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編號:程佩
寺廟:法藏寺
師父:星慈大師。
出生年份:1933
出生地:江蘇泰州
家庭:六個父母姐妹中唯壹的男孩。
職業:1956畢業於上海戲劇學院,分配到中央實驗劇院。現任北京本暢文化藝術傳播中心董事長。
經歷:曾經有人說他活不過十三歲,只有皈依佛門才能熬過這壹劫。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為防意外,六歲時父母送他到上海法藏寺拜興慈法師為師,受法號訓練。遊本昌是原中央實驗劇院的話劇演員,濟公是他藝術生涯中的第80個角色。
作品:
濟公
清明餐廳
了凡
無聲的微笑
介紹
80年代成功塑造“濟公”形象的遊本昌,現年75歲。不過,他最近透露將重返熒屏拍攝並出演《濟公3》。5月22日,記者在遊本昌本昌影視公司見到了他。屏幕上的“濟公”依然和藹可愛,甚至還熱情地邀請記者和他壹起吃工作餐。雖然已經“淡出”公眾視野20多年,但說起自己與濟公的過往,以及即將推出的新版濟公,尤老的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
1,我差點和濟公擦肩而過。
當遊本昌在上世紀80年代出演《濟公》時,他已經50多歲了。在談到如何從壹個名不見經傳的話劇演員,到被濟公相中,遊本昌回憶自己對這個角色的接受其實是“壹波三折”的,差點和濟公擦肩而過。
1956年,遊本昌以五分的成績從上海戲劇學院畢業,分配到中央實驗劇院,從此開始了話劇演員的生涯。“1983年中國話劇市場低迷,恰逢1982年壹批外國啞劇大師來到中國,這讓我這個啞劇愛好者非常激動。從50年代開始,我就喜歡在聚會上表演,於是幹脆在1983舉辦了自己的啞劇晚會,終於在個人表演上有了突破。”遊本昌說,正是這次聚會給他帶來了機會。首映選在北京第壹社會福利院。那天我壹個人兩個小時表演了十幾個節目,累到可以把運動衫擰幹,壹晚上換了四件運動衫。1983年底,晚會移師上海演出。壹開始劇場經理很擔心,認為“有聲音的票都賣不出去,更別說啞劇了”。誰知,票壹開售,壹個半小時就全賣光了,只好加開壹場,原來的三場增加到11。後來,他被邀請走進校園,受到了大學師生的熱烈歡迎。尤老回憶說:“我記得中場休息時,觀眾發出壹種很特別的笑聲。後來才知道是臺下的聾啞人做的。後來,他們中的壹些人興奮地告訴我,啞劇是我們的‘自己的戲劇’。”正是這些成功的啞劇晚會,讓遊本昌進入了正在籌備拍攝《濟公》的上海電視臺的視野。然而,獲得“濟公”這個角色的過程並不是壹帆風順的。
尤老告訴記者,自從在1956工作以來,他的感官天賦從未得到過充分的展示。到了50歲,他已經覺得自己其實可以扮演幫助大眾的角色,覺得這個角色更符合自己。但沒過多久報紙上就出現了嚴順開要演濟公的消息,遊本昌被打了。女士說,看來妳真的很倒黴。“的確,我壹直覺得自己不夠幸運。演員的成功因素是天才、勤奮和機遇。我有能力但機會不壹定找妳。”就在遊本昌想放棄的時候,他在大連演出的時候,家裏人突然打來電話,說有人來找他演濟公。“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情非常復雜。壹方面當然是高興,但考慮到之前我也曾約過嚴順開壹起玩,所以沒有馬上答應。我有壹個規矩,就是從來不和別人爭角色,從高中開始就是這樣。剩下的角色總是由別人來挑選,最後由我來扮演。我給了這個劇院很大的支持。壹方面,我覺得這30年來我應該扮演壹個體面的角色。況且對方找上門來,和嚴順開不是壹個制作單位,所以我最後接了這個角色。”
