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克是壹種音樂形式,也是壹種文化,不如將其視為對當下生活狀態的壹場革命。搖滾樂經歷了存在與虛無的繁榮期。在那個靠柏拉圖式的理想和毒品生存的時代,人們活得太壓抑和木納了。隨著壹大批頂級樂隊演奏高低音音樂,年輕壹代發現沒有適合自己的音樂,同時憤怒和空虛與日俱增。20世紀70年代,朋克音樂傳遍了英倫三島和美國。妳幾乎在任何地方都能聽到憤世嫉俗的呼聲。直到20世紀70年代末,朋克熱才過去。20世紀80年代,重金屬取代朋克成為這壹時期的主導音樂。而朋克還在地下積蓄力量,等待徹底爆發。90年代,垃圾火山終於在美國爆發,幾個樂隊壹夜之間成為大眾的偶像。可惜好景不長。Kint Cobain公寓裏的壹聲槍響,結束了壹代偉大的垃圾男的生命,也結束了壹個垃圾時代的輝煌。此時,“朋克復興”運動也在大洋彼岸的英格蘭興起,壹批新生代樂隊瓜分了日漸衰落的朋克市場。
朋克是革命性的,因為它永遠不會屈服於周圍的任何事物,盡管大多數時候,對立面總是那麽強大。
朋克在音樂上的不妥協表現在對商業的反對上。自從商界進入藝術界,庸俗和流行充斥了藝術界。試圖用藝術給自己鍍金,把藝術標簽貼在容器上。商業的進入從來沒有為朋克的發展提供絲毫的幫助,反而扼殺了很多有才華的音樂人。當美國的格魯奇火山爆發時,金特·科本憑借壹句“沒關系”登頂。其實賣的最多的那張專輯並不是很好,面對粉絲對人對音樂的瘋狂,他迷失了方向。經過壹段時間的思考,終於發行了著名的朋克《子宮內》,這張專輯的命運就是叫好不叫座。在我熱愛的音樂面前,破落的不會有那麽多朋克之類的地下樂隊。被市場拋棄的朋克依然怒火中燒。此時,商業和朋克現實,科本多次選擇離開這個被詛咒的世界。壹個朋克天才死於商業的壓力之下。關於朋克,壹朵帶刺的玫瑰,生意壹片茫然。另外,朋克也逐漸成為市場上的雞肋,最後的結果就是生意悄悄遠離朋克。任何音樂之間幾乎沒有交流。獨立音樂的出現預示著壹條全新的朋克道路的出現。自己做已經成為很多朋克樂隊的專輯模式。地下有我們的希望,地下有真實的世界,朋克在地下步入了新千年。
朋克從誕生的那壹天起,就從未向現實屈服。正是因為社會壓迫,大多數樂可人出生在社會底層,從小就對底層的黑暗、貧窮、暴力有著深刻的感受,在內心留下了無法彌補的創傷。他們試圖用音樂摧毀整個令人失望的現實,顛覆現有的許多習慣、紀律和規則,打破舊傳統的束縛,找到真正自由的本性,找到壹批人成為朋克的創造者。這個世界有太多的不公,醜陋已經生銹發黴的條條框框,往往讓我們不得不心甘情願的接受。在壹次次接受的過程中,生命之光被世俗的陰雲遮蔽,良心的盔甲被虛偽的汙穢腐蝕,唯壹的希望被無情的現實碾碎。日復壹日,月復壹月,年復壹年,經過無數次機械的重復,我們被迫離開這個世界。但是,朋克讓我們敢於與人鬥,與天鬥,顛覆壹切束縛人性的東西,拋開世俗,獲得人性的自由。“真正的勇士敢於面對慘淡的人生”,他們可能為此付出的代價不僅僅是名譽、時間,甚至是未來和生命,更是朋克對當代文明的嘲諷,對壹切既定事物的否定和破壞。這還不是朋克摧毀壹切的驚人力量。權威對朋克來說只是壹個大笑話。朋克從來不需要權威,不需要主流文化的肯定,不需要幾個名人的稱贊。朋友找壹個幹凈的空間,讓自己真正的生老病死。我很高興看到很多樂隊都因此而苦苦掙紮。有些樂隊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聽不到他們的作品。有壹天,當他們的作品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可能就是我們朋克期待已久的聲音了。
朋克的發展似乎走進了死胡同。很多樂隊的音樂可以說是臟,亂,差,聲音模糊,無法分辨的器樂,就像壹鍋不能吃的豬食。還有幾個遊手好閑的小混混,從時裝店買壹些不同種類的衣服,滿身淩亂的金屬零件,滿口臟話,看誰不順眼。他們突然拿起吉他,壹本正經地叫著“我們是朋克”。其實我們很多人也認同這個區分標準,這樣的“朋克復興”只能帶來朋克的滅絕。朋克需要叛逆,但不輕浮。如果只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前衛,標榜自己的另類,朋克請這些人滾出去。對朋克的深入分析,展現了朋克靈魂最深層的本質,那是壹種幹凈的、流血的良心。讓朋克回歸久違的真誠和良心!
