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否都有機會說出這句話。
此時此刻,妳愛的人還在妳身邊嗎?
壹個
那壹年,堯堯和盧曉偶然相遇。如果再有壹分鐘,或者再晚壹分鐘,他們就不會相遇了。也許這就是愛恨註定糾纏壹生的緣分吧。
四年前,堯堯最好的朋友小樂和相戀四年的男友分手了。失戀的時候,身邊有個人陪伴總會減輕痛苦。作為最好的朋友,堯堯自然要去陪小樂。周末,她從北五環到西五環,陪小樂逛街、吃飯、聊天。小樂在瘋狂購物的同時,罵著臭男人,堯堯也會時不時罵上幾句,“是啊,他真是個他媽的混蛋”“他離開妳了,他找不到比妳更漂亮的姑娘了”。對於壹個剛剛失戀的女人,不要告訴她戀愛的真相,也不要說以後的路還很長。都是廢話。就陪她罵大街。
那天直到商場關門,他們才回家。女朋友失戀了,堯堯晚上沒回去。她打算壹直陪著小樂。他們去離小樂家不遠的超市買了點吃的,結了賬。走了沒多遠,小樂停了下來。
“該死,我忘了買煙。”
如果那天他們沒有折回超市走回去,堯堯可能就不會遇到盧曉。
小樂住的是居民樓,樓下有壹條巷子。巷子裏有幾家小餐館。回來的路上,他們路過兩個從餐廳出來的男人,身上有酒氣。他們應該去後面的廁所小便。其中壹個男人不時回頭看他們,小樂是個膽子大,脾氣直的姑娘。小樂囂張的對他們吼道:“妳們怎麽老是看著我?妳認識我嗎?”
堯堯這時拉著小樂說:“妳快走吧,他們都醉了。”
被這麽壹喊,兩個人停止了回頭,也沒有說話。小樂看這情形,大叫道:“妳在看什麽?相知!?"
其中壹個小男孩笑著說:“哦,我認識妳。為什麽我不認識妳?進來壹起吃個飯。”他壹邊說著,壹邊向他們走去。
這家餐廳正好在小樂家樓下。小樂經常來這裏吃飯,和這裏的老板很熟。小樂靠的是生活但是熟悉,所以要進去。“恐怕妳是壹只熊。吃個飯能怎麽辦?”
堯堯拉了拉小樂,小聲說:“別走,我不知道。”
小樂漫不經心地說:“在家樓下怕什麽?”然後他在堯堯耳邊小聲說:“妳不覺得這小子帥嗎,我喜歡帥哥?”然後他毫不猶豫地拖著堯堯和那個男孩走了進去。踏進門,小樂特別熱情地和老板娘打招呼。
這個年輕人叫他陳超,並把他們帶進了飲水箱。陳超對坐在酒桌上的五六個人說:“這是我的兩個朋友。”然後給他們找兩個座位坐下。
此時,箱子裏壹片狼藉,到處都是酒精、瓶子和灰燼。壹群大男人看到兩個女生過來,特別起哄。幸運的是,小樂能說會道,不怕陌生人,好像她真的是陳超的好朋友。堯堯看著他們大聲喝酒,只是尷尬地坐在那裏。在交談中,我了解到他們都在部隊。在不同的單位,他們今天剛來參加聚會。
大約半個小時後,壹個非常年輕的男孩搖搖晃晃地打開了門,掃了壹眼房間,走到堯堯身邊坐下。
男孩把酒杯指著堯堯:“妳好,我叫盧曉,妳看起來像我的壹個初中同學。”堯堯看著他笑了,認為這是壹個非常老式的對話。“妳好,叫我堯堯吧。”說完,我抿了壹口杯子,沒理他。
後來,盧曉說那天他們喝了很多酒,但後來他們受不了了。壹個人跑到另壹個包間睡覺。醒來後,他進去發現又多了兩個美女。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當他看到堯堯時,他覺得她很可愛,所以他情不自禁地坐在她旁邊。
