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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的吳與文物保護

吳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的第壹任故宮博物院院長,也是壹位禮下士,壹位關心博物館的文物工作者。

1927年秋,吳就讀於上海法學院(現華東政法大學前身),次年加入中國* * *產黨,後回到家鄉從事地下工作。從1931開始,先後在上海、江蘇工作。抗戰爆發後,吳先後在華中多個抗日根據地任職,為創建茅山抗日根據地、創建江南東路遊擊根據地、發展、鞏固蘇南解放區做出了重大貢獻。

但鮮為人知的是,解放戰爭時期,特別是吳擔任華中分會秘書長、山東省古代文物管理委員會主任委員期間,也為黨和人民收集、保存了大量珍貴文物。在加入新四軍的著名學者阿英的日記中,可以看出他的文物保護情結是在戰爭年代產生的。

阿英《敵後日記》卷十六二月二十壹日記載:(洛米)莊內有洛米廟,有雍正所建碑,故名莊蕩。在莊口選個房間給雲(錢小雲飾)休息。我去溪頭拜訪了李藝謀同誌並會見了吳秘書長。根據沂蒙同誌的指示,華中局已決定照此辦理。得知這裏是華中局的後方,吳秘書長負責,就去拜訪了秘書長。

第十七卷:晚飯前去吳秘書長那裏,就是在那裏吃飯。他告訴伊西南的壹個村莊,這裏是晉國壹個國王的故城。古物很多,壹個翰林家有很多古籍,都是日本人收購的。還有很多明版和字畫。

第十八卷5月15日:7點左右起床,吳秘書長的保安說隔壁房間有很多古籍。急看的話全是日文的書,亂七八糟的,也就壹萬多本。宣增大寨、鄒魯山、宋智、匡亞明同誌先後來了,和壹位自保兄弟聊了起來。吃完飯,我把它送回了吳秘書長在大寨的辦公室。5月19日,我在冷攤上買了30張《古代青銅陶瓷》的明信片送給吳秘書長。

吳是解放戰爭時期《敵後日記》中頻繁出現的"吳秘書長",可見他的文物保護情結由來已久。吳不僅在解放戰爭時期重視收藏、收藏文物,還於1947在東北大連開設了專門的店鋪名,面向大眾收藏文物。

1947年夏秋,由於第三次國內革命戰爭的發展,以譚震林、李壹氓為首的華東局壹批幹部從山東威海撤至蘇聯軍隊控制下的東北大連。吳時任華東局北撤幹部管理委員會秘書長。大連是中國東北的壹個重要海港。本世紀初,先後被日俄覬覦並占領。長期以來,它不僅是老人、達官貴人、日俄僑民的聚居地,也是文物古董的集散地。關東會館博物館(現旅順博物館前身)和滿蒙資源博物館(現大連自然博物館前身)某種程度上就是在此基礎上建立的。羅振宇也曾在1929至1940(羅晚年在大連開了壹家古玩店“莫”等)在大連度過。日本投降後,羅氏於1928在旅順扶桑鎮修建的大雲圖書館被蘇聯侵占,大量圖書、字畫、青銅器、宋代日期木刻、碑帖等被損毀。

吳平時很註意社會上流失的各種文物。在之前的戰爭中,他負責看守他精心收藏的各種文物。當時大連解放在即,官員大量變賣古董文物,市場上散落的文物更是多如牛毛,無人管理。過去,地下黨組織經常利用古董店進行革命活動。1928年5月,同誌和鄧同誌也扮成古董商乘日本郵輪到大連,後經交通員的關系從滿洲乘南滿鐵路列車出境,赴莫斯科參加中國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基於這種經歷,吳向組織匯報,提出在大連開古玩店,收購大量流散文物,作為隱蔽地下黨組織的聯絡點。於是,吳通過在蘇皖邊區華中建設大學任教的韓通儒的關系,利用今天大連東方賓館附近的古玩商馬澤普先生所開的古玩店“博古廳”的幾間臨街房屋,實施了這壹計劃。1948年初,博古堂古玩店正式成立。為了收集各方面的信息,還在商店的角落裏設立了壹個茶館作為耳目。當時的店長是曾大齋,是陪吳北上的戰友,過去在蘇北、魯南。副經理是馬澤普和韓桐如,共有八名工作人員。馬澤普負責業務的實際識別和選擇。馬澤普(1894-1976)是北京人。長期從事古玩行業,擅長陶瓷的鑒定。1936年,他和侄子陳德順去大連開了壹家古玩店,經常在大連和北京之間交易古玩。

