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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入記憶——我在人民大學的童年(1)

文/沒有溜走的三哥

壹個

對於身邊三十歲的人來說,人大在記憶中的分量不小。在整個北京範圍內,“大院”這個詞對我們來說相當遙遠;“兒童”這個屬性並不總是為我們所熟悉。說白了,我們就是在人家大院子裏長大的“孩子”。

我們大多數人都是NPC的“三代”。“三代”壹般是指我們的爺爺奶奶是人大的老教授。在這個系,那個系,我們當時也不懂,就隨便玩玩,但是長大了才發現,在學術界還挺有名氣的。

與父輩不同的是,我們與“鐵壹中”(人大老校區鐵十字胡同1號,為區別起見,百壹路稱為西郊校區,部分老人仍這麽稱呼)毫無共同之處,但這也加強了我們對西郊校區的感情。我們的生活,朋友,樂趣,成長都發生在人大,而且是密不可分的。

現在,我遇到壹些NPC朋友,都會很認真地說:我出生在海澱醫院,當我離開海澱醫院的時候,我就進入了NPC的大門。這不是開玩笑。

在我們心目中,人大是“分裂”的。

我們對人大的認識壹般分為兩部分:“靜園”和“森林園”。當然,那時候很多教學區和辦公區我們都不去(怕遇到家長回家)。我們所認識的靖遠和林園的分界線,就是“老糧店”門口的那條路,現在應該叫“靖遠壹路”。

那條路的西邊是景公園,東邊是林公園。路邊有壹座L型二層小樓(即京公園1-3樓東側),壹般有糧店(現在沒有糧店了)、郵局、商店和壹家新華書店。

糧店有內外兩個房間,賣的是米和面,還有壹些醬油,香油和醋。櫃臺外面有壹個大漏鬥。付完錢後,顧客會把米和面袋放進漏鬥的窄口,售貨員會用容器把米和面袋倒進漏鬥的寬口。我不知道為什麽。當時特別喜歡看這壹幕,還產生了壹個邪念:如果面口袋漏了會是什麽樣子?雞飛了,霧明了?糧店不像太後的蟠桃社。糧店的後屋是用掛面做的,掛滿了壹排排煮好的面條,非常好看。

我沒有去很多郵局和書店。那時候我讀書不多,也不寫信。我的骨盆對寫作有抵抗力。我小時候應該被古詩詞傷害過。去新華書店應該是去買字典。那時,沒有如何查字典的方法。我爺爺教我回家查。

商店對我們來說是壹個美妙的地方!更棒的是,學校組織春遊的前壹天。每個人口袋裏都有十塊錢(那時候十塊錢可以買老少鹹宜的東西),第二天去超市買自己帶的零食時,就會出現前所未有的配合,把熟記於心的零食價格和每個人的錢,用壹條準確的預算約束線盡早畫在腦子裏,讓每個人的無差異曲線完美相切。

與森林花園相比,靜園建築很新。靜園樓是五層板樓,有壹池水,磚紅色;林園大廈是壹座四層四門的小樓,尖頂很高,樓層也很高。林園大廈與我們的父輩同齡(我稍後將重點介紹林園大廈)。

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麽,住在花園樓的人都不去靜園玩了。同樣,住在靜園的人也不去園裏玩。然而,當人們互相拜訪時,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會感覺像是很長時間的朋友。畢竟當時都是待在壹個幼兒園(註:人大的幼兒園當時還在校園東北角,現在應該是退休中心的位置)。我很幸運。五歲前住在森林公園,五歲到十歲住在靖遠,十歲後搬回森林公園。),直到離開人大。所以那時候不得不打很多。

當時人大的樓之間有什麽?

無論是靜園還是林園,建築間距都比較大,大多是小花園、小樹林、車棚。比較適合遊樂的是景園19樓東側與景園12樓之間的空地,景園13樓與14樓之間的樹林,林園9樓與10樓之間的小花園,景園5樓後面。

靖遠19與靖遠12之間的距離大於其他靖遠建築,形成了壹個天然空場。我們最喜歡在露天坑的固定位置玩“剁鍋”。剁鍋是壹個有井蓋(或者井蓋大小的圓圈)和沙袋的集體遊戲。由於其規則的復雜性,在當時對我們來說是非常高級的遊戲,遊戲不受人數的影響。我漸漸模糊了剁鍋的規則。我近期會找那些孩子調查,爭取回憶起來,以後再詳細介紹。我們也會利用空地玩“叫號”或“割包”之類的遊戲,但有時會鬧得很大,引起居民的不滿。

森林花園9層到10層之間的小花園和靜園花園13層到14層之間的樹林是最適合玩壹些安靜遊戲的地方,而這個遊戲屬於彈球。彈球的形式簡單,雖然是技術遊戲,但是對空間要求很低,用石頭挖幾個洞就可以了。我們玩彈球的規則主要有兩個維度:(1)真或假;(2)能不能換球?Dimension (1),“真”是指輸的壹方將其使用的球給贏的壹方。維度(2),“換球”是指在比賽過程中的不同階段是否可以換不同類型的球。比如妳在進攻的時候,“大泡”(壹個大球)有優勢;當妳在防守時,“小力量”(身體小的球)優勢明顯。那時候玩彈球(尤其是真的)很刺激。彈球打得好的人像老師壹樣被人羨慕。當然,他們也害怕和他成為對手——整天輸。有什麽意義?

(註:關於李曉偉的名字應該是“李曉偉”還是“小霹靂”,我和法小林律師反復討論後,認為前者應該是正確的名字,也是“小粒子”的諧音,說明用的玻璃球很小。與此同時,他建議我專註於彈球的事情,如“大怒”和“如何將球從鍋裏拿出來”我稍後會建立壹個模型並與您交談)

景園五樓後面空間不大,但有壹排石臺遮住地下室的排氣通道。石臺面積和乒乓球案差不多,但低。這對壹群孩子來說足夠了。我們會用磚頭做壹個“網”,幾個人輪流打兩拍。身邊壹群令人毛骨悚然的孩子,現在玩的都很好,我總覺得他們當時就打好了基礎。未來幾年,我們會在東風大廈前的老體育館打球。這裏的另壹個遊戲是“畫外國畫”,這是壹個非常傳統的遊戲。還有壹些國外的圖,比如聖鬥士,變形金剛,希曼/西拉(現在很多人都不知道了),還有恐龍超級巡洋艦(這個是不是有點生疏了?)。不管是什麽,重要的是壹個過程(比如彈球)。常用的手法有“拍(震)”、“扇”、“吸”。前兩者可想而知,“Cue”就是在手掌上形成壹個弧形,快速的覆蓋在外畫上,然後Cue起來,達到把外畫翻過來的目的。

不管什麽樣的遊戲,最後總是臟兮兮的,灰頭土臉的,大部分回去都會被人罵。當然,在這些建築中的大規模捉迷藏(或“抓人”)也非常令人興奮。那時候孩子很真誠,妳抓不住他。晚上八點他還真能躲,傻傻的不知道自己餓了。

最後,森林花園的9樓和10樓之間沒有小花園,因為森林花園的9樓和10樓已經拆除,現在應該位於新圖書館南入口的右側...

如果妳有和老人壹起長大的朋友,歡迎妳幫我加,看看我哪裏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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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興奮的捉迷藏:古老的灰色房子

墻裏的洞穴:幼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