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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腦洞開個片段

sp:葉修被動。

梗源lo主: 醉酒簪花 的 小段子

沒寫過sp的新手司機不講道理,只管自己爽。

小張帶著搭檔來到興欣的時候,葉修正在幫公會搶boss,雙開參戰忙得不可開交,壹人擺弄兩個賬號簡直操作出殘影來。

陳果有點尷尬地把人領進來,喊了他壹聲,葉修頭也不回地應道:“稍等-壹下啊,boss要紅血了。”

這就非常尷尬了。

小張是聯盟H市分站的驗刑官,來興欣是因為前幾天開的壹張罰單出了問題。罰單是開給羅輯的,執行人——因為興欣現在的隊長蘇沐橙是女選手,跟男選手不屬於同壹個懲戒系統,而興欣另外壹位有隊長權限的魏琛這段時間又正好請假離隊了,最後這差事就落到了葉修頭上。

罰單開出去的第二天,分站就接到了葉修的完成反饋,明明白白地寫著已執行20/40,然後叫他們來驗刑的時候帶上分站的刑官,剩下的他替。

……這麽利索交代錯誤的他好像還是頭壹個,而且字裏行間透露著莫名其妙的理直氣壯,毫無悔意。小張看著屏幕上的完成反饋,突然想起聯盟還沒開出過對葉修的罰單,看來今天是又要創造壹個新紀錄了。

這麽神遊了壹會,葉修那邊boss終於到手,長出了壹口氣,擡手取下了叼在嘴角的煙彈了彈煙灰,吸完了最後壹口按滅在煙灰缸裏,雙手反扣伸了個懶腰。

“老魏壹走這搶boss的活都扔給咱倆,少了他這個猥瑣的臥底還真是麻煩了不少。”葉修沖著耳機調侃了壹句,“後續就辛苦妳了啊老伍,我這邊有點事,先下了。”說完真的退掉了兩個賬號,摘了耳機放在桌上轉過來看了看壹臉嚴肅地在旁邊尷尬了半天的兩個人,笑呵呵地揮了揮手,像是在試探兩個人能不能看到自己壹樣:“回回神兒,幹活了啊。”

小張覺得自己今天怕不是遇到了全聯盟最奇葩的壹張罰單。他在H市分站也幹了好幾年了,原來經手過的罰單就是嘉世的那些隊員,膽子比較小的比如張家興那種還沒說話就開始緊張,也有郭陽這種性格比較平淡認錯態度良好的,孫翔那個小祖宗也照樣是紅著臉支吾半天。興欣的隊員這兩年倒是壹直非常規矩,第壹個被開罰單的是包榮興那個活寶,緊張的氣氛完全被他鬧騰沒了。

羅輯的罰單是興欣的第二張,葉修緊接著就招來了第三張。按道理沒什麽特別大的錯,大家都喜歡隊長或者前輩來執行,畢竟刑官下手可比這些人都狠。小張也是壹臉的無奈,感覺在葉修面前怎麽也板不起威懾的正經臉,嘆了口氣皺著眉看向癱椅子上沒個正形的人:“葉神您這……大夥都隊長權限優先,哪兒有您這樣張嘴就叫刑官的啊。”

結果葉修反倒被他氣笑了:“隊長權限?老魏沒在,沐橙是女孩子,H市還誰有隊長權限?邱非嗎?”

……確實非常天方夜譚了,把葉修的罰單交給邱非,做夢呢吧。小張腹誹了壹句自己怎麽沒想到這茬兒,又硬著頭皮繼續走程序。

“葉神能說說未足數的原因嗎?分站需要記錄壹下,以便聯盟存檔。”

“因為罰單開太重了,刑責的目的是警示和教育,不是故意造成傷害。我覺得壹半就足夠了。”葉修翹起了二郎腿,悠閑地又點了壹根煙,語速放得比較慢,但明顯沒給人留插話的空隙。“這張罰單要是開給邱非還算是正常,開給包子我還覺得不夠呢,但是給羅輯——還有壹帆和小安,這就有點過了。選手跟自己的賬號職業也是有很大相似度的,開罰單還真不能壹視同仁,要不然妳們想想,韓文清和喻文州能是壹個標準嗎?那合適嗎?”