只要世界上還有不公正、黑暗和醜陋,朋克就永遠不會停止戰鬥。當所有假的、惡的、醜的垃圾都被掩埋,朋克就會像壹個孤獨的主人壹樣遠離這個世界。如果朋克死了,前提是朋克必須先消滅黑暗。朋克既憤怒又清醒。它想動搖人們的良知和沈睡的思想,誘導人們唾棄庸俗的商業文化,重新審視倫理道德和人性。也許這就是朋克的責任。
絕不為朋克妥協,甘願為朋克流血。朋克萬歲!朋克愛好者萬歲!
朋克只是壹個音樂詞匯,但它總是以深刻的社會現象學呈現,表現出壹種回顧過去、面對現實、永不氣餒的批判性責任精神。後者的概念註解是我對朋克思想的理解和體會。朋克是唯壹的思維方式,是唯壹真正屬於普羅大眾的不分國界、界限、知識水平、類別、方法的文化手段。是對精英文化不妥協的批判態度,去偽存真,反對意識形態。
然而今天中國的朋克只是厭倦了在我面前縮成薄薄的電腦設計花哨的流行歌曲雜誌,而升華成了吉他的時髦友!朋克是青春期的噪音?朋克是誇張?朋克是激烈挑釁?朋克就是砸大片?朋克只是中國樂壇壹個即將謝幕的千葉?小混混不講技術?朋克是時尚?-謊言,全是謊言!這是那些有知識沒文化的所謂音樂精英、文化幫派、媒體大佬做出的最惡毒、最陰險的誣告。這是他們的策略。普羅大眾唯壹的發音管就這樣被他們瞬間合理地剝奪了。
歌手和粉絲們,請不要忘記妳身邊的人,貧窮無助的人,瀕臨絕望的人,沈默的大多數!在中國,有無數不為人知的底層民眾,此刻正在社會和生活的各個角落與敵人決壹死戰。他們在出賣自己的鮮血和靈魂來換取片刻的喘息。妳看到了嗎?在漆黑的夜裏,總會有壹個微弱的、血紅的眼睛在閃爍:妳聽到了嗎?伴隨著黑暗深處傳來的平靜的呼吸聲,他們不會去酒吧和迪廳聽歌跳舞,而是會憤怒,會大叫,會報復!他們包括所有有良知有覺悟的人,包括工人、農民、學生、公民、教師、軍人、警察、公務員、個體戶,所有下崗的中年和失業的青年,所有被侮辱和蹂躪的婦女,所有等待紀律和懲罰的呼聲。
絕望無助的鬼人們的到來。它們遍布城鄉窮鄉僻壤,大街小巷,墻內墻外,任何壹個淩亂的角落都可能成為街頭堡壘。白天,他們為了解決壹日三餐,為這個社會努力工作。夜幕降臨,他(她)布滿血絲的眼睛裏充滿了仇恨,“復仇”二字深深地刻在他們被侮辱的臉上。他們親自捍衛中國流行朋克的旗幟,永遠不會站立,永遠飛越這個腐朽絕望的城市,永遠看不起壹切抽象具體的敵人和幫兇。它們是棒球帽、滑板褲、涼鞋、金屬手鐲、拉丁胡子、緊身t恤和金發所不能替代的。他們永遠只是壹雙可以穿越山河的行走鞋。朋克文化在中國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困難和誤解。壹次又壹次的時尚浪潮,集體秀,媒體走狗,壹次又壹次的玩弄於股掌之間。因為這些強勁的對手,中國的流行朋克壹直眼紅,從四面八方撲過來。“中國朋克完了,中國朋克沒救了。”是的,沒錯。比起那些唱猴戲耍把戲的樂手,朋克不過是壹件炫耀自己無知和青春的外衣,只是壹盒陪伴他們風騷起舞的伴奏。他們對朋克壹無所知。他們只知道如何利用人民和殺死自己。他們是人民和大眾的敵人。正是這種無聊的聲音提醒我們,朋克文化在中國不僅是曇花壹現,而且至少在很長壹段時間內沒有成功的跡象。它總是沈浸在漫漫長夜中,不發出壹絲光亮。也正因為如此,真正的朋克才會忍受極其殘酷的鍛煉,才會養成不可磨滅的戰鬥精神和極其頑強的戰鬥力。同時也讓我們撕開了壹張人類猙獰的面具。是的,總有更狡猾更強大的對手,會更激發我們的戰鬥熱情。
