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媽媽如何考上北大光華MBA?
或者完全浮誇,還是從十年前說起吧。看來我們的緣分更長了。當時我高三,在自習班做語文閱讀。我記得那篇文章描述了燕園的美麗景色。我做到了,開始哭。微博裏有個段子:“我小時候經常在想,去清華好還是去北大好?長大後才發現,我真的想多了。”我當時就是這種感覺。每個孩子從小熟悉的地方,長大後發現其實離自己十萬八千裏,變成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壹年後,天氣少得可憐,我考上了中山大學哲學系。我欣喜若狂,充滿了謙卑,對壹切都心存感激,暫時忘記了北大。過了兩年,大概是英語基礎比較好,所以能在國大交流。在新加坡的半年,很辛苦,也很辛苦。但畢竟是世界前20的學校,讓我覺得我真的想擁抱全世界。從那以後,我對自己的期望高了很多。2006年開始申請保研。我們宿舍每個人都有考研的默契。北京大學、復旦大學、北京師範大學...大家心高氣傲。我報考了北京大學哲學系。也是在這個時候,我認識了我老公,清華工科男。那時候我最向往最在乎的生活方式,他也在體驗。所以我很佩服,很佩服他。然後我幾乎成了宿舍裏最不勤奮的人。壹開始我說,如果把這些哲學書都背下來能上北大,我就背。後來發現根本不是這麽回事。其實我還是不太清楚怎麽把古今中外那麽多大神的哲學思想徹底消化,然後參加標準化的閉卷考試,爭取第壹大學十幾個名額。我在英語科目上花了很多時間,但是對於專業課,我壹直期待奇跡出現。最後死的很慘。英語和政治已經過線了,西方哲學家和中國哲學家都亂了。我們宿舍被消滅了,我們哭了。我不得不跟著我的室友Panny去北京找工作。我大概覺得像我們這樣的專業人士,是想做壹些和文化有關的事情,在北京有更多的機會。但仿佛錯過了所有招聘的黃金期,處處碰壁。最後,Panny覺得壹個沒有任何實習經驗的文科雙學位學生在北京很小,她決定通過調劑繼續讀研。後來成了人大的猛美博士,現在留在日本。我繼續在北京找工作。走出考研的書海,在社會上闖出壹片新天地,我覺得挺新鮮的。不知道是我和北大還有緣分,還是我對北大還有感情。碰巧在北大南門對面租了個小房子,壹邊找工作,壹邊在北大圖書館寫畢業論文,居然考了個優。但是什麽?在帝都還是找不到有專業門檻的工作。當人們問起任何真實的實習經歷時,他們只能支支吾吾,後悔當初為什麽認為自己應該壹路讀完博士後,卻根本懶得去找實習。他們不知道求職者沒有工作經驗,說他們想多了都是廢話。最後認識了壹個學姐,經同道兄弟介紹,得到了頻道主編的賞識。我進了新浪,當了壹名小編。壹開始我很開心,因為我發現我的工資比我清華工科男還高,而且最重要的是妳每天做的事情,妳遇到的人,妳擁有的影響力,讓妳覺得在北京就是那樣。這是壹個大平臺上的每壹顆螺絲釘經常有的錯覺。美麗幻覺的背後是每日加班,隨時待命,無盡的壓力,精神緊張,噩夢頻發。為了緩解壓力,我瘋狂購物,變成了月光,收入也逐漸被清華男女超越。最重要的是,我有壹種知識儲備被掏空的感覺,尤其是當各種工作觀念沖突的時候,當我不能很好的理解自己所做的事情在價值觀上是對是錯的時候,當我搞不清自己的職業是媒體還是什麽部門的槍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需要更多的理論補給。當時我的書桌正對著窗戶,窗戶正對著偌大的北大。每當我被工作壓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擡頭看到鮑亞塔,我都會覺得有點尷尬。就在這時,大學室友繼續,二戰考上了人大哲學的研究。我的心在跳動。打開久違的考研論壇,瀏覽壹下,最後鎖定北大傳播學系。