那天酒桌上的人七嘴八舌地散去後,陳超顯然不想小樂這麽快就回去,拉著小樂說剩下的都是自己人,要去KTV唱歌。堯堯不想去,但也很難。小樂顯然還是想繼續玩下去。
KTV包廂裏,陳超坐在光腦旁邊,兩個人也不知道聊些什麽,已經開始眉目傳情,聊得非常熱烈。堯堯坐在沙發的角落裏,低著頭玩著。盧曉來找過他幾次,但他都沒怎麽註意他。對於劉曉剛才低俗的開場白,她感到有些反感。其他幾個哥們壹開始都在喝酒,後來都在沙發上睡著了。盧曉獨自壹人在那裏,點歌和唱歌。
突然小樂俯下身,蹲在堯堯耳邊說:“陳超說,盧曉跟我說他喜歡妳,只是因為妳不說話,他有點怕妳。”
堯堯瞄了小樂壹眼:“別說了,這孩子多大了?妳最好繼續勾搭陳超。”
小樂眨眨眼睛,湊過來:“我問過了,我成年了,20了。”然後我沖著盧曉喊:“盧曉,盧曉,妳們給堯堯唱首情歌,我給妳們她的電話號碼。”說完陳超和另壹個哥們也跟著鼓掌起哄。
盧曉特別不好意思地說,“我不知道唱什麽。唱歌...唱壹首該死的柔情。”
聽了這話,堯堯又偷偷笑了。這是什麽情歌?這不是分手歌嗎?唉,還是馬天宇。這種歌她壹萬年都不會聽。同時我覺得這個男生也很有意思。
二
盧曉有堯堯的電話號碼。我每天下班都會給她打電話,問壹些“妳吃飯了嗎”“妳做了什麽”之類的話。堯堯告訴他,他將在幾分鐘內掛斷電話。當時,她不想與盧曉有任何進壹步的發展,盡管她知道盧曉喜歡她。但是盧曉比她小幾歲,年齡差距就在這裏。他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但她不知道,後來的盧曉對她是如此重要,以至於動不動就傷筋動骨。
他們保持聯系壹段時間後,盧曉就不再打電話了。堯堯以為壹切都結束了。有時候她拿起手想,怎麽突然不打電話了?但後來她想,反正我也不想理他。
後來,盧曉告訴她,打了這麽久電話,她根本收不到“信號”。她覺得堯堯對他不感興趣,所以她不再打電話了。每次我談到這個,堯堯都會罵盧曉。沒有所謂的追女生。男人不應該固執,糾纏不休。
聯系中斷後,有壹天小樂又給堯堯打電話,讓她陪她。當她還在地鐵上的時候,她突然接到了劉曉的電話:
“聽說妳要來這裏?”
“嗯,是的。”
“我在值班。妳早點回去,可能就見不到妳了。”
“沒事,我不去看妳。”
雖然嘴上還是那麽不以為然,對他很冷淡,但是心裏卻有點竊喜,也沒有告訴劉曉,晚上就住在小樂家,再也不回來了。
伊斯和陳超已經厭倦了對方,我不知道他們是否相愛。看這架勢,他們肯定是處得來的。那天晚上,陳超又去了KTV,給盧曉打了電話。他用非常特別的語氣說,“堯堯也在這裏。快過來。”小樂也在壹旁喊:“對,對,盧曉,快來,堯堯在等妳!”
堯堯笑著罵了幾句,又打了幾下。“嗯,妳現在什麽情況?相處得怎麽樣?”
“呵呵,還沒有,看他的表現。反正我現在單身,再談戀愛就不用想著××(前男友)了。”說完這話,小樂又小聲說:“妳這麽久沒戀愛了,可以考慮壹下盧曉,都什麽年代了,小幾歲有什麽關系?聽陳超說他還是個地方。”
堯堯聽後臉紅了:“妳在說什麽?我們倆都不可能。”但在我心裏,我期待看到盧曉。女人就是這麽口是心非。
直到淩晨才結束。小樂和陳超上了壹輛汽車。她和盧曉還有壹個朋友上了壹輛車。他們並排坐在後面,劉曉有點醉了,歪著頭看著她的臉。她不好意思被人看見,就用手把盧曉的頭往前拉了拉,說:“妳看什麽看?”
