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抗日戰爭期間,壹些人從被占領的山東省被送到後方的學校學習。當然,突破日本人的封鎖是壹個非常危險的環節。當我們到達封鎖線時,是偽軍,被日本人控制的中國人。無論這些學生偽裝得多麽好,準備得多麽充分,探親證明是什麽,偽軍軍官都揮揮手,不看。他知道的。妳在假裝。他說:“如果妳說實話,我就放妳走。”最後,沒有辦法了。壹個學生只好跑到他耳邊輕聲說:“我們在大後方上學。”偽軍軍官說:“早點說實話,我不是讓妳過去了嗎?”然後就真的過去了。想象壹下這個偽軍軍官的心態,對我們來說也很有意思。他壹定是想讓身邊的人知道他是“在曹操,在漢”。沒有人能忍受他真的是個壞人;
《影響力》壹書中提到的壹致承諾原則也是如此。人要善於維護自己的形象,就要付出壹定的代價,就是要裝,因為形象是對外界的壹種承諾,要裝到底。
人在做事的時候——無論好壞,總需要給自己找壹個借口。而且這種現象明顯有隨年齡增長的趨勢。妳看,即使妳想讓自己好受壹點,做壹件好事,妳也必須有借口——妳必須說實話。
人與人之間的交流,需求匹配是第壹位的。溝通就是“發現需求,滿足需求”。如果妳用妳的安全需求去和意識到自己需求的人交流,別人會覺得妳低。如果妳用自我實現的需求去和有安全需求的人交流,別人會覺得妳是第二。
看了壹篇文章,小偷即使知道自己是小偷,也不希望有人指著他說,妳是小偷!這是為了刺穿他偽裝得很好的皮膚。沒有人會當面戳穿他。他可以繼續假裝自己不是小偷,甚至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因為小偷自己也知道做小偷不好,他不想做這種壞事,但是他做了,所以他不想讓別人知道,更不想當面暴露。
不做壞人是壹種常見的認知形式。我們經常把人分為好人和壞人。小孩子經常指著電視劇裏的人物問大人他是好人還是壞人。但還是有兩種人,壹種是不做壞人,壹種是不做好人。
“知行合壹”是最好的狀態,人本身更舒服。但很多時候,兩者是不壹致的。為了尋求心理平衡,人們不得不做出壹些改變或調整。有些人改變了自己的“知識”,讓自己的行為有了更完善的價值支撐。有的人改變了“行為”,讓行動和認知契合;其他的比如偽軍,也改變不了,只能想盡辦法從壹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自欺欺人,尋求心理安慰。
工作方面,我們經常看到別人升職比我們快,比我們多。我們真的“知道”和“行動”了嗎?
沒有人認為他是壞人,偽軍投靠日本人也不完全是出於本意。那些外來的誘惑讓他們放棄了尊嚴,成為了偽軍,但又無法承受環境的壓迫,所以是另類的兩面派。
壞人也害怕孤立,想找歸屬感。我們討厭壞人,但換個角度,我們可以利用他們。市場也是如此。企業再強大,也有自己的痛點。找到痛點,或許大企業開發才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