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名人名言大全網 - 傷感說說 - 《辛姓族譜籍考》的姊妹篇:老原辛家

《辛姓族譜籍考》的姊妹篇:老原辛家

? 在陜甘交界的甘肅涇川,稱之為南原的壹般指312國道邊上的高平窯店和飛雲三個鄉鎮。這條絲綢古道過去叫西蘭(西安至蘭州)公路,是上世紀30年代抗日戰爭時期修建而成的。解放後國家統壹規劃形成東起上海的黃埔區人民廣場,西到新疆伊犁州的霍爾果斯口岸。這裏東連西安,西通蘭州,北去銀川。從十幾年前的G70福銀高速和後來的G22青蘭高速開通繞道以後就沒有了往日風光。其實南原並不是壹個完整的原,而是被溝壑分割成互相連接的幾個殘原組成的。飛雲最東邊涇河南面的坡頭、南峪、老莊和閆崖頭幾個村子以窯店鎮以北的二郎溝為界的北邊殘原故稱老原。

? 老原上的南峪溝發現的石器時代化石就充分說明這裏的歷史悠久。過去在坡頭老莊南峪村相臨交的地方叫做七冢要niao,那裏曾經矗立著七個碩大無比的土冢,傳說是誇父追日時路過歇息,把鞋框裏的土倒出而成的。其實那裏是古代的七個墳冢。聽父輩們講他們見到的只有5個,有壹個是曾經拌倒過路過的神仙,被壹拐杖打到了南邊的時候,半邊落在了南邊李家溝裏,另壹半落在了窯店峪頭的太平,這兩個各半圓的土堆似乎在同壹條經線上就是證明。另壹個的傳說我不太清楚細節,傳說在西邊幾十裏的涇川縣城東南山上的疙瘩關,這裏就剩下5個了。到我見到過的時候只有兩個高大的土堆了。最終還是在改天換地的興修水利和平田整地中給挖掉弄平了。在改革開放初期曾經有外地盜墓賊用儀器勘測在當時冢子遺址的玉米地裏做過標記,當地村民也沒在意,以為是國家的什麽勘測隊呢,等到知道已經是被盜挖過後的事情了。報案後當地公安出動只看到了盜墓現場地下深處遺留壹堆的生活垃圾,據傳李家溝裏和南面窯店峪頭太平的那兩個半塊土冢也同樣被挖盜過。其實我推斷那幾個土冢是漢唐時代逐步形成的應該不會錯。

? 壹是在南邊我們住的叫做胡同的那裏有過幾個古墓,有很大的清磚我也見過應該是秦磚,還挖出來過幾個銅鏡我們稱之為護心鏡我在壹個夥伴家裏也見過。我老家東邊土臺上挖出來過壹個漢代陶罐被人倒賣聽說掙了好幾萬。二是冢北山邊緣就是長武城,那是隋唐時期的遺址,唐太宗李世民大戰薛仁杲的薛舉城也在附近。傳說魏徵夢斬涇河龍的斬斷山就在坡頭大隊北邊的山頭上。三是那壹帶自然條件很好,附近幾條溝裏都有泉水,我老家山邊陽面叫堡子的地方有段依山溝而建的古城墻,陽邊從山溝到原邊有很多廢棄不堪的窯洞,有住過人的痕跡。

? 雖然歷史考古上提及這裏的記載很少,除了那幾塊秦磚漢陶和銅鏡被盜買過以外,主要是沒有墓碑等文字記載。僅靠傳說是說明不了什麽的。就像我國夏朝因為沒有直接的實物作證而被西方世界否定壹樣。但我確信老原曾經是壹個很重要的、甚至很樞紐的地理中心。因為傳統是壹代壹代人口口相傳的非物質記憶。老原作為壹個地方名稱在方圓百裏是很有名氣的。那裏至今還有集市傳統。方圓附近的人習慣自然的去那裏趕集貿易。

? 我的老家飛雲鎮南峪村的辛家,就在這個叫老原的邊上,跟外地人交流只要妳說老原辛家,他們沒有不知道的。而且分上下辛家。上下辛家主要是以地理位置而區分的。西北邊連元朝村沿十萬洋槐溝沿邊的是上辛家,上辛家有兩個生產隊現在叫社,靠北的隊還有楊趙等雜姓。靠南的隊還有部分在解放前後從下辛家搬遷過去的壹部分,我祖父兄弟四人中的三個就搬上辛家了。還有我老家同族的俊義他二爺也是這樣搬上辛家的。而最南邊與窯店鎮的將軍鋪村的申韓家隔溝相望的下辛家就是完全純粹的清壹色辛姓村落。當然現在也有幾個非辛姓的人家,那大都是沒有男娃而招贅進來的,或者有改嫁隨母帶來的幾戶而已。這裏不僅是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也是我20歲以前生活的地方。下辛家有名還有壹個原因那就是南峪大隊幾十年的老支書,他和我家隔壁,是壹個退伍軍人,和我們同屬於家門與父親同輩辛支書!我壹直叫他全孝爸爸。直到上世紀九十年代才卸任由上辛家壹個比我小壹輩的春升替換,南峪村的政治中心也就跟著移動了。