小張滿頭黑線地張了張嘴,“可是葉神,聯盟的獎懲規則——”

“是我參與制定的,我知道。”葉修點頭,“所以其實也有我的責任,當初制定的時候大夥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壹賽季那些家夥本來就沒幾個玩脆皮職業的,最脆的是術士,老魏又是這麽個性子,這事兒就暫時擱下了。四賽季的時候新人特別多,我們幾個又提起來過壹次,還是因為脆皮太少不了了之。本來八賽季新人裏面布衣皮甲比例高了不少是個好機會,結果我又離隊了,這事就壹直拖到現在。”

“所以葉神是要跟聯盟申訴嗎?”小張壹臉迷茫。聯盟還有什麽地方沒有葉神的影子嗎?連獎懲規則他都摻合過壹手,這教科書未免也太全面了吧。

“我要申訴還叫妳們帶刑官幹嘛?”葉修壹副意外的表情,“先把這事結了再說。妳們最近手頭還有別的罰單嗎?”

“暫時沒有了。”小張搖了搖頭。

“噢,那還行,回頭我就去聯盟總部壹趟,早點把這個遺留問題解決了,省得再有孩子跟著倒黴。”說話間葉修又抽完了壹根煙,按滅扔在煙灰缸裏,站起來打著哈欠走到門口看了看,扭頭道:“處置室空著,妳們也帶了刑官,咱們這就開始?”

“葉神,替人受罰是翻倍的您還記得嗎?”小張看他到現在還是壹副懶洋洋的模樣壹點也不緊張,開始擔心他是不是記錯了數目,“您不需要跟隊裏交代幾句?”

“記得啊。我自己都不緊張妳緊張個什麽勁?妳不會是我粉絲吧?”葉修開著玩笑把隊服兜裏的東西——煙盒和打火機還有鑰匙什麽的——掏出來放在桌上,“有什麽好交代的,我都退役了,幾天不出現也不耽誤隊裏正常訓練。走不走?”

“我還是第壹次開罰單開得這麽……被動。”小張忍不住吐槽了壹句。

“可能是因為我壹直是執行人?”葉修若有所思地猜測道,“頭壹回挨打,有什麽不合規矩的地方多包涵啊。”

“……葉神您能別說話了嗎……”

興欣的處置室跟戰隊其他硬件設施壹樣,比較簡單,除了統壹標準的工具之外,只有孤零零的壹個A字刑架靠在墻邊,擺明了不用這個就只有墻可撐。

自己沒挨過打好歹也打過別人,規矩葉修還是門兒清的,進了處置室把門壹關活動了壹下久坐的身子,順手拿了罰單上的工具遞給刑官,自覺地去衣在刑架上靠好,流程走得像是吃飯喝水壹樣自然。小張看了壹眼跟自己搭檔的刑官,也是滿臉的無奈,大概是對上葉神的人都有這種不知不覺被他主導了的感覺。短鞭空揮兩下劃出嗖嗖的風聲,抵在葉修身後提示了壹下:“六秒壹下,十下壹組,兩組間隔半分鐘。可以開始了嗎?”

