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名人名言大全網 - 笑話大全 - 根據肖邦的鋼琴作品33,第四號瑪祖卡,壹系列的故事

根據肖邦的鋼琴作品33,第四號瑪祖卡,壹系列的故事

我的童年是在劇團裏度過的,從娘胎裏就被美妙的音樂包圍著。每天早上,訓練室的大嗓門伴隨著琴聲,總會成為大家起床的鬧鐘。從這壹刻開始,安靜的劇場大院裏充滿了各種器樂和歌聲。在我上小學之前,我喜歡去看那些練習器樂的劇團成員。我小淘氣的時候,總是故意去打擾他們。大人們每次看到我,總是“小心”地停下作業,拍拍我的PP或者狠狠地捏我的臉,然後把我趕走。印象最深的是劇團的胖叔。在與他的“幹擾”和“反幹擾”的激烈對抗中,他甚至被手裏的大提琴壓得喘不過氣來,比我小時候還高了好幾個頭。有壹次我在這個胖大叔的攙扶下試著吹喇叭,小臉壹紅沒出聲,就在他的笑聲中離開了。當時我壹直以為是他惡意欺負。現在想想還挺好玩的。但從那以後,除了民族樂器,我也認識了很多西方樂器,比如木管樂器、銅管樂器、旋轉樂器、鍵盤樂器、打擊樂器。但是我真正對鋼琴產生興趣,開始接觸至今喜歡的瑪祖卡舞的時候,是我小學畢業的時候。當時鄰居家的大男孩高二,高考方向是藝術聲樂。每天晚上吃完飯,我的第壹堂課就是去鄰居家,看他苦練鋼琴,直到被家裏的大人叫回來。壹天後,壹位老師正在教他演奏壹首節奏和旋律都很有特色的曲子,充滿了動感。老師好像有點急躁,總是反復打斷練習,糾正指法,指導弱音踏板的運用。壹段兩三分鐘的音樂,沒完沒了地放了幾個小時。從他們的討論中,我第壹次聽到了“瑪祖卡”這個詞,從此這三個字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裏。在接下來的半年左右的時間裏,只要這首《瑪祖卡舞》奏響,我都會在。為此,鄰居的阿姨也多次和我父親商量,希望從小培養我對器樂的興趣。父親也想辦法弄了壹把單簧管給我試著學,但他不知道在年幼的兒子眼裏,除了鋼琴,沒有任何其他樂器的空間。

肖邦的《瑪祖卡》給我帶來了多年的夢想。從壹開始,黑膠唱片、磁帶、光盤和MP3,就有各種各樣的形式。可惜我至今沒有收集到肖邦的全部55首瑪祖卡舞曲,但即便如此,其中只有壹首《D大調第23號瑪祖卡舞曲》(Op.33 No.2)足以讓我夢想壹生。(在我博客上傳的音樂中,有兩個壹模壹樣的馬祖卡舞曲,分別是交響樂和鋼琴獨奏。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對比壹下,以網易音樂盒的形式聽聽。)再大壹點的時候,我詳細了解了這首曲子,尤其是看到壹位鋼琴家的評價:這首曲子有很濃的舞蹈氣息,像是天真爛漫的孩子天真無邪的表情。我才明白為什麽這首音樂讓我這麽喜歡!以我豐富的人生閱歷,瑪祖卡對我來說,不僅僅是節奏上強烈的重音所帶來的歡快熱情,更是從壹段奢華熱烈的舞蹈的想象場景,逐漸升華為我內心世界的抒情Sion。