? 我們那裏叫長輩的稱呼和城裏人不同。爸爸是指和父親同輩的人,自己的父親有叫達的,有叫爹的,還有部分叫伯的。父輩沒有兄弟則子女們叫父為爹,像我們家。父輩是老大的也叫爹,如我們門前山下的俊林爸爸把他父就叫爹。而同學壹起的昌銀和我們不屬於家門,輩分要比我高,我得叫人家太爺,他父親弟兄倆,他叫他父就是叫伯。壹般都叫大。在外工作的那些人的子女則叫父為爸。自己的母親直接壹個字叫媽,媽媽則是母親同輩的親近妯娌(我們稱之為先後)們,血緣遠點的嬸嬸則叫nia nia,我覺得大概是娘娘。下辛家在我的記憶裏人不多,按戶大概也就30多家,按血緣遠近分東頭子和西頭子兩脈。

? 那年父親的少年夥伴楊耀顯想寫村史和我有過壹次交談。他是我們辛家的外甥。但對他生活過的辛家具有濃厚深情。論輩分我得叫他爺。從他和老爹的對話和我逐戶梳理顯示,在明末清初下辛家也就至多三五戶人家而已。我從原上的西邊算到東邊,再從山下西頭算到東頭,能算清楚的就兩脈人。就這兩脈人如果推算到上九代大概是三五家人罷了。每當誰家有紅白喜事的時候,要提家門。過去壹般都是東頭提東頭的,西頭提西頭的。而我們家還有三個堂祖父搬遷到了上辛家,提家門還得提請他們下來參與。隨著時間推移,時代變遷。現在基本上都是不分東西頭,誰家有事整個下辛家的人全部出動,也湊不到多少人了!

? 過去整個下辛家的人家都是以務農為主。只有我的祖父兄弟四個有山頭經營果木和有幾架膠輪馬車跑些商貿。據說解放前還雇過幾個人放過羊。按現在說法其實那應該是臨時的勞務幫忙,不存在剝削和壓迫。但當時劃分成份的時候便有貧農和上中農之別。那是按照各戶擁有土地的多少來區分的。當然同出壹血脈胞的下辛家是沒有階級敵人和敵對勢力的。但在文革浩劫的年代人與人之間並非脈脈有情的。那是那個時代造就了人們之間的情感陌生的。當然人類的代數加增血緣濃度被稀釋淡化而漸漸疏遠也是難免的必然。無論是誰經歷過那個年代都會從自己的親身感受中形成屬於自己的情感認知。有些個人對同族的憎恨也就不足為奇。?

? 人類的交往圈子本身就是由近及遠而散發的。無論是誰在即將走完此生全程的時候,都會或多或少的從內心深處問自己壹些問題的,那就是我是誰?我的祖先又是誰的疑問?聽父親說,我們辛家的整個家族有壹個家譜,他們稱之為影的東西,每年周圍各地辛姓後代都來祭祖朝拜!因為下辛家有壹個老廟,就在我家西邊的溝邊窯洞裏,我見到過的早已坍塌的只剩下窯洞深處的彩繪痕跡了,但每年過年依舊有老人前去擺放祭奠的物品,焚香燃紙,奠酒濕地的痕跡。這也說明這廟對於人們的重要。關於辛家的影聽父輩們講是我們村子裏的人,慢待甚至出格的事情,讓南原(大概是窯店或者靈臺那邊)辛家的人祭奠受了冷遇給偷走了。從此我們辛家就沒有族譜籍考了。

? 沒了族譜,籍考來時的路就格外艱難。我根據老人們的回憶和推演,我家祖宗十八代的上九代,從鼻祖、遠祖、太祖、烈祖、天祖五代皆不知名。我高祖有後者二。長曾祖壹脈到堂五祖也就是我叫五爺的家治,也叫森林因無兒無女而終結。另壹脈我曾祖名太平,清同治時期人,有後者四。我祖父兄弟四人,我祖父為長,堂二祖父、三祖父和四祖父皆在解放前從下辛家分家搬遷到上辛家去了。下辛家只留有我祖父甲紀,又名攀貴。生於戊戌年即清光緒十四年十壹月初五,卒於公元1948年農歷三月初四。我祖有我父,名庭儒(1929.8.20農歷七月十六---2008.11.8農歷十月十壹),壹生務農,育三女三子。三子即吾弟生時母逝,隨給將軍鋪五爺外甥賈孝朗。關於我祖、我父到我兄及我之籍考敘述我專門寫過壹篇名叫《辛姓族譜籍考》的博客文字和《美篇》圖文詳細考究記述。

? 歷史總是要向前發展的。以史為鑒,面向未來。總結得失成敗,是為將來!下辛家的這些辛姓後代,按理都應該和睦友好才能***同富裕,***同發展!當然隨著時間推移,傳統的血脈相連也會逐漸減少變淡。但掌握和了解自己的來龍去脈應該是每壹個人的必修課。否則渾渾噩噩壹生,豈不枉費了這造物主給予自己難得不再來的斯生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