盧曉順手把她的手握在裏面,轉過頭:“看看它。”
堯堯覺得緊張,抽出手推了他壹把:“別看就是了。”
前面的司機大叔很淡定的開著車。堯堯看見坐在副駕駛的哥們兒笑嘻嘻地沒說話。她感到尷尬和煩躁。到了最後的地方,我只覺得有人飛快地親了她的臉。她的頭被蒙住,她回頭看。劉曉依舊裝作若無其事,面朝窗外。她還沒來得及說話,盧曉轉過頭對她笑了笑:“我們到了,下車吧。”
盧曉偷偷吻了她之後,她的心開始動搖了。回來後的幾天裏,她不時摸摸盧曉親過她臉的地方。會有壹些甜甜的笑容。
那天,堯堯向盧曉抱怨說,她要去離家兩站地的購物中心買壹張餐桌,但她自己搬不動。果然,劉曉請假,來陪她逛商場。
她知道她也在找借口見他。她需要有人幫助他,但他不需要。
在地鐵站接到盧曉後,他們朝著購物中心的方向走去。走著走著,劉曉用手拉著她的手。堯堯假裝生氣,看著盧曉:“妳在幹什麽?”。
劉筱筱笑了笑,沒說話,也沒有放手的意思。只是拉著她往前走。她看著盧曉,有些無奈又有些開心,停了下來:“笨蛋,妳的手倒過來了,讓我不舒服。”說著,他把手抽出來,放回劉曉手裏。“哦,妳的手心怎麽這麽多汗?現在還是春天。妳這麽火?”
盧曉看到堯堯的舉動,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我緊張。”
然後他們就在壹起了。
我們在壹起的這些年發生了很多事。後來那些反復吵架互相折磨的日子,也許是更深刻更激情的回憶,但她記不清每次吵架的原因。初次相識的細節,在她腦海裏總是歷歷在目。盧曉第壹次害羞地和她說話的樣子;他第壹次偷偷吻了她之後,看起來像個假正經;他第壹次握著她的手,緊張得手心冒汗;即使是第壹次,他們發生了親密的關系,他也解不開自己的胸罩,所以很焦慮,很笨拙。那時候的動作小心翼翼,表情擔憂又期待,每壹次羞澀的心跳都是那麽清晰美好。如果人生只有第壹次,我們就不會有那麽多痛苦。
她是盧曉的第壹個女人,但她不是他的唯壹。
三
那是他們在壹起兩年後的壹個夏夜。盧曉和他的戰友出去喝酒了,這次他很晚才回來。她像往常壹樣等著他,每壹次,不管多晚,他們都是打完電話才睡覺。
盧曉喝得太多,喝醉了。他說:“堯堯,如果我做錯了什麽,妳能原諒我嗎?”
聽到這裏,堯堯失去了理智,他的心懸在半空中。但是她真的想知道盧曉做了什麽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好吧,妳說。妳告訴我真相。如果是很久以前,我也不會跟妳計較。”
聽了這句話,劉曉心裏似乎有了保證,又或許他會繼續喝下去。其實春節假期,他和戰友去KTV唱歌,壹個戰友幫他點了壹個小姐。
堯堯壹給這位年輕女士打電話,她馬上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出去辦理入住手續?”
“嗯。”
“花了多少錢?”
“沒錢。”
“沒錢?”她懷疑地問道。
“花了房費。我說我沒錢。妳願意和我壹起出去嗎?她和我壹起走了。”
“我老公魅力挺大的,小姐不要錢跟妳去。妳做過幾次?”
“就壹次,我喝多了。然後天不亮就走了。”
“妳叫過多少次小姐唱歌?”
“我不要,他們非要給我壹些,還嘲笑我。之前偶爾打過幾次電話,從來沒有出去開房過。”
“房間在哪裏?妳有避孕套嗎?……"
她壹直假裝用平靜的語氣和他說話。當他喝醉的時候,她想知道更多,更多。她想知道壹切,甚至所有的細節。有些事情明明知道的,知道的越多就越痛苦,但是卻無法阻止自己的好奇心。
“妳為什麽要告訴我?如果妳瞞著我,也許我永遠也不會知道。”
“我心裏覺得對不起妳,每次看到妳都有負罪感。妳能原諒我嗎?”