當時我們黨還在大連成立了壹個半公營的同利公司,以此為幌子,為我們東北局提供活動經費。這樣壹來,名義上是下屬事務所的博古教會,實際上由同利公司領導,同利公司也負責調撥資金,包括文物的收購,並規定只搞收購,不參與拍賣和銷售。1949年春,隨著遼沈戰役後大連的徹底解放和、淮海戰役的相繼勝利,因解放戰爭革命形勢的發展,北上大連的華東局同誌南下迎接新中國解放的新鬥爭,北撤大連的吳等幹部回到膠東半島山東開展革命工作。吳曾任山東省古代文物管理委員會主任委員。這壹時期,山東文物的征集和保存工作組織有序,成效顯著。同年年初,山東省古代文物管理委員會在濟南大明湖附近的省圖書館舉辦了古代文物展覽,展出古代書畫320余件,善本30余冊,秦漢三代青銅器30余件,宋元明清陶瓷250余件,古玉100余件,歷代錢幣300余件,甲骨數箱。這是第壹次在戰時舉辦如此大規模的文物展覽。

為了繼續在遼東收集文物,在南下山東之前,吳特意指示馬澤普照常在大連購買文物。感謝這份重托,馬澤普直到1951,依然留在大連收藏文物。在短短的兩年多時間裏,博古堂* *為國家購買了200多箱各類文物,包括三代青銅器、宋代鈞窯、龍泉窯瓷器、日本字畫、金銀器皿、木制品、玉爐等。壹部分藏品後來被轉移到山東省博物館保管,另壹部分被轉移到北京故宮博物院收藏。

吳調任上海任華東局秘書長後,馬澤普、陳德順經當時還是上海市古代文物管理委員會委員的吳介紹到上海,擔任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員會陶瓷鑒定工作,協助海關查獲多國明令禁止出口的珍貴文物。1949年底,馬澤普受李亞農董事長、許森宇副董事長委托,前往蘇北淮安,接收吳等先存文物49箱,購買玉器、石器、陶瓷、漆器壹批,由大運河發運。據參與上海保管保管工作的已故上海博物館老專家夏先生回憶,這49箱2853件來自淮安的文物,成為上海市古代文物管理委員會成立之初接收的第壹批大宗文物。

在吳的支持和培養下,馬澤普從壹個富有正義感的古董商成長為壹個為文物博物館事業,特別是新中國上海文物博物館事業做出貢獻的英雄。因此,他的事跡被記載在1997出版的《上海文物博物館學報》第四冊第壹章《人物傳》中。因為他在建國初期向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員會捐贈了文物,所以他的名字壹直被刻在上海博物館大廳的文物捐贈人名單上。

建國前上海市博物館館長、建國後致力於上海博物館創建並擔任第壹副館長的先秦史專家楊寬先生, 還在他80年代寫於美國的自傳《歷史激流中的動蕩與曲折》中深有感觸地回憶說:“為了完成創建上海博物館的工作,……在我們的展品中,青銅器、陶器和繪畫是最多的,因此我們需要加強這方面的學習。 在我們的研究中,不僅重視各門類專家的研究成果,也重視古董商長期積累的鑒定古董的經驗。古董商鑒定的經驗本來就是為了賺錢,鑒定古董的時候特別註意市場價格。這樣的鑒定對我們購買文物的工作非常有用。當時我們協會(上海市文物管理委員會)有個瓷器專家馬澤普。他原本是古董商,對明清不同時期的景德鎮瓷器有豐富的鑒定經驗。我們讓他挑選各個時期的代表作品,明確指出鑒定的特點和市場價格。我經常認真聽,因為我們缺乏這方面的經驗。“正是因為吳在文物收藏和保護領域為國家和人民作出了突出貢獻,他才在上海解放後的65438年9月至0949年9月被任命為華東局副秘書長兼華東局黨校副校長。同時,他還被聘為第壹屆以李亞農為主任委員、許森宇為副主任委員的上海市古代文物管理委員會委員。1954年冬,吳因華東局撤銷,赴故宮博物院主持院務,後任文化部侍郎。調任故宮博物院後,長期擔任院長、黨委書記。在任期間,他更加重視知識,尊重和關心廣東大學裏有特長的知識分子。