2.79“小人物”成就“大演員”
“其實濟公已經是我的第80個角色了。”遊本昌的介紹相當令人驚訝。
他告訴記者,他是壹名話劇演員。從1956到1997,壹直在中央實驗劇院工作,也就是後來的國家劇院。他在演濟公之前演的大部分角色都是反派,跑龍套的角色。戲劇是集體藝術,不可能突出個人。上世紀五七十年代,遊本昌還在業余時間做了大量的家教、教育、廣播電視工作,為工廠、學校、業余文藝單位提供藝術輔導,參與1962成立銀河藝術團,還參與制作了中國第壹部兒童電視劇。遊本昌回憶說,他以前只演過壹次主角,就是《壹仆二主》中的那個仆人。憑借這個角色,他獲得了1980文化部頒發的首屆表演獎,今年的百年校慶也重現了當時的片段。
當談到《濟公》是否難演時,遊本昌說沒有壹個角色是容易演的,包括跑龍套的。沒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員。任何角色都是活生生的人,他當跑龍套的時候已經被誇過很多次了。在戲劇《雷雨》中,遊本昌曾經扮演壹個仆人,他跟著壹位女士從舞臺的壹端走到另壹端,沒有臺詞,甚至沒有名字。“盡管如此,我還是和主角壹樣努力,最後得到了前蘇聯專家的稱贊,因為正是這個仆人的表演揭示了整部劇的意義。”尤老感慨地告訴記者,他之前處理過70多個小角色,也正是有了這些輕松的表演,才有了後來濟公這個角色的發揮。“在《濟公》拍攝期間,我壹直拿著勞倫斯·奧利弗的傳記,以後還要看。劇中很多東西都是自己加進去的,融入了自己的理解。雖然濟公是壹個古怪的人物,但他必須制定壹個必須被佛教界接受和群眾喜歡的規則。再加上是喜劇,所以他盡量把濟公這個角色做得可愛,加入和小朋友玩耍的場景,用了很多啞劇的手段。還好和導演的合作很愉快,實現了很多個人的修改。為了讓濟公更可愛,他發揮想象力,借用了卓別林的表演手段。正是隨著其他藝術門類的豐富,該劇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尤老還告訴記者,他與深圳也有著密切的關系。80年代《濟公》播出後,在深圳引起強烈反響。深圳電視臺特別邀請遊老來深圳演出。該劇在深圳電視臺播出後,不僅深圳人愛看,香港人也來看。“我為大陸感到榮幸。”
3.為藝術理想“下海”屢屢受挫。
尤老告訴記者,其實早在第壹部電影《濟公》的時候,他就有了拍《濟公》續集的想法。但是因為當時國家政策不允許個人拍電視劇,所以壹直沒有拍。1994,本暢文化藝術傳播中心正式成立。他說自己開公司是為了更好的實現自己的藝術追求。“當然,實現它是壹個非常痛苦的過程。我感覺自己在藝術上是理想主義的,目前藝術領域充斥著很多非藝術的東西。”遊老認為當時的藝術環境比較簡單。拍《濟公》這部電影的時候,我的片酬只有每集120元,還主動做了很多額外的事情。不像現在,無論多小的明星都帶著助理出門,“我做了很多對演員來說很普通的事,現在卻成了模特。”說到這裏,尤老顯得很無奈。
尤老說他的公司不是商業公司,主要是宣揚真善美。但是,這樣的公司如何生存,成為了很多粉絲關心的問題。“1995,做了20集《濟公遊記》,賺了點錢,做了52集啞劇《遊先生笑了》。但沒想到,市場並不理想,我虧了不少。我不得不接受這樣壹個事實,啞劇這種需要靜靜欣賞的藝術形式,在浮躁的背景面前生不逢時。”之後投資百萬拍攝電視劇《離範》以揚德向善為主題,只揚德不求經濟回報。為了讓更多的觀眾從作品中受到感染,尤老甚至提出首播電視臺可以享受壹元錢買片的待遇,但是壹些大電視臺並沒有購買,所以至今只在壹些地方電視臺播出。尤老對這件事似乎很放心:“也許我不懂遊戲規則,但沒關系。這部劇十年二十年後還能播,就像拍了很多年的《濟公遊記》還在上映。莫紮特不知道自己會有這麽高的聲望。梵高活著的時候沒有看到他的幾千萬幅畫,所以只要他認為是對的,他就不會妥協。我死也不會演壹些汙穢的喜劇。”他告訴記者,他不會因為堅持自己的藝術追求而感到孤獨,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興趣。
