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2月,他在蔣光慈等人主編的《拓荒者》第二期上發表了《階級社會的藝術》,駁斥了梁實秋的壹些觀點,其中說:“無產階級既然從自己的鬥爭經驗中認識到了自己階級的存在,就進壹步認識到了自己的歷史使命。但是,梁實秋來傳道了...對於這樣的布道者,我們應該給予‘資本主義走狗’的稱號。”
馮乃超站在普羅大眾壹邊,有著天然的道德制高點。送給梁實秋的帽子,沒有經過理論上的推理和論證。所以梁實秋是“資本家的走狗”,這只是壹個快語,純粹的道德判斷。這個定義在事實上和邏輯上都沒有得到牢固的確立。
擴展數據:
魯迅增加了兩個屬性:
這壹點就是現代文學論爭的名篇《失落的家族》和《資本家的弱點》,論爭從梁實秋、馮乃超轉回呂梁。魯迅在梁實秋的原標題上加了兩個新屬性“失家”和“軟弱”。
魯迅無法根據定義證明梁實秋屬於“資產階級”,所以無視梁實秋的自辯。他只是對梁實秋破口大罵:“所有的走狗,雖然是壹個資本家養的,但實際上是屬於所有資本家的,所以遇到所有有錢人就溫順,遇到所有窮人就吠叫。
我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誰,這就是它遇到所有有錢人都溫順的原因,也就是它屬於所有資本家的證據。即使沒人養餓了,變成了野狗,但他還是遇到了所有溫順的富人,對著所有的窮人吠叫,但這個時候他不明白誰才是主人。"
“既然梁先生已經描述了他有多努力,那麽他似乎就是‘無產階級’(也就是梁先生所謂的‘失敗者’),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是誰,屬於後壹類。為了準確起見,他還得加上幾個詞,叫做‘失落的家庭’和‘資本主義的走狗’。”
在魯迅看來,既然梁實秋連自己的師傅是誰都不知道,那他不喪親算什麽?至此,文藝思想的意識形態分歧和沖突已居次位,而感情之爭占了上風。魯、梁之爭在魯迅道德制高點的嘲諷中達到高潮。
眾信。魯迅與梁實秋關於“資本家的絕望的仆人”的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