兩種毒品本質上都是逃避現實,不為轟轟烈烈、前途無量而服用任何東西。張超的《本草》壹書在今天仍有借鑒意義。
南朝有“山中宰相”之稱的陶弘景,把道德修養作為“養生之方”,“本草”雜文逐漸成為藥方的形式。《晉書》載有張占治療眼疾的方子:“損讀書,減思不足,重於內,守表簡,晚起,夜早睡。”意思是少用眼,多休息;少操心,多反省自己。做人,少追求外在,跟風,多註重內在修養和身體健康。堅持是治療眼疾、延年益壽的最好方法。這個方子其實是現代醫學的精髓,強調“身”與“心”的雙重健康。
到了明代,出現了很多“藥方”,把人的“火熱”欲望和面對現實的無奈作為癥狀,把精神修養作為治療的重點。明朝萬歷年間,屠本君有《何琪湯》、《逍遙無憂散》、《窮方》、《盲飲長壽》、《治眼六種方》、《無限逍遙湯》、《四妙誠實丸》等七個方子。例如,何琪·唐專門治療“所有的禮貌、憤怒、怨恨和抑郁”。它以“忍耐”和“遺忘”為主藥,用沈默“沈默”來搭配。服用後,它多喝幾杯酒,就進入了壹個黑暗而甜蜜的國度,那些煩惱和委屈自然就煙消雲散了。說實話,這個藥方真的是壹個冷笑話,但是對於“無助的人”來說,有時候確實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