葉修沈了沈肩膀扭了扭脖子,點頭嗯了壹聲,伏在刑架上不動了。

短鞭第壹次落下來就帶著十成十的力度,葉·戰術大師·修靈光的腦子因為猝不及防而短暫地空白了壹下,雙手扶著刑架的橫桿緩了幾秒才感覺到身後的疼痛湧上來,不算太重,但還來不及完全消散就被下壹擊兜著風加深印刻下來。

這就是大家都喜歡優先隊長權限解決問題的原因之壹了。葉修開始有意地讓自己走神。聯盟分站的刑官太專業了,最少的傷害、最大的疼痛,這壹點倒是貫徹得很好,機械的動作和冰冷的態度讓人覺得這完全是壹場刑罰,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在棍棒下自動反省的——戰隊的普通隊員更多的時候需要的是有溝通的教育和訓導。

每壹道傷痕幾乎都緊貼著上壹道,在不重合的前提下最大程度地利用有限的面積,這麽精準的手法比不少職業選手都要優秀,聯盟也不知道從哪找的這群人。第壹組後短暫的休息,葉修歪著腦袋靠在刑架上,打量著剛換了個方向挪到自己斜後方的刑官,看起來跟自己差不了幾歲,神情專註沒什麽表情活像是沒戴眼鏡的張新傑。

正走著神,剛才沒挨鞭子的另壹邊猛地壹疼,葉修抖了壹下趕緊重新伏好。換壹邊重新開始倒是跟剛才感覺不太壹樣,也許是身體慢慢適應了疼痛,沒有之前那麽難以接受,但剛才壹組責打過的地方疼痛還在繼續蔓延,這麽壹來也說不清到底是好些還是壞些。短鞭力道足且短促,跟藤條或長鞭不同,疼痛像是釘板壹樣準確地楔進皮肉裏然後慢慢反撲上來,像是潮水壹般壹浪高過壹浪,慢慢蠶食著耐痛的神經。

第二組結束,連葉修自己都不知道呼吸是什麽時候開始變成現在這樣的,不僅混亂而且粗重。這次他已經沒有精神去看熱鬧,身後的腳步聲顯示刑官回到了第壹組的方向,看來聯盟的刑官也解決不了某個數目以後沒有完好的皮膚可以下手的問題。葉修把羅輯的罰單只打到壹半就停也有這個原因,等到新傷痕開始覆蓋舊傷痕,疼痛就不是簡單的疊加了,不是所有職業的選手都適合這麽重的懲戒,除非專門是為了把人打傷影響訓練和比賽的。

除了戰矛流的戰鬥法師之外,法師系本來就不算硬,召喚師更是最脆皮的壹個,幾乎要和守護天使壹樣了,都是除了牧師之外最不適合重工具的職業,如果真照數打滿怕是要有大半個月沒法訓練,雖說他現在還不是興欣每場必出陣的主力,這虧也吃得太大了。

第三組的傷痕果然覆蓋在舊的傷痕上,短鞭落下基本感覺不出原本的材質,只覺得像是刀割壹般,原先消散開的輕微紅腫在交疊處先是變白,然後迅速發青發紫,有些地方甚至泛起深紅色的血點,沒有前兩輪每壹下剛落下來時短暫的意識空白,感官完完全全被疼痛攫獲。輕薄的隊服T恤很快被冷汗浸透貼在背上,顯出蘊含著驚人力量的肌肉,此刻正緊緊繃著,脊柱凹陷下去,肩胛骨反常地凸起,額頭抵在更高壹些的刑架橫桿上,脖頸僵硬地伸直著。

負責監刑的小張看著葉修這副模樣突然想起自己剛加入聯盟的時候,正是鬥神壹葉之秋風頭最盛的那年,那個時候這個人還叫葉秋,壹直只以賬號形象出現在公眾視野裏,手中壹桿卻邪威風凜凜,戰場上大殺四方如入無人之境,周身仿佛浮動著肉眼可見的殺氣。

葉修猜對了,這個驗刑官確實是他的粉絲,選擇聯盟的H市分站就是為了能見到他。葉修從來沒被開過罰單,但嘉世其他隊員的罰單多少還是要經過他的手,小張也有過幾次和脫離了賬號形象的鬥神見面的機會,慢慢發現這人平時也是個很隨意的性子,沒什麽嚇人的,反倒有些好脾氣前輩的溫柔,至少比霸圖的隊長溫柔多了。

