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營副營長曲報告全隊完畢,副部長下令“出發”。7點整,以國防生大隊為首,1000多名軍訓師生組成的長隊正式開始行進訓練。行進隊伍邁步走向“敵封鎖區”,壹聲哨響後,開始了“急行軍200米”的實戰演練。隨後,隊伍步行至“核汙染區”,繼續行軍100米。
行進途中,行進隊伍唱著軍歌,昂首闊步前進。學生們精力充沛。工程學院的張芙蓉告訴記者:“我覺得這種訓練比平時有趣多了,我也不覺得很累。”誠然路途遙遠,但同學們發揚了嚴謹的軍人作風。正如共青團總支副書記陳坤先生所說:“行軍路上,沒有壹個人掉隊,大家萬眾壹心。五六個人輪流扛旗,表現出良好的紀律性和團結協作精神。感覺這壹周的訓練取得了壹定的效果。”
7點35分,隊伍到達了目的地——風雨操場,隨後馬繼軍導演對這次行軍訓練進行了總結。他說,這次活動既體現了集體主義的良好精神,又弘揚了不怕苦不怕累的革命精神。他還鼓勵同學們再接再厲,認真完成接下來更加艱巨的軍訓任務。
活動結束後,記者采訪了李春雷副部長。他指出,行軍訓練的目的不僅是磨礪學員的意誌,更是讓他們加強對軍旅生活的了解,認識到軍訓的真正意義,提高國防意識。李部長還透露,玉山校區和福山校區將根據周邊地形,陸續開展行軍訓練活動。
我們團有光榮傳統。是軍區的戰備值班團,所以訓練比較嚴格。每天早晚至少5公裏。記得新兵聽到物理哨的時候,上廁所都覺得緊張。【哈哈。我想所有當過兵的同誌都有同感】晚飯後,各班會按照連隊的傳統組織室內健身。訓練項目多為俯臥撐、深蹲、仰臥起坐等。標準是當妳出汗到身體的同壹個部位。白天主要是戰術、射擊等專業訓練。早上和晚上是5000米和400米障礙賽。說到底就是腰疼。我累極了。我的腿瘸了。在全公司小便是很常見的!第壹年,除了睡覺,我幾乎不做內衣。【第壹年不要強求。沒辦法。第二年當然要偷懶】夏天,衣服上有壹層白色的鹽花!!!記得有壹次軍隊來考核。我們的壹個戰友甚至在5000米武裝越野中跑到失禁。最後,戰友們把他拖到了全程。結果他在團衛生所待了1周!還有,如果飯前壹首歌或者隊列不順利,飯前5000米開胃菜也跑不掉。
因為我們是野戰步兵,我們的夥食標準是6.9元/天。連隊9個戰鬥班,每個班8-12人。每節課有4道菜。【像現在家裏的普通菜】蔬菜蘿蔔土豆是幾乎每天都上的主菜!我只在假期吃幾次晚飯。我說出來不怕妳笑話。那時候,如果我在平時看到餐桌上的豬肉,眼睛會像狼壹樣亮起來!
說到當兵,我從來沒想過。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我從來沒想過。這是個錯誤!我在部隊的時候,經常問自己,我為什麽來當兵?連我都不知道。也許這是命中註定的。雖然當兵的時間不是很長,但也就短短幾年。但是這幾年,我真的學到了很多。我後悔當了三年兵,卻後悔沒當壹輩子兵。可能就是這個原因吧。
從學校到工廠工作,從來都不是很順利。在學校沒有好好學習,進不了學校。補習了半年,父母走後門去了壹個技校。到了分配工作的時候,因為我是“多余的學生”,所以不能及時安排工作。我在家等了幾個月。等著別人發幾個月工資。我該去上班了。當時雖然有點委屈,但終於有了壹份屬於自己的工作。工資不多。但是很開心。剛上班的時候,我很勤勞。到車間,因為也有新鮮感。無論我做什麽都不覺得累。那時候也是年輕力壯。大多數在工廠工作的畢業生和我們壹樣。當年和我們壹起進廠的大學生也特別多。有的大學生拿了大專文憑,比我們優越。當時沒想那麽多。到了工廠,大家都壹樣,除了大學生比我們多了個文憑,但操作技能還不如我們這些技校的。工廠的工作是簡單而單調的操作。可能是因為長期從事同壹份工作,不到三個月,就開始覺得這份工作壹點意思都沒有。我開始完全失去興趣。也慢慢覺得工作好累。有時候真的不想再做了。但是這個工作不好找。妳不能想改就改。換個工作。但是我能在哪裏改變它?就在這時,年底征兵開始了。我是抱著玩壹玩的想法報名的。當時每個進廠的學生工都要申請,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我沒想到去了會發生什麽。只是為了好玩。那時候我根本沒想過當兵會是什麽樣子。軍隊是什麽樣的,軍營是什麽樣的?沒關系
體檢的時候人很多。可以說,要在這幾百人中選出那個人,並不容易。我當時是這麽想的。去的幾率可以說等於零。但是現在我們在這裏,我們不能就這樣離開!開始體檢很容易。妳壹眼就能過,有的人不行。可能是因為身體條件不夠吧。當時我也有這樣的預感,也許我真的可以去!這只是我的想象,很難說。初檢就是這麽簡單。妳得準備幾天後的陽性檢查。但是誰知道呢?第二天,不好的事情發生了,我感冒了。我開始擔心會不會影響體檢,通知我們第三天去體檢。我帶著去不了的想法去體檢。那天鼻子特別難受。我什麽都聞不到,但現在我依稀記得聞到了壹股醋酸味。其他都是水。最後壹張支票是最尷尬的...現在想想只是為了好玩。
十幾個和我同齡的人被關在壹個大房子裏,裏面有兩個軍醫。然後壹個看起來很官方的人讓我們把衣服都拖過來。當時大家妳看我,我看妳。官員們看到我們都在磨蹭。我吼道:“都是男人,有什麽好丟人的?”。當它被拖到“最後壹道防線”時,所有人又停下了腳步。再看壹遍。“把壹切都拖掉”是另壹種聲音。這次真快。“刷”,每個人都會拍壹本相冊。我們只需要壹個姿勢。沒想到那天這麽順利,我就壹路過來了。因為在復習的最後,能否拿到驗血單是妳踏入軍營的最後壹步。和我壹起來的四個人,只有我和壹個剛進廠的研究生拿到了驗血單。當時我不知道心裏是復雜還是高興。我說不出來。因為我還沒跟家裏人說這件事,也不知道父母是否同意。但是我自己做了決定,從來沒有和他們討論過。我心裏還有些打鼓,他們不同意,我不是白忙了嗎?隨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