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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喝洗腳水的笑話

眾所周知,中國人崇拜祖先。壹般來說,外人不參與。《紅樓夢》中的寶琴不是賈家的成員,但她可以參加賈家的祭祖活動。原因是什麽?聽我分解緩慢的解決方案

首先,我們簡單說壹下常規的祭祖活動。所有參加紀念儀式的人都是他們自己家庭的成員。然而,如果有人想看,人民不會拒絕,如果其他家庭的孩子來湊熱鬧,人民不會出去。死祖宗是個面子工程。如果沒人知道這件事,那豈不是“夜遊”?作為壹個孩子,寶琴對壹切都很好奇。她要看賈家的祭祖活動,沒有人會說“不”。更何況寶琴深受賈家人們的喜愛?甚至有壹位老奶奶專門交代,寶琴年紀小,要求大家不要對她太嚴格。而且寶琴本來就是個見過世面的小姐,行為上沒有那麽多繁文縟節和假節。作者讓寶琴參加賈家的祭祖活動,也是想從側面向人們展示傳統禮制的虛偽。

人為什麽要祭祖?放在桌上,很隆重:銘記歷史,銘記責任,弘揚祖德,傳承傳統,啟迪後人,增進友誼,增強凝聚力。其實這壹切都只是形式主義。中國人祭祖的時候,相當壹部分人只是用死人來宣揚排場,用“孝”來炫耀自己。這個大家都知道,但只是心照不宣。賈家本來就是書香門第,大家都彬彬有禮,自然也不例外。我們來看看賈家的祭祖活動有多隆重,多莊嚴。賈人先至祠堂正殿,“分階而立:賈敬為主祭,賈赦陪祭,賈珍獻銜,賈璉、獻帛,寶玉捧香,賈昌、賈玲展毯,守焚池。青衣奏樂,獻三銜,鞠躬洗終,焚帛,獻酒,畢禮,辭。”然後正堂“拜影”,也就是拜祖先的遺像。看正堂布局:“錦簾高掛影前,彩屏護,香燭輝煌。”看看族人的隊伍。“族人的內門依次立起,直通殿下。”

“檻外是賈敬、賈赦,女在檻內。家人都在儀門外。”男女真的不壹樣。看完供詞,他說:“每道菜都到了,送到義門。賈扁、賈枝等人接過來,按順序送到賈敬那裏。賈蓉是長孫,只有他壹個人陪著老婆上門檻。每次賈敬帶飯來,傳到賈蓉,賈蓉傳到他老婆,再傳到鳳姐尤家。它直接傳到祭壇上,又傳到王夫人那裏,王夫人又傳到賈母那裏,她把它放在桌子上。

邢夫人站在壇的西邊,站在東邊,供奉給老太太。賈退下壹等,列在賈芹之上,直到菜米湯遞酒遞茶。追字者以賈敬為首,追玉者以賈珍為首;賈蓉是又跟著草書的人的頭。左昭右穆,男東女西;賈母壹點香下拜,大家壹齊跪下,包了五堂三廳內外遊廊,兩個花臺。萬籟俱寂,只聽見鏗鏘聲,金鈴和玉佩微微搖曳的聲音,還有跪靴的聲音。儀式結束後,賈敬、賈赦等人忙辭了職,前往傅蓉迎接賈母。“瞅瞅,老祖宗吃壹頓飯,兒孫們就這樣傳來傳去,好像誰不捧著菜就不像話,不顧當時菜已經涼了的事實。

後輩的子孫能否真正達到祭祖的目的是兩回事。那時候,很和諧,很幸福。大家聊著天,牽著手,壹會兒笑,壹會兒放,壹會兒樂。然而,祭祖之後,壹切都變了。甚至全家都像黑眼雞。“我巴不得妳吃了我,我吃了妳!”“宗族和睦的理想景象根本不存在。

來看賈府盛大祭祖活動的孩子很多,但為什麽要從寶琴的眼睛寫呢?我們首先要知道寶琴是個什麽樣的人。寶琴從小就跟著父親去過很多地方。他見多識廣,心胸開闊,頭腦中很少有傳統禮儀的束縛。寶琴如何看待這種“敬”“親”的血緣紐帶,如何祭祖?這本書沒有多少內容。作者只用了“姑且說寶琴是第壹次,仔細看這祠堂”這句話,直接介紹賈府祠堂和祭祖的描述。作者沒有介紹任何關於寶琴的思想。這不就是為了劇情的需要嗎?不會的,寶琴既然“小心翼翼地探索這個祠堂”,心裏自然會有自己的想法。雖然作者沒說,但我們不能被蒙蔽。

寶琴、寶玉、岫煙、平兒在紅香園壹起過生日。”大家坐下後,探春等四人說道;這種噪音不會持續壹天。“在傳統禮儀社會,最重要的是輩分、尊重和禮儀,比如祭祖、過生日。通常,禮貌是不可或缺的。但是,孩子的生日,自然比祭祖和賈母的生日簡單得多。然而,他們不喜歡這些“簡單”的舉止,他們稱之為“吵鬧”。的確,我本來可以玩得很開心,但是壹旦被禮儀約束,壽星就成了傀儡。誰喜歡?寶琴把不能盡可能讓人盡興的禮儀叫做“吵”。那麽,在寶琴眼裏,實際上以空洞宏大的形式壓抑真實本性的祭祖活動,不過是壹場大“鬧”劇而已。

本來祭祖是好的。然而,由於腐朽、醜惡、卑劣的傳統社會的侵蝕,祖先崇拜已經失去了調節人心、整頓秩序的能力。成了花哨的壹種形式,成了活人以死人為工具示人的壹種遊戲。祭祖時,人們像僵屍壹樣跪拜,扭曲著臉,看起來像小醜。祭祖的時候進進出出,規規矩矩,轉來轉去,各行其是,亂得不得了。現實中,人們關於祖先崇拜還是這樣,其他的就更不堪了。比如賈珍,前面是大義凜然的大將軍,後面卻是快意恩仇。他整天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和兒子賈蓉壹起為二姐和尤三姐這種人渣聚集。再比如賈赦,他也是壹等上將,但兒孫滿堂,還想娶鴛鴦做妾。他沒有達到目的,花了820兩銀子買了壹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做妾。為了幾個我喜歡的粉絲,我居然讓石頭呆子“毀了家庭”。

賈政在大眾眼裏是個好人,但實際上這個好人是個迂腐笨拙的俗人,沒什麽品味,也沒什麽才華。他和家人在壹起很開心。他只能講壹些“喝了老婆的洗腳水”之類的低俗笑話,或者能得到壹些贊美聖人的諂媚文章。當了官,只會做無薪的閑活。壹旦他被委以重任,他就會成為追隨者手中的傀儡...傳統儀式。依靠它讓生命自由生長和諧發展已經不可能了。犧牲的表象是橡皮柱子和故作姿態,實質是癡人說夢,荒誕不經。理想對現實太無奈。紅塵中的每個人都有壹套對別人好的思想和行為。然而那些美好的想法,壹旦沾染了禮制的邊緣,就成了傷害美好和純潔的利箭。

舊秩序已經是“風起雲湧,雨露無邊”,但新秩序依然是“水中月,鏡中花”。200多年前,曹雪芹問把美好的生活放在哪裏?今天,我們也在尋找把更好的生活放在哪裏。沒有路,沒有方向,只好在外人稱贊的宏大場景中,假裝問祖問宗,尋求內心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