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我在孜孜不倦的習武中,壹直在思考王香齋先生這句話的正確性。隨著我武學修行的不斷提高,武學視野的不斷開闊。我越來越覺得王先生這句話不對,有誤導性。所以我抱著求實的態度寫了這篇文章,旨在探討武術的真諦,增進與各位前輩、大師、同仁的交流。我沒有否定大成拳(意拳)的意思,希望大成拳(意拳)的眾多弟子和愛好者正確看待這個問題。關於王香齋先生真實的藝術學習過程(他的藝術學習是師從郭弟子及其妹夫,並非媒體炒作的直接結果)以及他的個人水平和在當時武術界的影響力。有很多史料和口碑事實,不在本文討論範圍內。這篇文章的主旨。是對王先生“不專刀槍”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以及這句話本身的對錯進行專門的分析和研究。
眾所周知,任何門派的武學,進門都要先練基本功,然後才能練拳法,之後才能練各種兵器。這是中國傳統武術不變的教學規律。原因很簡單。徒手拳擊就算練不好,手裏有武器也練不好。如果能練好拳,就能練成生力法。然後練各種武器就容易多了。然而,這種“容易”有其局限性。充其量只能是身法更好,步法更靈巧,用武器練習時整體協調性更強。要想利用武器發揮力量,做好武器本身的各種技術,就必須在師傅的正確指導下,從壹開始就努力學習,努力練習。如果壹上手就能輕松使用各種武器,那是不可能的。簡直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
原因很簡單。每種兵器因其自身的結構特點,都有自己的特殊技法,如劈、舉、劈、切、推、掛、裝、刺、停、取、繞、刺、劈、崩、掃、挑槍、順、蕩、繞、動、砸、扭、扣棍、系劍等。有特殊的,非常嚴格的技能訓練,意義深遠。如果不經過專門的、持之以恒的艱苦訓練,再好的拳法,再聰明的人,也很難練好各種兵器。這是鐵壹般的事實。就算王香齋活著,也絕不會否認!
如果真如王香齋先生所說,我國就不會產生壹系列舉世聞名的兵器技藝。如武當劍、清平劍、昆武劍、苗刀、手環、六合槍、梨花槍、狂魔棍、鞭杖等。這些武器不僅自成體系,而且內容完整。而且技術很棒,非常實用。但要練好上述武器,必須按照每種武器由易到難、由淺入深的訓練體系循序漸進地進行練習,切不可隨意超出訓練步驟進行練習,否則在對敵實戰中會壹事無成,壹擊即潰。我覺得王香齋先生作為壹個誕生於形意拳,推翻形意拳,自創流派的“開山祖師”,在沒有事先練習的情況下,不可能將手中的各種兵器運用自如吧?眾所周知,王香齋先生壹生征戰無數次而未嘗敗績,而且肆無忌憚地編造王香齋在拳術上擊敗李瑞東,尚雲祥在壹些大成門(義全門)後輩手中的“傳奇故事”,不顧史實。更不用說李瑞東、尚雲祥、王香齋之間的功夫造詣和人品修養了。就年齡和輩分而言,王湘齋絕對不可能與李瑞東和尚雲祥相提並論。這是王後人對王香齋的“起哄”,是他們以自己的無知,故意把王香齋置於非人、不義的尷尬境地。試想壹下,如果王香齋先生真的如宣傳者所說“天下無敵”,如果真的如他自己所說“有拳頭的武器”,那他為什麽會在1929的杭州“武術娛樂大會”上?大會26位評委之壹的王香齋(當時被稱為王玉和尚)與李、孫祿堂、杜、劉百川、李、(當時武林中最重要的人物)反而有十幾個出醜的段子(為了照顧大成門學生的情緒,這些段子暫且不公開)。當時李、孫魯堂的劍,以及上述名家中李、尚雲祥、田的大杠(大槍),都是當時絕無僅有的。像“穿衣吃飯”壹樣隨便的王香齋先生,把武術當成了武器。他為什麽不在這個場合做出壹些轟動性的成績呢?顯然,王後人對王香齋的過分吹捧和誇大,已經讓龔香齋陷入了非常尷尬的境地。
此外,河南人李自健先生認為,在侵華日軍踐踏中華大地、中國人民慘遭蹂躪的多事之秋,王香齋先生提出了“拳擊成武器”的思想。“不要專學刀槍”的口號,就是讓我中國同胞坐以待斃。我認為李自健先生的這個觀點很有道理。先不去探究王香齋先生當時的真實政治背景,其實在抗戰時期參戰的武俠人物中。大成門(義泉門)的人是誰?武林中與日寇浴血奮戰的人,不過是被王香齋斥為“拳匪”的其他門派武林人物。這些“拳擊惡棍”並沒有鼓吹“拳擊是武器”的理論。相反,我在抗日部隊中盡力教授並積極推廣大刀、長槍的劈砍技術。為了增加我軍殺敵能力,我們用鮮血和生命譜寫了壯麗詩篇。此時此刻,王香齋先生正在詛咒中國傳統武術,在報紙上挑戰武林通十二,大力鼓吹站樁之術,積極鼓吹“拳成兵器”。不要專門學刀槍。這種做法,在當時的歷史環境下,確實讓人對“壹代宗師”王香齋先生的人品產生了質疑。
業內人士都知道,徒手拳擊這種“習慣性四肢”的輔助手段,早就被古代兵家所稱。上陣殺敵主要靠長槍、大刀、弓箭等冷兵器。抗日戰爭時期,冷兵器雖然已經基本退出歷史舞臺,但在當時條件艱苦甚至軍隊嚴重缺槍缺彈的情況下,冷兵器的實用價值是顯而易見的。所以當時邀請了很多武術家在部隊擔任武術教官。他們在軍隊裏教的是用大刀(用手)砍和刺。沒聽說過哪個武術家只站在軍隊裏出拳的。因此,我認為,正如先生所說:“用妳的拳頭作為武器。不要專門學刀槍”真是騙人的。這種說法不僅有其自身的時代政治動機,而且從武術的專業角度來分析也是非常錯誤的。我們應該正視這壹點,不能因為王香齋是名人就刻意回避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