說了也沒用。朋克是壹種持續的鬥爭。從滿大街的時尚潮中可以看出,文藝精英們利用大眾傳媒進行了極其武斷的宣傳,使得革命大眾朋克不允許有壹點等待。流行朋克文化應該立即開始實際工作。這個龐大而艱巨的運動應該從這裏開始,所有的問題都應該從這裏逐漸接近它的解決。所以我在此呼籲所有有意識有良知的年輕人,以流行朋克文化的工作態度,履行我們的義務和責任。我們應該真的去做,永久的繼續做下去,不要對別人有什麽期待,因為社會會帶給妳更徹底的絕望。相信星星之火,足以燎原。從自己做起,從壹點壹滴做起。手中的筆是妳的吉他,手中的掃帚是妳的貝斯,爛桶是妳的鼓,腰帶是妳的話筒,思想是妳的風格。朋克不分調式,手段多樣,目的壹致。我的吉他就是我的木刻刀,每天拿著刀寫著我的朋克思想。我要和所有自稱朋克的家夥壹較高下,和所有偽藝人,圈子裏的影子,媒體專家,賣狗肉的文藝奴隸拼個妳死我活。戰場在大街上,在社會上,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中,我們。
鑒於目前的形勢,我正在摩拳擦掌,備戰。我想做壹個長相最普通的朋克,衣服簡單整潔大方,以寬松為準。每天按時作息,按時讀書看報,了解所有信息,然後努力工作。不參加集體活動,但在夜生活中,不結夥,不喝酒,不抽煙,不嫖,不賭博,不風流,不自大不妄自菲薄,對人謙虛友善,時刻警惕敵人,隨時準備殺敵。積極團結爭取全體人民,嚴厲打擊中間分子,警惕那些在背後向妳開槍的人。
我不做音樂,我用自己的方式做。我有正式工作,但是對我的思想沒有幹擾和影響。相反,我更熱愛我的工作,更善待我的同事,更捍衛我的思想。相信練強控會凝聚更強的戰鬥力。打破所謂手段和方法的限制和束縛。只要朋克心永存,妳就應該當場站出來戰鬥。我怕自己最後會失敗,我怕別人說妳落後,我怕只剩下幾把老槍,我怕時代變了,我們還是會壹如既往的義無反顧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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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朋克音樂是壹種沒有經過唱片業的策劃和包裝,由來自工人階級的不滿社會、抗議現實的年輕人表達出來的,通過破壞、否定、摧毀壹切價值觀而創造出來的叛逆搖滾音樂。“朋克”這個詞本身就很討厭。朋克往往指的是那些漫無目的生活的人,汙垢、廢物、垃圾、陳腐以及壹切平庸無價值的東西——甚至妓女。朋克搖滾自然不招人喜歡。在音樂上,朋克搖滾是混亂的、無序的、粗糙的、原始的。旨在否定搖滾音樂。它否認和反抗壹切搖滾。在朋克搖滾樂手眼裏,唱片業就是壹個大騙局。
20世紀70年代商業音樂的泛濫(最明顯的例子是迪斯科音樂的興起)讓青少年對流行音樂感到厭倦。他們想聽的音樂聽不到,他們不想聽的音樂隨處可見;另壹方面,失業和經濟危機是70年代中後期英國最棘手的問題,導致大量青少年對統治階級產生懷疑,對搖滾樂產生不滿。對資本主義的懷疑,讓他們在某種程度上發泄不滿成為可能。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60年代的搖滾樂反商業、反資本主義、激進或者單純為娛樂業服務是很自然的。它反對舊的傳統和舊的價值觀,創造壹種新的價值觀念和生活方式。