他們從半夜打到淩晨,聊了很多。電話那頭的盧曉越來越清醒,他後悔得太晚了,痛哭流涕,乞求F原諒他。堯堯第壹次聽到壹個男人像孩子壹樣哭泣,她的內心是如此的感動,但這也讓她極度的心碎和絕望。
為什麽這壹切會突然發生?為什麽壹段美好的愛情壹夜之間變得面目全非?幾個小時前,兩個善良恩愛的人,怎麽突然變得壹蹶不振?她不知道如何立刻接受這個事實,也不知道該對盧曉說什麽。原諒她?分手?妳是如何做出決定的?在她不知所措之後,壹種巨大的悲傷向她襲來,不是因為盧曉的背叛,而是因為她看到了愛情正在毀滅和崩潰!所有美好的東西瞬間變得骯臟可恥,我的心好像被人用手擰了幾下,特別痛苦。
她拿起刀片開始在胳膊上劃,壹根壹根,希望胸口的痛能轉移到身上。但就是這麽無力,我還是覺得自己的心像是抽筋了壹樣,瘋狂的撕扯著。那壹瞬間壹切都存在,似乎壹切都消失了。關於盧曉,記憶,過去,以及他和另壹個女人在床上的照片,都在我的腦海裏爆炸了。她不知道被劃了多少下,血順著胳膊流到大腿和地板上。她坐在浴室裏痛哭流涕,只想知道壹個答案:“愛情為什麽突然變了?”
四
壹個月後。
壹群朋友陪堯堯在KTV唱歌喝酒。不知道誰點了壹首陸小溪唱的歌。她壹口吞下瓶子裏剩下的啤酒,拿起手機給盧曉發了壹條信息:“我好像失去了生命中壹個很重要的人。”話還沒說完,眼淚就落在了手機屏幕上。
盧曉發短信說,“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嗎?我們和好吧。”
堯堯看著短信,流下了更多的眼淚。她多麽想原諒盧曉,她多麽想這件事永遠不要發生,她多麽想回到過去。但在她的腦海裏,總會出現劉曉和另壹個女人入住的畫面。這個月,想到這壹幕,她覺得自己快瘋了。
但是在她試圖離開盧曉的這段時間裏,她壹點也不快樂,甚至更加絕望。拼命的想著沒事,努力的工作,和朋友出去玩,努力的不讓自己閑著,還是無法緩解內心的痛苦和絕望。盧曉不在,沒有人和她分享生活的喜怒哀樂。這個世界似乎毫無生氣,對她來說不再有任何意義。
她想在盧曉的懷裏哭,或者打他罵他,只要盧曉在她身邊。
於是,他們和好了,而且吵得越來越兇。她任性地折磨盧曉。當她高興時,她會讓盧曉感到高興,然後死去。她生氣的時候會用最惡毒的語言罵他。“不安”這個詞總是讓堯堯緊張。她想知道盧曉在哪裏,和誰在壹起,在哪裏吃飯,查他的手機,微信,QQ,甚至打手機定位。她瘋了,讓盧曉也瘋了。
很多次,堯堯希望她可以放手,從頭再來。她渴望相信盧曉,但她無法說服自己。她渴望原諒他,但她不能假裝什麽都沒發生。她生活在矛盾之中,有壹段時間她覺得很幸福,同時又覺得盧曉很虛偽。
日子再平靜些,她也會不安。我覺得如果日子過得太平靜,盧曉會有壹種舒服的心理,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所以每隔壹段時間,她就會想盡辦法去“做”,哪怕是很小的事情,她也會大吵大鬧,故意翻舊賬,故意找他的茬。她想折磨盧曉,看他生氣,暴跳如雷,看他傷心,看他哭泣...每次她都故意挑戰盧曉的最大忍耐力,或者她道歉,或者盧曉道歉。畢竟,盧曉會回來擁抱自己。那時候她心裏會有壹點“他離不開我”的快感,她能感覺到盧曉是真的愛她。
他們的愛變成了扭曲的愛。但如果是糾結,不如說是舍不得;如果是舍不得,不如說是太愛了。無論對於堯堯還是盧曉,如果兩個人之間沒有深厚的感情,誰會願意讓對方毀掉它。有時候堅持比放手更難。
五
盧曉:“讓我們都擺脫它。在壹起就是煎熬。”
f:“妳能讓我走就讓我走。我壹直沒有勇氣做選擇,妳做決定吧。”
