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快遞的時候,經常直接在樓下喊“幾號,快遞員”。壹個周末的早上,我正在睡覺,他又大喊了壹聲。我沒有回答他。他打我手機,關機了。於是,他對著窗戶喊我的名字,直接把我從夢中驚醒。我在睡衣外面套了壹件外套,把外套上的帽子戴在我淩亂的頭發上,然後就下樓了。小哥驚訝地看著我說:“妳今天變了壹個人,臉色好蒼白。”我說:“我被妳嚇醒了,妳不要蒼白!””又給了壹個白眼。他笑著說,這樣他的臉就不會被畫了。
我記得有壹天,我想寄壹個包裹。他稱了包裹並計算了運費。
兄弟說17元。他看了看我拿的百元大鈔,問我有沒有零錢。我說沒有,於是,他給了我3塊錢,讓我下次給他20塊錢。
我趕緊說:“沒有,下次可能就忘了。”
結果他說:“我也擔心下次忘了給妳找錢,就先給妳找錢了。”
我只是跟他開了個玩笑:“那我攜款潛逃。妳是做什麽的?”
他只是塞給我三個硬幣,狡黠地笑著說:“沒事,妳逃不出我五指山的。”感情我成了孫悟空,笑著哭著。
又是壹個周末,我收拾自己的人類,剛好在樓下遇到我的小哥哥,就順便去取了快遞。
他說:“妳是出去約會還是收快遞?”
我說:“去購物。”
他說:“妳在網上買那麽多東西,還要去購物,失去家庭的婊子!”
“我只購物不買東西!”
“妳的手還在,肯定會買的!”
我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