然而,70年代的朋克運動只毀不建。隨著朋克搖滾成為唱片公司目錄上的壹個品種,朋克搖滾也成為唱片公司炒作的對象。其實搖滾音樂就是這樣。壹種音樂,不被商業控制的時候,才是最真實最原始的。壹旦成為商業潤滑劑,就成了不倫不類的商品。即使是頭上長角長刺的朋克搖滾也是如此。短短兩三年,朋克搖滾的棱角已經磨掉了,朋克搖滾只是搖滾樂中的壹種調料。朋克搖滾已經從最初的反商業、反流行的形象,變成了壹種時尚的流行音樂。唱片制作人壹方面利用朋克搖滾激進、叛逆、惡心的壹面來吸引年輕聽眾,另壹方面又通過商業手段“改造”朋克搖滾。“性手槍”和“沖撞”是當時最具代表性的兩個朋克樂隊。面對商業操縱,他們各自選擇了自己的命運。“性手槍”在朋克發展的巔峰解散。“碰撞”壹直持續到80年代後半期,但他們已經不是朋克了。“朋克搖滾”這個詞可能會被壹些搖滾音樂人延續,但是朋克精神已經消失了。
作者:魚與水2004-9-29 18:31回復本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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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答復:〓〓〓〓〓〓〓〓〓〓〓〓
上世紀60年代末甲殼蟲樂隊襲擊美國後,美國出現了壹種叫車庫音樂的搖滾樂,可以算是朋克搖滾的雛形。其中比較著名的樂隊有MC5,活寶,騎士的影子,地下絲絨。這些樂隊大多桀驁不馴,盛氣淩人,但他們很少在商業上取得成功。以MC5為例。約翰·辛克萊,這個團隊的領導者,當時是美國白豹黨的成員。在著名的《白豹黨的立場》中,斷章取義地引用了毛澤東的《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辛克萊曾斬釘截鐵地宣稱:“在地球上,我們必須為人們創造壹個天堂。那裏的每個人都是平等快樂的,不達到這個目標我們絕不罷休。“然而,MC5的搖滾樂只是曇花壹現。他們在排行榜上只有壹張專輯。與他們鼓勵全世界革命的初衷相去甚遠,MC5很快就變成了壹個具有早期簡單大方氣質的樂隊。
20世紀70年代,紐約出現了壹個名為CBGB的音樂俱樂部,許多早期的朋克樂隊都是它的成員,如Ramones、Talking Heads、Television、the Voidoids、Blondie、the Dictators等。這個俱樂部讓朋克音樂開始對外界產生影響。如果那時候這些樂隊只是呆在酒吧裏,他們今天依然很棒;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朋克對這個世界來說什麽都不是。
電視是CBGB的第壹個樂隊,由四名成員組成:吉他手兼主唱TomVerlaine、吉他手RichardLloyd、鼓手BillyFicca和貝斯手RichardHell。從65438年到0974年,電子音樂大師布裏亞尼諾為電視制作了壹盤試聽帶,但是樂隊很不滿意,所以沒有錄制成專輯。1975年,他們發行了第壹首單曲《小約翰尼·朱厄爾》,不久之後樂隊加入了CBGB。從65438年到0977年,電視在馬爾科姆·麥克拉倫的幫助下來到英國演出。電視是第壹個朋克樂隊,它在性手槍、沖突樂隊和那些在英國利物浦組建的樂隊的未來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如Echo和Bunnymen和Teardrop Explodes都有很大的影響。