“人們認為這20年來我已經淡出了這個圈子。事實上,我從未停止表演啞劇和小品。”多年來,遊本昌為中國啞劇這壹來自西方的外來戲劇做出了很多努力,並試圖實現從京劇到啞劇的過渡。最近執導了五分鐘的啞劇《三岔口》,結合京劇,將在央視四大國際藝術園播出。啞劇的藝術語言是國際通用的,沒有語言障礙,可以把我們的傳統藝術推向全世界。
遊本昌的事業得到了家人的全力支持。她老婆壹直在背後跑日常事務,女兒也在公司當編劇。“我不是清教徒,生活還是很有趣的。我經常作為壹家人去看戲劇和參觀公園。所謂善有善報,每當公司有困難的時候,總會及時扭轉乾坤。幸運的是,它從未遇到過經濟危機。”
4.75歲,復讀《濟公》,挑戰經典。
談到即將上映的新版《濟公》,尤老表示對該劇充滿信心,藝術追求不會脫離市場。重拍濟公是出於市場考慮。以前公司宣傳的時候會掛壹張濟公的海報,經常有人來問是不是續集劇照,包括東南亞的電視臺。20年過去了,觀眾對濟公的熱情依然很高,所以有拍續集的打算。
既然老版《濟公》使用了大量的藝術手段,那麽新版是否很難達到以前的高度?遊本昌說,藝術沒有盡頭,藝術家的想象力不會枯竭,將以造福大眾的方式講述30集全新的故事。其實我在2001組織過壹次劇本創作,但是拿到之後發現不盡如人意,就停了。去年創作了10集的故事大綱,還是不盡如人意,被否定。新完成的劇本已經基本滿足,新版本的要求會更高。當年的第壹批觀眾已經長大了,不能再用小孩子的興趣來打動了。所以加入了更多的哲學內容,依然具有喜劇特色,盡壹切努力讓觀眾開懷大笑。新版故事以南宋為背景,展現了仍然保持著過去瘋瘋癲癲、衣衫襤褸形象的紀公60歲的生活。想演好濟公,心裏就得有愛,這樣才能升華為他無私的愛,相信觀眾還是能接受的。但是,我們不能以喜劇和喜劇為目標,這樣很容易把我們引入歧途。
75歲再次出山很感人,但是拍戲很辛苦。能熬過晚年嗎?他透露自己定期遊泳鍛煉,還向記者演示了自己發明的“遊泳健身法”的“招式”,即雙手在全身上下摩擦,使所有關節重新活動起來。“人體就像壹臺機器,老了就會生病。這其實是壹個很簡單的道理。”記者看到,遊老精神矍鑠,以75歲高齡扮演60歲的濟公。
5.是濟公改變了我對藝術的看法。
遊本昌告訴記者,1987《濟公》在新加波播出時,除了在國內引起強烈反響外,還創下了當地收視紀錄,有超過1萬人觀看。遊本昌曾被當地人稱為“百萬遊客”。他還被邀請到新加坡訪問,壹位老華僑找到他,激動地說:“非常感謝。”他告訴遊本昌,因為下壹代幾乎忘記了傳統文化,讀了《濟公》才發現祖國還有這麽好的文化,對傳統文化的熱情壹下子被喚醒了。遊本昌聽後非常感動,內心也受到很大震動:“我感到非常榮幸,覺得我所做的事情很有意義。從那以後,我改變了對藝術的看法和世界觀,認為藝術更多的是教人向善,我對生活的追求也從此改變。之後就不隨便接角色了,也從不接無意義的喜劇。現在的我不為娛樂圈的對錯所動,因為感動觀眾才是核心。這些都是濟公這個角色帶來的變化。不是我接近了濟公,而是濟公改變了我,改造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