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每天帶我去參觀大豆田。他看每壹顆大豆都像看我壹樣,看著看著就咧嘴笑,臉上掛滿笑容。父親拔起幾顆豆子,撿起幹柴,點起毛豆吃。這種豆又圓又肥,鮮嫩。吃了這壹個,就想念那壹個,很快肚子就會脹起來。我的手和嘴總是黑黑的,爸爸說我像山裏的小黑熊。
似乎正是閉眼睜眼的時候,正是“秋分”。地上的大豆悄悄落葉,豆莖和豆莢突然變黃變黑,開始格格作響。那些從山上飛來的尖嘴鳥在空中盤旋,咯咯地叫著,唱著,好像在說:哢,哢...
是豆子收獲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我爺爺會去鎮上的集市買壹些新鐮刀,小磨石,還有專門的皮手套,手指都露在外面。我也壹頭紮進酒館和熟悉的老哥們喝了幾杯,聊了聊收獲,沈浸在收獲的喜悅中。回來後,我在月光下磨鐮刀,磨啊磨,磨得很快,壹抓到壹片草葉就立刻斷成兩截。
在割鐮刀的那壹天,全家人和晨星壹起下地。壹人持三壟,中間壹壟開壹趟,再來回砍另外兩壟放鋪,沿著長壟壹個壹個往前推。這個時候太陽還沒出來,露水很重。黃豆不能炒,切的比較快。太陽像個火球的時候,回家休息壹下,太陽打到山上再下地割,就是為了避免黃豆被炒。爺爺以前說,豆子如果在收獲的時候炒,不僅會損失很多,還會被嘲笑說妳是農民。其實豆角收獲是最苦最累的。我弓下身子,用盡全身力氣拉著鐮刀,不壹會兒,汗珠子就掛滿了我的臉。還有那只收豆子的手指尖被豆子紮了壹下,疼得人鼻子都僵了。往往鐮刀還沒到壹壟頭就會鈍了,於是爺爺就把掛在腰帶上的小磨刀石摘下來,給大家磨刀。只有這樣,我才能挺直腰桿。然後我又切了壹次,刀響得很快,心裏充滿了收獲的喜悅。這幾天收豆累,各家的飯菜五花八門,全是好吃的。我奶奶在家做飯。她烤牛舌餅,燉豆角黃米,煮雞肉燉粉條,炒青菜,炒河魚,煮鹹鴨蛋,煮酸辣湯.....看著壹樣的飯很累,但她吃不了多少。不過,我爺爺每天晚上還是會喝幾杯。他說喝了酒之後,可以好好睡壹覺,會減緩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