戰矛流的戰鬥法師也好,快攻型的散人也罷,葉修所駕馭的賬號角色壹直是聯盟中最強硬的職業,就算現在退役了,他本人的身手也是極好的,饒是這樣打到第三組結束也有些不支,身體重量全部壓在刑架上,垂著頭費力地喘著氣,壹呼壹吸都被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帶得斷斷續續。

半分鐘的間歇這個時候就顯得不太夠了,葉修還沒來得及平復好呼吸,另壹邊刀割般的疼痛又燒了起來,壹聲痛呼硬生生被他壓在喉嚨裏最後只剩悶哼,後背稍稍拱起成壹個危險的弧度,像是蓄勢待發的大型貓科動物,讓人錯覺這個全身沒有任何束縛裝置的人下壹秒就會暴起傷人,或是因為過度的疼痛無法維持現在的姿勢。

可惜這兩種情況都沒有發生,壹直到最後葉修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音,甚至慢慢放松了緊張的身體重新貼回了刑架上挨完了最後幾鞭。四組結束,處置室裏的三個人都松了壹口氣,葉修靠在橫桿上緩了壹會,沈了沈肩膀扭了扭脖子就跟沒事人壹樣轉過頭來。

“可以了?”聲音裏有壹些不易察覺的虛弱,氣息還不太穩定,但也比其他挨到這個程度的隊員好太多了,甚至還能伸手撩壹下額前汗濕的碎發,沖著剛才給自己動手的刑官笑了笑。“那我就去穿衣服了啊?”

小張忙不叠地點頭,然後尷尬地低頭去寫自己手裏的罰單反饋表,恨不得壹個字寫十秒地磨蹭了半天才寫完,再擡頭的時候葉修又是六分鐘前那個萬事不縈於心的隨性模樣了,吊兒郎當地披著隊服外套,除了臉色有些發白嘴唇咬出了血痕之外,就差嘴邊沒叼著煙。

“……聯盟有您這樣的前輩真是件好事。”小張猶豫了壹下,還是誠實地表達了自己的敬佩。

葉修有些意外地挑起眉毛,看了他壹會才了然地笑道:“我以前見過妳吧,原來在嘉世的時候?”

“葉神您還記得我?!”小張瞬間有種被愛豆翻牌子的滿足感。

“有印象。”葉修忍不住笑,壹邊開門往外走壹邊又轉頭去看旁邊的刑官,“這哥們兒倒是眼生,不過好像也不是新手了,從哪個分站調過來的?”

“原來Q市的。”

“噢……”葉修意味深長地感嘆了壹聲,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追問,“揍過老韓嗎?”

“……那時候我沒在。”

“那還真是遺憾。”葉修壹臉高深莫測地搖了搖頭。

壹萬個放心不下的陳果壹直在對面的某個房間等著處置室的動靜,看見三個人出來先是松了壹口氣,然後才覺得葉修怎麽好像沒事壹樣,還跟人家聊得很好?被他收著手打了二十的羅輯可是到現在還趴著呢?

到底是羅輯太脆還是葉修太硬?陳果陷入了深深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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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盟獎懲細則更新拋棄了原本壹刀切的量刑方式,在原始的量刑數量基礎上針對選手所操控的不同角色職業二次加權計算最終量刑數字:

x2.0:狂劍士,拳法家,流氓,騎士

x1.5:戰鬥法師(矛法),魔劍士,槍炮師,氣功師,柔道,劍客(重劍)

x1.0:元素法師,魔道學者,劍客(太刀),神槍手,彈藥專家,機械師,忍者,驅魔師,鬼劍士(斬鬼),戰鬥法師(杖法),盜賊(戰鬥賊)

x0.7:召喚師,鬼劍士(陣鬼),刺客,盜賊(普通),術士,劍客(光劍),守護天使

x0.5:牧師

可以說是有人想哭有人笑了,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