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有壹種哲學叫做“忍”。杜牧說“忍事則樂”,鄭板橋的“不易糊塗”成為很多人的四字名言。傻楊大俠是學不會這些人生哲理的。在楊大俠眼裏,“稀裏糊塗”是個似是而非,猶猶豫豫的東西,是個多愁善感的鬼。楊大俠不會屈服於世俗的法律,不會屈尊於制度管理,不會認同權威,不會做壹個四面楚歌的“好人”。楊大俠只會選擇做壹個文學特立獨行的人,壹個世俗的罪人。堅守生活底線,在自己的文字殿堂裏膜拜自己的“神”。
不知有多少人虛度了壹生,從未讓自己擁有壹片心靈凈土;生老病死都定格在出生的那壹刻,毫無意義,不知所措。楊大俠有唐代劉昚虛“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境界和“我的靜門是山徑,我的草堂是楊柳”的情調。同源異流的交響樂恰恰留下了應有的品格,直接支撐了楊大俠為民寫作的內在能量,使文字在質樸中深邃,在自然中讓人舒心。楊大俠為人寫作,該做的做,該停的停。追求大氣真實,沈穩開放。
人生在世,就是壹個充滿幻想,自覺不自覺地“完成”幻想的過程。楊大俠的內心是虔誠的,淳樸的,安靜的,卻是躁動不安的。遠離紅塵,打擊原始欲望,不忘自己的主動心態。
楊大俠,為了生活在壹個文字的國度,總是彌漫著幽默的口吻和浪漫的情結。楊大俠踏入職場,總會遇到流氓,卻打不過流氓。楊大俠作品平等,但他壹窮二白,無法對抗生活。楊大俠擁有的只是足夠的遺憾和足夠的浪漫,所以他以筆為刀,以鞘為俠。
楊大俠的“刃”指的是詩與遠方的美好抒情,鏡花緣的真實與虛幻,桃花源的神秘,少年派漂泊的無限幻想,魯濱遜漂流記的驚險刺激。楊大俠不想做高人壹等的向導,而要做身心合壹的修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