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蒂安的父親離婚了,他非常享受和兩個孩子在壹起的時光。他在壹家現代藝術博物館擔任館長,他的工作很受歡迎。不僅如此,他還是壹名開環保電動汽車、捍衛人性理念的活動家。他正在策劃壹個名為“廣場”的裝置展覽,旨在激發參觀者的利他主義,喚醒他們對下壹代的責任感。但克裏斯蒂安並不能真正接受他所推崇的理念:當他的手機被偷時,他的反應讓他感到羞愧……與此同時,博物館的媒體機構廣場發起了壹場讓他吃驚的宣傳活動:這讓克裏斯蒂安措手不及,並在他的內心激起了壹場存在主義危機……
然而《廣場》壹掃兩年前金棕櫚的粗獷氣質,再次勾起了我們對那些現代主義藝術電影編劇的回憶。我們仿佛從男主角克裏斯蒂安仰望“大猩猩”視頻的那壹幕,看到了伯格曼的“假面”。克裏斯蒂安去記者愛人家看到黑猩猩畫畫的時候,好像有壹些努爾的搞笑味道。
飽滿的畫框、精致的鏡子、意味深長的調度,無不宣告著“形式”的折返。但是,這種折返是以自嘲的姿態呈現的。在這部作品的形式特征中,最引人註目的是方形,從片頭到影片的每個角落都隨處可見。這個多層次的作品向我們展示了壹個變形、重疊、碰撞的正方形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