他曾幽默地說:“專家應該像熊貓這種稀有動物壹樣受到保護。”當代書法家啟功先生因此被稱為“大熊貓”——這是壹個曾經在北京廣為流傳的謠言。據說啟功先生被不斷的來訪者惹惱了,於是以身體不好為由拒絕了不速之客的來訪,並以其壹貫的幽默風格,在門的外墻之間插了壹句話:“大熊貓生病了,他拒絕來訪!”新來的人看到這張關門謝客的紙條,都笑著告退,不再打擾。這個笑話很嚴肅,很有說服力。然而,根據啟功的解釋,這與事實略有出入,對局外人來說,這是不夠真誠的人道主義。他說:“其實我寫了這四句話:‘開始冬眠,拒絕來訪。敲門推門會被罰壹元。“紙條只在門上貼了壹天,然後就被拿走了。從那以後,更多的人來參觀。據啟功說,關於“大熊貓”的軼事有其自己的起源和悠久的歷史。65438年至0954年,吳初來故宮時,以高薪從國家文物局文物處(當時實行實物分配制)延攬人才,聘請曾擔任業務秘書、具有書畫鑒定技能並在解放初被聘為上海市古代文物管理委員會特聘顧問的書畫鑒定專家為故宮書畫研究部研究員。當時有人認為標準定得太高。當吳聽到的消息後,他耐心地解釋道,“不要降低標準。這些人是稀有生物,懂得鑒別古代書畫。博物館非常需要這樣的人。”因此,壹位朋友跟啟功開玩笑說,“巫迪文說老徐是壹種罕見的生物。那不是大熊貓嗎?“後來,啟功生病了,有好心人怕他娛樂影響休息,就借題發揮,在他門上貼了壹張紙條:“大熊貓生病,謝絕參觀!“結果,人們其實是為了成功而寫的。啟功先生後來謙虛地說:“我還有自知之明,怎麽敢自稱國寶?“由此可見,故宮博物院院長吳對有技能的人給予了很高的地位和必要的尊重,不論其地位和資歷如何。

在故宮博物院,吳經常說,故宮博物院需要壹大批專家和業務骨幹,否則這麽大的壹個博物館是辦不好的,也是辦不起來的。為此,他對有專長的專家特別尊重,委以重任,充分信任他們支持,讓專家放飛才華。他特意調了曾長期在北京琉璃廠古玩店做古玩生意的嶽古齋前徒弟劉久安(1915 -1999)和東四敦化齋老板孫英洲(1894 -1968)。讓他們在故宮文物整理鑒定中發揮自己的技能,在待遇、職稱等方面給予相應的照顧和傾斜。,調動他們的工作熱情,邊鑒定邊教,把鑒定經驗傳授給年輕人,讓事業成功,讓故宮可持續發展。比如在元明瓷器鑒定方面頗有建樹的孫應洲,被調到故宮不久就被提拔為助理研究員。吳發現人才、發掘人才、使用人才的思想和經驗,顯然來源於他在大連扶植博古堂和結識馬澤普的時期。他之所以敢不拘壹格地起用孫英洲、耿,也與他們早年與馬澤普在古玩經營上的密切合作有關。今天,健在的先生和耿先生是和古陶瓷鑒定領域唯壹健在的專家。

吳在1950和後來的1952任上海市古代文物管理委員會委員期間,兩次向上海博物館捐贈文物。關鍵時期,他讓我把他的積蓄留給他長期工作的故宮博物院,作為科研獎勵基金。在吳故裏浦東南匯博物館,人們還可以瞻仰吳家人捐贈的遺物,深切緬懷這位長期從事文物和博物館工作的老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