第壹張被音樂界認可和接受的朋克專輯是帕蒂·史密斯在1975年發行的《馬》。當史密斯在《馬》的第壹首歌中唱到:“有人殺了耶穌不是我的錯”時,搖滾樂的大門打開了。朋克的前景真的很廣闊。在音樂會的舞臺上,史密斯就像壹位預言女神。
雖然朋克從靈歌、雷吉等非洲音樂中吸收了精華,但它是第壹首由居住在郊區的白人青年演唱的歌曲,是最白人化的搖滾樂。朋克比以往任何壹種音樂對歷史都更加敏感,註定要征服整個世界,而不是待在地下。
英國朋克的出現,意味著朋克震撼的時代終於到來。70年代的英國搖滾走上了嘩眾取寵的道路。DoobieBrother的歌讓年輕的英國人厭煩。高個寡居的平克·弗洛伊德和奎恩讓他們想找回20世紀60年代的感覺。20世紀70年代後半期是英國絕望的時期。1977年,英國18歲男青年失業率達到28.6%,女青年失業率達到29.6%,通貨膨脹率高達10%。罷工浪潮席卷全國,絕望的工人子弟和移民後代因為處境最為艱難,陷入了與警察的內戰般的鬥爭。在這種情況下,朋克這個有角的怪物終於在英國誕生,向世界發出了它的第壹聲咆哮。
說到英國朋克,我們不能不提到被譽為“英國朋克之父”的馬爾科姆·麥克拉倫。1974年,壹家名為“舞動起來”的店鋪在倫敦柴郡成立,店主是馬爾科姆·麥克拉倫。同年,美國前朋克樂隊NewYork Dolls來到英國,但並沒有對我產生大的影響。邁凱輪對他們壹見鐘情,自薦為他們的經紀人後和他們壹起飛往紐約。紐約娃娃1975去世後,麥克拉倫回到倫敦,將店鋪改名為“Sex”,並攜手著名前衛時裝設計師維維安·韋斯特伍德,請她設計各種朋克服裝。那時候生意很火爆。所以他只是挑選了幾個“朋克”夥伴,組建了世界聞名的性手槍樂隊。他挑選的主唱是約翰·萊頓。原因是小夥子愛在店裏溜達,經常像弱智兒童壹樣尖叫,喜歡搗亂。性手槍的其他三名成員是格倫·馬特洛克、保羅·庫克和史蒂夫·瓊斯。
165438+1975年10月6日,壹群穿著奇裝異服的年輕人聚集在英國倫敦聖馬丁藝術學校外。兩邊的頭發剃光,中間的頭發染成五顏六色,像梳子壹樣豎起來;臉上塗著各種顏料;壹條粗鏈子掛在他的脖子上。原來,性手槍樂隊在這裏舉行了第壹場音樂會,這些年輕人打扮成“朋克”來到這裏觀看。但即使是藝術學校的老師也很驚訝,性手槍聽起來根本不像唱歌,而是像野獸壹樣咆哮。因滿嘴壞牙而被稱為“壞牙約翰尼”的萊頓,在臺上狂妄地咒罵、吐痰,隨意拿起東西往臉上刮,甚至對著觀眾大喊“我恨妳”。藝校的壹個傳播秘書忍無可忍,在他們唱第五首歌的時候關了電。
1976 9月21日,性手槍和the Clash在倫敦牛津街的“100俱樂部”舉辦了首屆朋克音樂節。壹時間,數百名朋克青年在演唱會開始前封鎖了著名的商業街。她們五顏六色,路人被她們花裏胡哨的妝容、發型和碎布、內衣、鏈子、刀片、狗項圈等配飾看得目瞪口呆。正是利用這個難得的露臉機會,達到了激怒社會的效果。這次音樂節之後,性手槍也被新聞界稱為“史上最粗俗、最沒有音樂感的”。