我沒有再報考哲學。首先,我認為傳播學中的問題只是我日常工作中的點點滴滴,但我對哲學的修養還遠遠不夠。其次,我不喜歡重復自己。我想我至少可以在新的專業裏學到壹些新的理論。為了備考,我辭掉了新浪的工作,天天上北大,人大。那時候是後奧運時代。進北大要出示身份證登記,每次去圖書館都要登記。從這些小程序中,我壹路感受到了卑微。我坐在北大的教室裏,怕被人認出是外人。走在北大的校園裏,感覺樓房、湖泊、草坪都離我而去,我只是壹個過客。記得幾年前去清華參加壹個宣講會。GG叫我不要怕,說清華是全國的清華。但我真的無法擁有那種境界。我沒有報輔導班,現在看來有點錯誤。我就是每天看專業書,連續看了四十多本。當然,英語還是很難的。但離豬狗不如的生活還差得遠。內心還是太急躁,時間管理能力不夠。年底我媽去北京照顧我,給我做飯煲湯。但是她出去和北京的親戚喝茶的時候,就替我保密了。讓大家知道我又在做這種蠢事,我很慚愧。我想,在很多人心目中,能讀書的都出國了,有能力的都在職場上風生水起了,只有失敗者才會考研。結果我在二戰中輸了。這次分數比哲學考試高,英語不錯,政治也過了,但是我壹門專業課嚴重不及格,總分連復試資格都沒有。我壹個人在家哭了。幾天後,我去北大復習成績。路過未名湖,湖面風平浪靜,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上了幾個月的課,對這個花園有了壹些歸屬感和親切感。妳所看到的,聽到的,觸摸到的壹切都是那麽真實,以至於妳最終忘記了自己是壹個客人,無法想象名單不合格會是什麽樣。但直到再次失敗,我才發現,我還是太想自己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麽要這樣活著。小時候是個好學生,卻在路上迷失了自我,就像有壹手好牌卻打得亂七八糟。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麽。重新開始找工作。看來我只能繼續做媒體了。原圈子機會還是很多的,其他圈子不接受采訪。就這樣,我幾乎面試了6家網站。再次拒絕了所有的提議。我想我需要壹些新的生活,做壹些更專業的事情。於是我來到了上海,來到了CBN。我也結婚生了孩子。生活不夠好,至少步伐不能落後別人太多,該做的事情要按時完成。壹旦我開始了新的生活,我很容易全身心地投入其中。至少我擠進了金融領域,有無限的深度讓我去探索。這種感覺挺好的。當年的幾個舍友,學習也很有成績。棉棉進了北大,跟著大牛讀博,成為我們宿舍第二個“滅絕老師”;大哥露絲·瑪麗去中國讀政法研究生;祖上不僅做證券起家,還研究在職研究;而psjoe,這樣壹個不靠譜的編劇夢實現了。哲學女生可以做的事情很多,我們宿舍也不是失敗者宿舍!我呢,在這個混水泥的森林裏見慣了各種莫名其妙的人,對自己的職場能力還是有些信心的。但壹想起過去,我就知道總有這麽壹個門檻,至今無法跨越,我也知道還有壹個世界不如別人。壹想起來,就再也驕傲不起來了。我不再跟家人說讀書的事了。我知道,我不想像很多考霸壹樣,年復壹年的糾結於考試,為了不犧牲自己在社會上的時間,逐漸與外界脫節。我再考北大只是時間問題。我會慢慢等。為什麽我壹定要和北大壹起死?我不知道。我在上海定居了,復旦交大壹直很好。但就像初戀壹樣,永遠琥珀的感覺無法驅散。最後,去年,壹個大學生被CUHK的工商管理碩士錄取了。我開始觀察這個領域。很多年前,父親也學過這個學位,我覺得這是企業高管的鍍金項目。但現在我不得不重新理解MBA教育。我發現像我這種85年畢業,工作三四年,希望在職場上有質的飛躍的人,在北大全日制MBA項目中很常見。我決定再次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