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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壹匹白馬跑在山梁上,妹妹睡在炕臺上。那匹馬生了壹只騾子駒,我姐姐生了壹只狼崽……”
“狗日的驢壹大早就喪了,狗子,出去罵狗日的,然後哭著說騷曲老娘已經喪了狗日的了。”
奶奶大怒,指派我去阻止驢的咆哮和騷曲幹擾她籠中的睡眠。從窯裏出來,刺眼的紅日刺得人睜不開眼睛。遠近的海角像巨大的麥垛,淡紫色的薄霧在海角間徘徊,讓人仿佛生活在虛幻的仙境中。難怪大掌櫃說金山銀山比不上我們狗娃娃山,真的太美了。看不到驢了,山背後傳來它嚎叫的聲音:“嘿嘿嘿,窮人窮得可以喝點涼水充饑,光棍心裏光著身子,抱著枕頭當姨媽……”
我沖到坡的另壹邊,放開嗓子發信息:“嗚嗚,嘿,嘿...該死的驢子,妳再發牢騷,妳就尷尬了。”
我們這裏的人在山那邊打電話之前,應該先喊壹聲“嗚,嘿,嘿”。它的意義可能是先引起對方的註意,或者先清壹清嗓子,這樣妳喊的聲音才能越來越大。
應該是整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