2006年6月26日,我有幸在廣州星海音樂廳聆聽了傅聰的鋼琴獨奏。主題是“紀念傅雷和夫人傅聰逝世40周年個人演唱會”。其中最讓我感動的是傅老師演奏的《三支馬祖卡,Op. 59》,這基本上來自於我深深的童年印記導致的喜好。傅聰曾說:“我最喜歡的作曲家是肖邦、德彪西和莫紮特...我覺得肖邦就像我的命運,我天生的氣質就像肖邦就是我。我有這種感覺,妳知道嗎?當我演奏他的音樂時,我覺得我好像在自然地說我自己的話。”對於傅聰的這句話,我除了感嘆“我與心有不解之緣”之外,找不到合適的句子來表達內心的感受。與此同時,我十幾歲時讀過的壹首詩:她的第壹首吉他音符讓我開始嘆息,現在,聽了她的故事,我更難過了,我們都不快樂——直到天空的盡頭,我們相遇了。我們理解。熟人有什麽關系?“不倫不類”浮現在我的腦海裏。音樂和文學創作來源於生活,只有生活才能賦予作品強大的生命力。人們常說* * *明,除了對音樂或文學作品的相同理解,我覺得或多或少來自於相同的緣分。Fryderyk Fanciszek肖邦(1810-1849),波蘭偉大的音樂家,從小熱愛波蘭民族音樂。他七歲創作《波蘭舞曲》,八歲開始表演,二十歲前成為華沙公認的鋼琴家和作曲家。他的後半生恰逢波蘭亡國。他在國外度過,創作了許多帶有愛國思想的鋼琴作品,以表達思鄉和亡國之情。其中有《第壹敘事》、《巴大調波蘭舞曲》等與波蘭民族解放鬥爭有關的英雄作品。有充滿愛國熱情的戰鬥作品,如b小調革命練習曲、諧謔曲;有哀悼祖國命運的悲情作品,如降B小調奏鳴曲;也有懷念祖國和親人的幻想作品,比如很多夜曲和幻想。肖邦壹生都沒有離開過鋼琴,幾乎所有的創作都是鋼琴曲,因此被稱為“鋼琴詩人”。他經常籌錢為國外的同胞演出,卻不願意為貴族演出。1837嚴詞拒絕俄羅斯授予的“俄羅斯皇帝陛下首席鋼琴家”的職位。舒曼稱自己的音樂是“藏在花叢中的大炮”,向世界宣告“波蘭不會滅亡”。肖邦晚年的生活非常孤獨,他痛苦地自稱“遠離母親的波蘭孤兒”。臨終前,他請求親屬將他的心臟運回祖國。有著相似命運的傅聰是中國著名翻譯家、文學評論家和音樂鑒賞家傅雷的長子。他從小就練習鋼琴。1955年3月,21歲的傅聰獲得國際肖邦比賽第三名和馬祖卡演奏特別獎,使他蜚聲海內外。當時,巴西著名女鋼琴家、70歲的瑪格達·塔利費洛夫(Magda Talifelov)是比賽的評委,她聽了傅聰的表演後特意來到傅聰,說:“妳很有才華,真正的音樂天才。除了非常敏感之外,妳還有壹種熱烈慷慨的氣質,悲壯的情懷,異常細膩微妙的色彩視覺,最難得的是少有的細膩優雅的意境,尤其是在妳的瑪祖卡裏。我擔任過第二屆,第三屆,第四屆評委,沒聽說過這麽有天賦的馬祖卡。這具有歷史意義。壹個中國人創造了真正的馬祖卡表達風格。”英國法官路易斯·坎特納對他的學生說:“傅聰的瑪祖卡舞曲實在太棒了。對我來說只是壹個夢。我不敢相信這真的發生了。我無法想象這麽多的關卡,這麽優雅這麽好的節奏,典型的波蘭馬祖卡節奏。”20世紀60年代,傅雷夫婦受到迫害,傅聰只身離開英國定居。1966,傅雷和他的愛妻,和老舍、吳晗壹樣,不堪屈辱,以生命為代價捍衛了尊嚴。壹生壹絲不茍的傅雷,在生命的最後壹刻也沒有忘記在房子的地板上鋪壹床被子,以免撞倒板凳,弄出聲響吵醒鄰居。對於父母雙亡的悲慘經歷,傅聰曾說:“XX事件不‘解決’就不回國!”(題外話:此事件指傅雷夫婦自殺。這壹事件的名稱實際上是壹個敏感詞,整篇文章的發表受到限制。在這裏我強烈鄙視網易!自由萬歲!38年後的2004年,傅聰在以色列看完話劇《安魂曲》後有壹段話:“飽受煎熬的老太太夢見了死去的父母,在夢裏看到他們坐在陽光下歡笑,於是她迫不及待地加入進來,忘記所有的過去和未來,只要在這歡笑的時刻和他們在壹起...那是我無數次夢寐以求的!”的確,沒有人能放下父母去世的巨大痛苦!即使後來出國近半個世紀,無論是傅聰每天練琴8小時甚至14小時,還是各種大大小小的音樂會,每當他彈奏陪伴他壹生的瑪祖卡時,從不掩飾音樂中不太激烈也不太舒緩的內心最深處感情的隱隱流露。除了和肖邦壹樣的痛苦和孤獨,更多的是憤怒、同情、憐憫和掙紮!

2006年的鋼琴獨奏會,230大洋買不到理想的座位,讓我覺得有點遺憾。舞臺上,黑色的三角鋼琴擋住了我對傅聰那雙跳動的手的視線,我只能偶爾看到他那雙半白半黑的手套在砍擊的瞬間從他手裏露出來。但是有得也有失。所有人都全神貫註於大師的表演,沒有人會註意壹個觀察者在昏暗燈光下那個偏僻孤獨的角落裏的表情。在這個位置上,穿著黑色雙排扣禮服,身材不再優雅、手指不再靈巧的傅聰壹眼就能看出來。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有很多10以下的年輕的、青春的、希望的、未來的孩子,他們坐在危險中,表情嚴肅。那天晚上,在兩者之間的年紀,我閉上眼睛聽著,卻沒有得到熱烈的掌聲。我只是淚流滿面——因為瑪祖卡、肖邦、傅聰,久違的青春夢想,還有歲月的滄桑和命運的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