1976年,性手槍發行了1單曲《英國的無政府狀態》。1977年5月27日,樂隊發布了1和唯壹壹張錄音室專輯《別管那些胡說八道,性手槍在這裏》(專輯名來自邁凱倫在紐約街頭看到的壹件亮黃色t恤上的壹行字。)同年,單曲《天佑女王》發行。在專輯的封面上,女王的眼睛和嘴巴分別被“上帝拯救女王”和“性手槍”這兩個音符封住。萊登在歌中肆無忌憚地咒罵:“上帝保佑女王/妳沒有未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在英國慶祝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登基25周年之際,專輯《性手槍》竟然同時升至BBC電臺榜首,與節日氣氛唱反調。之後這個樂隊被趕出了英國,但是這個在英國非常受歡迎的樂隊卻不受美國人的歡迎。心灰意冷的萊頓及時解散了性手槍,為這支朋克樂隊留下了好名聲。
另壹個在英國朋克音樂中扮演重要角色的樂隊是Clash,其風格直接受到帕蒂·史密斯、紐約娃娃、活寶、MC5和雷蒙斯樂隊的影響。樂隊組建於1976,由米克·瓊斯擔任吉他手,喬·斯特拉莫擔任主唱,保羅·西蒙農擔任貝司手。Topper Headon是壹名鼓手。他們剛組建團隊的時候,每周都會在英國著名音樂周刊《Melody Maker》上投放廣告,希望有更多的朋克音樂愛好者聯系他們。樂隊的經理是麥克拉倫的密友伯尼·羅茲。
起初,樂隊和蓋伊·史蒂文斯壹起錄制了壹些樣帶,但從未發行。1976年中期,他們以65438+萬英鎊的價格與CBS唱片公司簽約,錄制並發行了他們的首張專輯《沖撞》。此時,牙買加的雷吉進入了英國樂壇。歌手和樂隊,如齊柏林飛船、埃裏克·克萊普頓樂隊、史蒂夫·旺德、老鷹樂隊、警察樂隊等。紛紛效仿,交鋒也不例外。後來,Clash成為第壹支在牙買加演出的朋克樂隊。由於他們的服裝奇特,當地人戲稱他們為“火星人”。1978年,樂隊發行了專輯《給他們足夠多的繩子》(Give ' e m other Rope),由美國人制作,在美國發行。20世紀70年代末,他們發行了專輯《倫敦的呼喚》,獲得了成功。
但是到了1980,新浪潮音樂突然席卷了從歐洲到太平洋沿岸的所有大城市。為了拯救自己並獲得商業上的成功,《金發女郎》、《會說話的人》、《偽裝者》、《帕蒂·史密斯》和《沖突》都出現在電臺上,並賣出了大量唱片。然後,最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些樂隊大多在短時間內突然解散。
70年代的朋克是神劇。雖然是曇花壹現,但是很出彩。事實上,任何壹種搖滾樂都是如此。在它被商業腐蝕之前,它是原始的。壹旦成為商業和唱片業的投機對象,就會因為違背初衷而枯萎。
80年代初的朋克音樂真的是地下音樂,朋克本身就註定要經歷這個階段。
朋克在地下散發著死亡的氣息,人們不會去看,當然也不會為此買單。娛樂圈已經完全拋棄了原來的矜持,把目光投向了Loverboy和Quarterflash這樣的枕邊樂隊。
20世紀80年代初,西海岸朋克音樂誕生後,南加州出現了壹支名為Minutemen的朋克樂隊。由吉他手D.Boon,貝斯手Mike Watt和鼓手George Hurley組成。他們與SST簽了合同,SST是由黑旗吉他手格雷格·銀創立的壹家獨立唱片公司。與源自朋克的硬核音樂相比,民兵的音樂更具地域性。SST旗下的樂隊大多只有貝司、鼓和吉他,但他們的主要風格都不壹樣,其中Minutemen是壹支更註重旋律的樂隊。但是在1985的平安夜上,因為D.Boon死於車禍,壹分鐘人突然解體了。
