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閑暇之余,他在《山居筆記》上看了壹篇題為《脆弱的資本》的文章。俞先生在談到揚州的繁華時,引用了杜牧《送別》中的壹句詩,寫的是“感揚州十年夢,得青樓不幸命”。初讀只覺得兩句話的結尾都是無聲的。妳怎麽看待「倒黴的人生」?我快速查了壹下,才知道原來的句子應該是“十年夢揚州,得青樓名”,把“名”字錯寫成了“緣分”。這可能是排版人員的失誤,也可能是俞老師因為常用,又好讀,沒怎麽註意。俗話說,即使是聰明人也可能會擔心很多。對於余這樣的文化學者來說,存在這樣的問題是不可避免的。
無獨有偶,在下面這篇《天涯物語》中,寫的是宋代大文豪蘇軾壹次次被貶謫,從蠻荒的徽州漂洋過海來到黎族聚居的海南島。他已經做好了棺材,選好了墓地,打算死後葬在壹片椰林下。樂觀的性格和發現美的天性再壹次讓苦難成為妳人生中的壹種奇特體驗。余先生在文中引用了蘇東坡的幾首詩,其中第壹首《縱筆》寫道:
沈默的東坡是壹個病人,
白胡子滿霜風。
孩子們錯誤地喜歡朱妍,
不知道笑起來是酒紅色。
因為之前看過這首詩,記得是“笑起來酒紅色”。是“那個”還是“哪裏”?我在網上查了壹下,發現原詩裏有“那”這個詞,但是這裏確實有“那”的意思,表示反問和否定。為了搞清楚這兩個詞的區別,我特意在壹個詩歌軟件上搜索了壹下,結果顯示哪個詞出現在元明清三代詩人的詩歌中,哪個詞在南宋有用,比蘇軾的晚了壹點。比如謝懿在壹篇四行年譜中說“不知何花草樹木無情,牽動萬裏長江愁”,但蘇東坡在詩中用到了那句,比如?
哪裏的生活都是什麽樣的?它應該像在雪中飛行壹樣。
我不小心把手指和爪子留在了泥上,洪飛駕駛著那個復雜的東西。
老僧已死,成了新塔,壞墻沒理由看老題。
記得過去是否崎嶇,漫漫長路都是人。
這裏的“那”也是修辭語氣,不用。我猜“那”是當時流行的詞匯,而作為士大夫的蘇軾不屑於用這個詞。元曲發展到明清以後,反問句的語氣和否定的意思都用“哪個”!這是我對那個和那個這個詞的演變的主觀臆斷。但可以肯定的是,蘇軾的詩確實是“那個”,余先生在引用時應該尊重原著,而不是按照現在的理解去改動。那樣的話,古籍中的通用字都會被替換掉。
這本20多萬字的書,這個小瑕疵,不值得大驚小怪。錯別字的問題對於我這種傻子來說更是防不勝防。記得前壹段時間,在邯鄲聽了魏書生老師的報告後,我寫了壹篇關於我的經歷的文章。因為工作忙,時間短,寫的倉促,差點鬧出笑話。居然把題目寫成了“專心育人開花,忘科研立靜土”,這裏把“靜土”當作“凈土”,更通順,也更符合魏老師的本意。寫“懈怠”也有“毫不動搖,堅持不懈,不折騰”的懈怠。感謝朋友的慷慨建議,指出我的錯誤,讓我及時改正。有時候錯誤並不可怕,關鍵是我們對待錯誤的態度。先賢的態度值得學習和銘記。最近上課給學生講了壹道數學題。因為我沒有判斷清楚問題,犯了錯誤,同學們及時給我指出來。我沒有守住當老師的尊嚴,馬上向學生批評自己。希望同學們不要學我,要慎重判斷問題!
只要我們以嚴謹的態度去教書,去寫作,去做事,即使有壹些問題,我們只需要在發現後認真改正,不要對自己太苛刻。"每個人都會犯錯。"
但是有些媒體文字中的錯別字太不嚴謹,有些浮躁的東西在裏面!今天是端午節。我在壹個微信官方賬號看到壹篇介紹端午節起源的文章,說伍子胥被夫差殺死,於5月5日投河自盡,其中提到越王勾踐寫了“簡悅”;再者,壹個微信官方賬號報道了俄羅斯世界杯小組賽:阿根廷和冰島以1: 1戰平,哨聲響起“銘記”,梅西將足球踢向空中。也許編輯也被感染了,想不起來“環”字怎麽寫了!哈哈哈!
現在各行各業壓力大,節奏快。為了完成任務,他們沒有時間詳細校對,所以錯誤是不可避免的。況且現在又有多少人會去關註這些話的對錯呢?誰講的話都會被嘲笑為迂腐,何必斤斤計較。萬壹錯了呢,又不會阻礙社會發展,也不會對人與人的交流產生很大影響。如果妳錯了,我會開心的!但那些大的主流媒體很少犯這樣的錯誤,這體現了壹種責任和擔當。寫作是壹種教育和傳承,它的影響不在當下而在未來,在後代。中華文明代代相傳了五千年。我覺得這離不開文字和文化的代際傳遞和創新。
現代社會科學技術的飛速發展,各種智能的應用,給人們帶來了極大的便利。智能輸入法正在降低人們對文字的認知能力和感知水平。個性化輸入配置會記住用戶的錯誤單詞組合,方便輸入,放大錯誤。這些都是對漢字的負面影響,漢字主要由筆畫和象形字組成,所以國家現在對漢字的書寫和書法的培養提出了非常明確的要求。學習進階的同時不能忘記基礎,因為文字是我們文化的根,是我們民族的魂!
作為壹名教育工作者,我會努力做到書寫認真,用詞正確,表達準確,給學生正能量的引導和示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