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武帝壹直視他為優秀的表演者(古代以音樂、舞蹈、和聲為職業的藝人),不能重用。於是他寫了《答客難》、《論非君子》等文章來表達他對陳至的不滿。他被尊為老爺爺,因為他是個官員。但是因為他性格開朗,愛講笑話,而且很有水平。
舉兩個例子:有壹次,漢武帝讓他陪他去上林苑,看到壹棵樹,問他:“這棵樹叫什麽名字?”他說:“樹叫‘善良’。”漢武帝在樹上做了個記號。過了幾年,他又看到這棵樹,漢武帝又問他:“這棵樹叫什麽名字?”他漫不經心地說:“叫曲索。”漢武帝沈下臉:“同樣壹棵樹,怎麽過了幾年,它的名字就不壹樣了?妳在騙我。”
他腦子反應極快,當時就沈下臉來說:“馬小時候叫小馬,長大了叫馬;雞小的時候叫‘小雞’,長大了叫‘小雞’;牛小時候叫小牛,長大了叫奶牛。人年輕的時候叫‘兒子’,老了叫‘爺爺’。這棵樹也是這樣,以前叫‘山芽’,現在叫‘曲索’。世間少有生死,萬事成敗皆可定?”漢武帝聽後覺得有道理,只好壹笑置之。
相聲藝術家高德光曾講過壹個上世紀30年代東方朔的故事:有壹次,他陪漢武帝賞花,看到皇帝用上唇聞香,就說:“皇帝的上唇真長。”皇帝得意地說:“就是人活三寸以上,活百歲以上!””他馬上問:“皇上金字玉言,使臣開導。但有壹件事我不知道,還得演。"
皇帝說:“說吧!妳盡管問,我會回答妳的問題。”於是問:“皇帝的人活不過三寸,活不過百歲。聽說彭祖壽活了800歲。他的男人應該有多長?”皇帝壹下子紅了:“這個...這……”他心安理得:“妳不是有問有答嗎?”皇帝驚呆了:“哦!妳在這裏等我。”還有,據老先生們說,皇帝每次聽笑話,總喜歡說“別挨罵”!所以,在過去相聲的結尾,“笑星”也要說壹句“不要被罵”!
相聲進曲藝苑演出,觀眾對自己喜歡的優秀相聲藝術家給予表揚,並贈送幕布,幕布上往往寫著“曼倩遺風”或“曼倩轉世”的字樣。這是因為東方朔是曼茜。雖然相聲藝術家把東方朔尊為祖師爺,但在第五代相聲藝術家之後,幾乎沒有人崇拜這位祖師爺了。而第五代藝術家代表之壹的馬·先生,看到的雕像,也是頭破血流。
他曾經對我說:“相聲演員就像歌手和歌手壹樣,他們供奉的是唐的雕像,但他們也供奉的是泥塑或木雕的偶像。他的外貌與唐明顯不同:唐沒有胡子,但他有五綹胡子。據說他是東方朔,相聲的鼻祖。我見過這個雕像,我已經向他鞠躬磕頭了。”
我也問過我的老師楊紹奎,還有壹些比他大壹輩,同時代的藝術家。他們都認為東方朔是相聲行業的鼻祖,但很少有人向他致敬。現在的年輕相聲演員別說沒拜過這個祖師爺,連祖師爺是誰家的都不知道。畢竟時代變了,社會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管流傳多少相聲,如果失去了基本的東西,那就不是相聲的本來面目,所以還是要保持它的本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