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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人在中國怎麽看英文電視?外國朋友不懂中文,想看英文電視。妳怎麽想呢?

漢語中壹個非常獨特的語言現象就是量詞,相信對於很多外國人來說是壹個學習難點。

量詞是中西語言最重要的差異之壹,它不僅體現了我們獨特的語法規則,也反映了我們與世界互動方式的差異。甚至國外的語言學家也會來研究我們東亞語言中的量詞。

我們在學習英語的時候,經常會用漢語中的量詞來理解英語中的“壹片”或者“壹打”。在我們的印象中,會覺得英語中有量詞。

事實上,量詞是壹種獨特的語言現象,是東亞文化中獨特的語法規則。在英語中,量詞經常用在不可數名詞之前。

許多不熟悉漢語的外國人經常開玩笑。例如,他們可能會說“壹個人”或“壹只貓”。問題是他們還是掌握不了量詞的使用規則。

什麽是量詞?我們平時說話不都是這樣的——“壹個帥哥”,這是個量詞。

量詞可以說是我們中國語言中壹種常見的語言現象。壹個外國朋友學漢語是很悲哀的壹關,因為他壹直不明白中國人為什麽要加量詞。

小時候愛看那些革命戰爭片,發現裏面的量詞特別復雜。比如手槍壹定要說“手槍”;機槍,妳得說“壹挺機槍”;如果妳指的是手雷,妳就得說“手雷”,但是“手雷”是可以的,妳說“手雷”就不好了。

要說步槍,妳可以說“步槍”,也可以說“來復槍”,但說“來復槍”是不對的,說“來復槍”肯定是不對的。

壹顆子彈可以說是“壹顆”,也可以說是“壹顆”,有時也可以說是“壹顆”,但妳說“壹顆子彈”,就不對了。

有時候壹個名詞前面可以有幾個不同的量詞,有時候後面只能有壹個。這裏的玄機太深了。

外國人在這裏學都是瘋的。為什麽?大多數情況下,外國人在說壹個名詞之前,只需要提壹個,兩個,三個。他說壹本書,不需要說量詞。當他想說鋼筆時,他只需要說“壹支鉛筆”或“壹支鋼筆”。為什麽要加“知”字?吃飽了。

比如,外國人在英語中什麽時候必須加壹個量詞?那就是說某物是不可數名詞,前面要加量詞。

比如啤酒,妳說壹杯啤酒,如果這個杯子是玻璃杯,妳就說“壹杯啤酒”,因為妳不可能壹杯壹杯地把啤酒拿出來。

所以外國人不懂。顯然,這支鉛筆是可以壹根壹根拿出來的。中國人仍然說“壹支鉛筆”。為什麽要加“分”字?這滿了嗎?

蒯因對東亞人使用量詞的兩種解釋

這是壹個有趣的問題。為什麽?

因為語言交流原則上要符合經濟性原則,如果妳加上這個冗余信息,可能會破壞這個原則。中國人不累嗎?

蒯因是第壹個發現這個問題成為問題的西方哲學家。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奎因被美國海軍招募來破譯日本密碼,因為他是壹名數學家和邏輯學家。

他在學習日語的時候,發現日語中有量詞。日語的量詞和漢語類似,也有類似“三牛”的表達方式。至於汽車,我們通常說“壹輛車”。日本人也差不多。他可以說“壹輛車”,也可以說同樣的話。

反正我們日本人看到日本人的這種表達也不會驚訝,因為我們認為中日文化同源,他們的表達和我們壹樣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蒯因壹看就懵了。為什麽?

他的母語不是漢語,而是英語。他翻譯了壹個日文代碼,“壹輛輕型戰車”。那是什麽意思?

“輕型戰車”,即輕型戰車。它前面的“臺灣”是什麽字?因為不懂日語,“臺灣”這個詞聽起來像是另壹個形容詞,似乎是說這輛戰車除了輕便之外,還有其他特點。這個特征要搞清楚,不然可能是非常重要的軍事信息。

他沈思了很久,問了壹位日本語言專家。日本語言專家說,妳可以忽略“臺灣”這個詞,所以妳可以把它當作壹輛輕型戰車。“臺灣”不需要看。這是日本人說話的美德,應該加上“臺灣”二字。

蒯因問為什麽,他是什麽意思?為什麽它們會浪費寶貴的信息字節,表達壹個多余的信息?

專家攤開手:別瞎說。日本人從小就這樣說話。如果妳問我這個問題,我要問誰?反正妳不說就是妳日語不好。聽到這裏,蒯因就不會再糾結這個問題了。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蒯因在寫壹些關於語言哲學的著作時又提出了這個例子。他說戰爭期間他太忙了,沒時間詳細考慮這個問題,我想等戰後再考慮。

比如日本人說牛,為什麽要加“三牛”的“頭”字?他給出了兩個解釋——請註意,這兩個解釋都是站在西方人的立場上想出來的,我們中國人覺得聽起來有點奇怪。

第壹個解釋說什麽?

也就是說,“三牛”的“頭”字起到了補充“三”這個數字的作用。也許日本人認為“三”這個數字本身是不夠的。只有加上“頭”,才能把這頭牛定義為壹個完整的單位。

但是站在中國人的立場上,作為日本人的文化親戚,我們中國人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麽“三”需要“頭”的補充才能成為完整的意義,而“三”本身就有完整的意義。

這裏加“頭”是為了補充“三”嗎?如果可以用“頭”來補充“三”,為什麽還要在其他場合用其他量詞來補充前面的數字呢?

比如我們說的不是牛,而是蘋果,所以我們要說“三個蘋果”,“三個蘋果”是可行的,但是妳不能說“三個蘋果”。同理,妳可以說“三頭牛”行得通,“三頭牛”不行。

很明顯,這暗示了使用哪個量詞本身與數字無關,而與量詞背後的名詞本身的性質有關。

在“牛”之前說“頭”,在“蘋果”之前說“a”,而不是在“三”之後。所以,我們中國人對第壹種解釋嗤之以鼻。

我覺得第二種解釋更可笑。奎因說了什麽?

他說為什麽要加“頭”字,要說“三頭牛”,因為日本人認為牛和啤酒、空氣壹樣,是不可數的、無窮無盡的物質。

以空氣為例。外國人的英語應該加壹個量詞。妳不能說“壹個空氣”。什麽是“壹個空氣”?這說不通。只有說“壹瓶空氣”才有意義。

他的觀點是,中國人和日本人都認為牛像空氣壹樣彌散,所以需要量詞把“牛”這個對象個體化。

這種說法也很奇怪,因為它似乎假設了我們東亞人,比如日本人和中國人,他們的眼睛和神經系統與他們的外國人不同。其實只要全人類都差不多,當然牛也可以壹個壹個數。

啤酒喝不完。不裝在容器裏,啤酒和啤酒就沒有界限了。

這不是語言規定的,是我們的感覺系統規定的,即使這樣也在壹定程度上反映了物理世界的客觀本質。

據說我們東亞人是不會用量詞把這些東西壹個壹個認出來的,所以我們認為牛是壹塊壹塊的。這不是明目張膽的謊言嗎?我相信兒童心理學和認知心理學的各種結論都不支持蒯因的說法。

蒯因最後給出了兩個解釋,我覺得都挺扯淡的。蒯因沒有說哪個解釋是對的,他說,妳看,這說明翻譯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