當時美國喜歡朋克音樂的人不多。除了南加州,每所中學都只有三四個朋克迷。家長和老師時不時地警告這些“行屍走肉”,並給他們壹整套心理測試和心理治療。這些孩子通常智商和創造力都很高,但在學習上有障礙,比如多動癥和閱讀障礙。他們經常用藥物治療自己。他們互相憎恨,就像他們憎恨整個世界壹樣。他們不斷指責對方是偽裝者和時尚人士。
事實上,把亞文化群體分開是自相矛盾的。如果妳只能靠服藥過量來證明自己不是偽裝者,那麽只要妳活著,妳就是虛偽的。
1985年,英國記者戴夫·裏梅爾出版了壹本關於朋克文化的書——如果朋克從未誕生:文化俱樂部和新流行音樂。書中講述了“在朋克時代出道,學到了它的精髓,學到了它的方法,卻拋棄了它的理想”的壹代年輕人,包括男孩喬治、史班杜·巴蕾和威猛!杜蘭杜蘭樂隊和亞當·安特。
無論是追求名聲還是自我毀滅,對於大多數朋克音樂人來說,“朋克”也意味著“失序”,後者壹度以很高的頻率出現在當時的報紙上。20世紀80年代美國最著名的“混亂”是肯尼迪家族的死亡。樂隊的名字代表了他們的立場,表明他們是壹個褻瀆神靈的危險樂隊。死去的肯尼迪家族激勵了壹大批相信* * *和社會主義博愛的孩子們。主唱傑洛·比夫拉(Jello Biafra)在歌曲《NaziPunks Fuck Off》中表達了自己的困惑,時至今日,他仍不時引用這首歌中的句子。到20世紀80年代中期,dk在洛杉磯和舊金山聚集了65,438+05,000名粉絲,在其他大城市也有數千人。就這樣,很多人理解了DKs的音樂,但還是有壹些人只是想跟著他們的音樂節奏跳舞。於是出現了舞廳、溜冰場放朋克音樂的怪現象。
DKs之後,美國出現了死警察、DOA、假先知、惡心失蹤基金會等反戰、反社會、反等級的樂隊,也出現了壹些吸毒樂隊,比如後來改名為Fugazi的Minor Threat。著名黑旗樂隊的吉他手格雷格·銀和主唱亨瑞·羅林斯是20世紀80年代朋克音樂的典範。這個樂隊後來成為硬核的核心,發展了朋克音樂的演奏技巧。壞腦筋樂隊把雷吉揉進朋克。不可知論者陣線(Agnostic Front)、墨菲定律(Murphy's Law)和嘉年華(Carnivore3)三支樂隊集會反對“和平朋克”,鼓吹虛無主義,吸引了許多年輕人。此外,果醬樂隊的領軍人物保羅·維勒和替換樂隊的主唱保羅·韋斯特貝裏也為朋克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
朋克音樂的壹個相似點就是對重金屬音樂的厭惡。事實上,如果同壹場演唱會上既有朋克樂隊又有重金屬樂隊,他們就很難相處。朋克音樂家只喜歡死亡金屬,比如摩托頭樂隊。
朋克也給雜誌出版帶來了壹場革命。由於普通媒體壹般不做介紹,也很少去電臺,朋克樂隊隊員必須在俱樂部裏直接交流。相反,我會偶爾在壹些默默無聞的小雜誌上找到關於朋克的激烈爭論,包括Maximum Rock &;當然是Roll和Flipside,這兩個雜誌在今天都是相當有名的。
到了80年代末,朋克逐漸“消失”,朋克精神也逐漸從青少年的腦海中淡化。然而,這個巖石怪並沒有死。在地下馳騁的日子,讓它的肌肉更強壯,羽毛更豐滿。總有壹天,它會從地下的鬼火裏跳出來,發出震撼人心的吼聲。
作者:魚與水2004-9-29 18:32回復此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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