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高雅的“玩笑”在普通人聽來不舒服,反而讓人發笑。但這對於文人來說是壹件高雅的事情,而且很有意思。用諧音的修辭手段來“曲解”古語,是恰當文人的修辭。
有壹次,劉燁和劉軍壹起騎馬去宮廷。因為受傷,劉軍走得很慢,所以劉燁問他為什麽走得這麽慢。劉蕓說,“只針對五班和三班倒。”劉蕓的話是藏語修辭,隱晦的詞是“點”,即“只為五三點”。劉蕓省略的“點”字,意為“點蹄”,意為“傷蹄”,即馬蹄有爪。劉蕓的藏語修辭也充滿了“曲折”(修辭格之壹),要經過幾個轉折才能讓人理解其含義。劉燁是個書生,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他還用藏文說:“為什麽不要個‘七上八下’?”意思是“我們為什麽不下馬壹起走呢?”“七上八下”是“七上八下”的縮寫,隱去的字是“下”,與“下馬行走”無關。然而,在特定的修辭情境中,隱藏的“下”字有壹個奇妙的轉折,即它逃到了“下”的下馬處。
修辭學的根本原則是“恰當的情境和對象”。上述優雅的文字遊戲,對普通人來說是違背“得體”原則的,但對文人來說卻是恰到好處,恰到好處就成了壹門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