盧曉:“我拿不定主意。”
堯堯:“我特別討厭妳現在跟我說話的方式。”
盧曉:“我的心像被撕裂壹樣痛。妳快把我逼瘋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此刻,盧曉正在外面訓練,規定不能用手機。他每天躲在廁所或被子裏給堯堯發信息。不知道為什麽,這次他們又吵架了。
劉曉又發了壹段話:
“我不怕身體累。妳是我的動力。當我跑完三公裏,我想堅持下去,回來就可以和妳聊天了。練槍的時候割破了手,腳上起了血泡。脖子以上的皮膚曬得像黑人壹樣,火辣辣的疼。我不天天看書背題。我只想和妳呆壹會兒。何必呢?前壹秒我還愛著妳,下壹秒我就被征服了。我實在受不了了。既然我放不下妳,妳就別再折磨我了。”
堯堯看到這段話,她的心開始軟化。有些懊悔,即使她有壹百個理由生盧曉的氣,她應該停止嗎?如果心裏的惡勢力真的過不去,又何必壹直糾結呢?然而,盧曉早已成為她的血肉,寧願糾纏和折磨,她沒有勇氣在生活中告別盧曉。
這壹次盧曉是那麽嚴肅,那麽嚴肅而平靜地道別。之前,他們吵架,分手,互相謾罵,甚至動手打架。每次喊,我都會老死不相往來。但其實兩個人心裏都清楚,畢竟是形影不離,不會離開的。過了兩年,我精疲力盡厭倦吵架的那壹天終於來了,壹切都合理了。
f看著劉曉的這些話。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感受到了劉曉想要徹底掙脫的力量。她盯著屏幕發呆,突然不知道該回復什麽。她不想失去盧曉。
四年來,她看著盧曉從壹個小男孩變成了壹個男人。她壹直在向他要壹個成熟的男人。只要他做得不好,盧曉就會罵他。我從來沒有想到壹個男孩變成壹個男人需要時間。除了“背叛”,盧曉確實給了她太多的關心和包容。
過馬路時,盧曉總是讓她走在裏面,以免被行人碰到。
感冒時,盧曉去醫院拿回藥片、顆粒和糖漿,亂七八糟地吃了壹堆,夠吃好幾年。
等我發了工資,第壹件事就是給她買條裙子。
盧曉陪她看任何她想看的電影,從不挑電影。吃飯的時候,盧曉對她想吃的都說好,從來沒有說過她不喜歡這個或那個。
當她夜裏被噩夢驚醒時,淩晨三四點鐘,盧曉接到了她的電話。她雖然不是很清醒,但還是會迷迷糊糊地說:“別怕,別怕,我在這裏。”
搬家的時候是她的苦力。工作不順心的時候就是她的出氣筒。她難過的時候就是她的觀眾。
……
如果妳們註定不可分離,為什麽要讓自己和盧曉難堪呢?如果每個人都有被原諒的機會。那我應該發自內心的原諒妳,對嗎?她靠在床上想了想,於是眼眶濕潤,拿起手機飛快地打字:“盧曉,妳愛我嗎?”
盧曉:“我們在壹起四年了。妳總是問我這句話。妳感覺不到嗎?”
堯堯:“妳能不能明確的答應我,以後不會再有背叛?”
盧曉:“不,妳為什麽不相信我?”
福:盧曉,如果還有時間,我們重新開始吧。這次我相信妳,妳也相信我,好嗎?”
過了壹會兒,我沒有收到盧曉的回復。她的眼淚忍不住落下來,這壹次她真的下定決心要放開盧曉和她自己。然而,她感覺到了盧曉的猶豫和仿徨。她開始害怕了,給盧曉發了壹條信息:“真討厭,妳真他媽的討厭,別這樣對我。我們重新開始吧,我真想抱著妳哭。”
然後盧曉發來消息:“我想早點回京,抱著妳笑。”
如果還不算太晚,趁他還在不遠處,妳們還在相愛。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回到戀愛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