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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花FunAge新上映的電影《月球人》,為什麽會覺得尷尬?有什麽問題?

第壹,電影的敘事體系比較完整,但大部分搞笑元素並沒有與主題表達深度融合。在這方面,前奏有壹些非常好的地方,比如杜古月在想象中的表白和錯過返回艙的發射,比如杜古月努力狂奔但最終失敗。而且我們還能看到壹些更有潛力的部分。比如在塑造壹個偽英雄獨孤月的段落中,完全可以增加“杜撰配音”和“真正的猥瑣男獨孤月”在臺詞和行為上的沖突,很搞笑,說明虛假是不可能的。但是解說和配音的存在基本上沒有得到有效的應用,只是“直播給人類看”的背景板。笑話大多來自Twist擅長的那種“碎片化段落”。即使在做得很好的前奏裏,還有壹句“兩個宇航員脖子僵硬,所以看不到獨孤月的空座”的笑話,只起了壹瞬間的作用。此後,比如取笑李成儒和黃子韜的光頭,玩弄壹些諧音梗,讓演員出醜等等。

第二,這種搞笑的方式和主題表達關系不大。在Twist團隊這壹次表達了自己的野心之後,顯得比之前更加突兀。這次麻花團隊轉戰漫畫進行改編,也算是避免了自己壹貫的電影化創作問題,但搞笑的方式還是自己碎片化的草圖,導致兩者不兼容。通常壹部麻花電影的故事是壹段壹段的,段子也是壹段壹段的,從而在觀影體驗的節奏上實現壹種和諧,讓觀眾保持“講小故事和看段子裏的段子”的同步狀態。但這壹次,觀眾是隨著劇情壹層壹層往下走,但喜劇依然是獨立的,只能在那壹瞬間行動,更像是“撓人癢癢”,而不是像劇情那樣前後銜接。此時,沈浸在敘事中的觀眾會覺得幽默的瞬間很突兀,與整體劇情無關,這種感覺在後半段隨著敘事階段的深入會越來越明顯。

第三,笑話的過度積累也嚴重占據了文本的敘事空間,大大削弱了表達效果。在背景設定中,我們可以看到杜古月這個逃避現實、躲在幻想中使自己過得去的“中間人”的由來:沒有親人朋友,現實生活中的積極因素太少。專門稱呼地球為“母親”的語言,與“地球母親”的語氣壹致,但也在壹定程度上統壹了“對地球人類文明的向往”、“象征馬蘭星對地球的愛”和“內心的自我封閉和對家庭喪失帶來的現實傷害的恐懼”。但是這壹點只能在他死亡的高潮部分提到,完全沒有說服力。在“地球上沒有人”的“真相”面前,獨孤月的絕望太短暫了,她無法表達“她不能壹直躲在幻想中”的信息。

而且他與馬蘭星的愛情,作為上述內容的呈現,也存在“誤以為馬蘭星沒看到自己”的錯誤認知,使得兩人的關系經得起“真實影響”的考驗。如果兩個人的互動更細致,讓馬蘭星壹個人明白真相,他對杜古月的熱情會更加猶豫和自責,讓杜古月在得知真相後經歷壹點點動搖,最後杜古月會笑著說壹句“妳應該這麽做”更有力量。作為愛情發展主題表達的重要方面,這部電影應該有更細致的階段性展示。比如在獨孤月中,她經歷了最初的“不直接面對真實的馬蘭星”,而是直接與馬蘭星相處,擁有了大家公認的“真愛”,但她從馬蘭星閃爍的悔恨和愧疚中察覺到,從壹點點回避,到最後的坦然接受,最後“擁抱真實的痛苦”的英雄升華會更加自然。同時,這也必然會提煉出兩個人之間的愛情互動,讓他們之間的情感發生更加可信。

杜古月每個階段的心理狀態都沒有詳細表現出來,所以馬蘭星從他那裏獲得的愛,結合她有限的開放交流,更多的只是“看著接受”,完全是面無表情。馬蘭星對杜古月的情感表達太短,缺少展開的過程,出來的“結果”太死板。同時獨孤月的背景也沒有在他的行為細節上體現出來,人物的轉換也比較生硬。造成這壹切的原因以及“碎片化笑話”帶來的副作用不容忽視。

再者,馬蘭星背後的整個人類集團也有同樣的問題。他們從杜古月那裏獲得了希望,但由於表演不多,他們的出場往往伴隨著“單純的觀看”,反應也比較單純。他們看到希望就高興,看到希望消失就沮喪。不過隨著影片的演變,他們的反應可能會有更多的可能性。因為絕望,哥哥無法回答關於“綠樹苗”的問題。偶像還摘下頭套,高級鉗工封了手指,還有壹個人企圖自殺。因為他們看到了《人民英雄·孤月》的虛望,壹時受到刺激;因為馬蘭星戳破了主人公獨孤月的謊言,他們再次陷入絕望;因為獨孤月的最終崛起,他們又回到了真正的希望。

即使在人類群體中,其實也有壹個對應的因素:起初,他們以“獨孤月重返地球”為希望和動力,核心是“生活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中”。最後獨孤月沒能回到地球,而是成為了為人類而死的英雄,這讓他們拋棄了“只是活著”的平民觀念,不再生活在地下。影片中,獨孤月拯救地球後天空變藍,而在結尾,地面上的人類文明重建似乎傳達了這種“非平民英雄精神”的弘揚,也對應了獨孤月在月球上迎接宇航員的“靈魂”。而人類群體在很多時候是完全“觀眾導向”的,這使得自身的情感表達不夠豐富,只能機械地做出“有希望、快樂、無望、沮喪”的簡單反應。這壹切都是不可能的。

第四,麻花團隊壹貫的壹些處理手法,有些生硬的拋出來,比如剛子的出現,獨孤月的家庭,他對馬蘭星的愛,都顯得比較簡單直白,功能指向性強,敘事推進不自然。另外,更重要的是,作為從平民到英雄的升級,獨孤月從壹開始的“選擇回家保命失敗”,到最後的“舍命救人”——其實他所面臨的選擇遠非極端,他並沒有“回家救人”。所以,在最後的選擇中,獨孤月實際上並沒有得到“保命”的選項,他的主動犧牲被削弱了,也無法與作為平民的“保命後的失敗/成功”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