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過別人的曇花壹現,我自己卻降低了,我也救不了。
曾經的彼此交付,曾經的牽手歲月,在歲月面前如此的微不足道,不堪壹擊。
妳在妳的象牙塔裏快樂自在,我在我的遊樂場流離失所。
以前多完美,現在多不完整。
那些把虛影拖走的密密麻麻的日子,是不是已經定居在了壹望無際的彼岸?哪怕是最微小的壹部分,也隨著時間的流逝,消失在浩瀚的世俗海洋中,壹目了然地蒸發掉了。
我想我終於該談談我們的愛情了。我怕不說出來就再也不說了。只是為了說在這個時候,我給我的感情韌性和巨大的保留。妳把我推入毀滅的漩渦,然後壹笑置之。我不得不忍辱負重七年。
愛不是錯誤,只是壹句“對不起”。
快樂是毒藥。在我的世界裏,我擁有的越多,死的越快。
晚上把人推進迷宮,讓他們掙紮。
生活容不得任何勉強。即使不願意,也要背叛自己才願意,去做,受規則支配。
經常被占有的東西很容易忘記。
壹朵註定要雕零的花,哪怕此時的它妖嬈而飽滿。
化為烏有是最好的結局。
很多時候,很多努力去珍惜的人,可能壹夜之間就消失了。所謂青春和愛情,會壹夜老去。
想妳可以瞬間把眼前的壹切都變成幻覺。
繭的悲傷把我融化在恐懼的夜晚。
我的青春,無非是在流浪的青春裏寫下壹首未寫的詩。
路人是人生最淒涼的人,因為妳不能把他們歸為任何壹類人。愛與恨無法區分,也無法表達和儲存。路過。
恨比愛更長久。
只有這座城市知道,其實彼此的內心都在黑暗中哭泣。
我恨不得整個世界都靜止不動,只為妳我,讓我們來壹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壹個人,如果壹直活在過去的陰霾中,他是不會幸福的。
這些看似無關緊要的事,其實是過去懵懂歲月中犯下的滔天罪行。
壹個人,如果在經歷了無數次的變故後,堅持自己的思考,就會成為超越壹生的金色記憶。
青春裏消耗最多的不是時間,而是壹些看不到盡頭的迷戀。
人生如潮,熟悉又陌生。
距離是很珍貴的東西。很多時候,我們在距離的控制下快樂而自然,壹旦超越了距離的鴻溝,就可能造成傷害。甚至兩敗俱傷。
妳壹定有過不尋常的經歷,但妳要知道,每壹次經歷中都有沈默,每壹次沈默都是可憐的。
天空中的壹個缺口逐漸變大,仿佛要吞噬人類。末日場景蒙蔽人,沒有仇恨和陰霾,彼此坦誠相待。沒有人在意翻倒的後花園,只聽到尖叫聲。膽小的女生在教室裏縮成壹團,有氣無力地哭著,大家都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
生活就像妳手中的雨水。妳抓不到它,但它總會從指縫間幹涸,只留下孤獨的姿態。
《肖申克的救贖》裏說:人的壹生要麽忙著活著,要麽忙著死去。而我們,卻忙著沈浸在歡呼中,忘記了痛苦。
現實是毒藥。我們出生的時候拿的。我們只是在等待藥效開始。是潛伏的陰霾,可能是下壹秒,也可能是後年。它只會在我們毫無準備的時候滋生。
日歷被壹頁壹頁撕掉,越來越薄。感覺自己處於壹種懸而未決的狀態,有時候極度恐懼。
我說,我真想變成壹只鳥,用翅膀在空中滑翔,去瀏覽我的悲傷。
陽光像墳墓壹樣荒涼,到處是沼澤和斷點。
人在無奈的時候,必然會做出無奈的選擇,這是壹個固定的趨勢。
但不完整的人生軌跡總需要意外來修補。即使妳無法忍受這種意想不到的悖論。
像壹段悲劇的文字,從那壹頁開始,讓妳淚流滿面。
三個人,就像黑暗中閃爍的三盞燈區。在漫漫長夜裏倔強地燃燒熱血照亮彼此的眼睛。非常敏感的聽到螢火蟲拍動翅膀的聲音,在炎熱中掉進壹個冰埋的黑洞,難過的感覺。
在歲月的洪流中,我們像透明而柔軟的孩子,瀟灑地被上帝支配著,不斷生出世間的孤獨。
我常常在想,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少年比霍爾頓更霍爾頓,但他們永遠不會像我們壹樣討人喜歡,甚至被罵被侮辱。
在黎明說晚安原來是壹件如此令人愉快的事情。
因為在我們的世界裏,分隔距離是最好的存在方式。否則大家只會兩敗俱傷。
我很想得到壹本預言書,讓我知道今天之後的絢爛歲月會是什麽顏色。那些隆隆的火車會隨著路過的風消失在視線裏嗎?
我想我們終將老去,在黃昏的黑暗余輝中死去。我希望那壹刻,我們正和戀人手牽著手,去詮釋張愛玲的那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春天來了,冬天來了,很多傷春傷秋的歲月就這樣悄悄過去了。
如此脆弱的黃金時代,在這悲傷的日子裏卻有著所有閃耀的光芒。
如果幾年後妳走進壹家書店或者畫廊,看到壹張張遺憾的臉,我希望妳停下來好好看看,因為那可能就是我。
久違的孤獨終於以全新的姿態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像壹個迷失在森林沼澤中的孩子...沒人在乎...
其實青春是壹個充滿矯情的年紀,很多讓我們止不住哭泣的悲傷,到頭來只是壹個自欺欺人的謊言。我們在謊言中錯過了對的風景,記住了錯的畫面。流浪,唱著無意義的歌,迷失在袁野的茫茫人生中。
在我漫長的人生旅途中,我們所擁有的可憐時光,足以讓我知道其中的喜怒哀樂。
幸福就像妳面前燦爛的光。妳抓不到,但妳抓不到。
如果我的依賴曾經造成了現在的差距,我寧願立刻獨立。即使是壹個人的世界也會充滿困難和恐懼。我不想欠任何人任何東西,只是因為不夠。
我的夢想在遙遠的虛擬世界,我的存在只是孩子開心時偶爾吹出的肥皂泡,遲早會被太陽戳破。我只祈禱在被刺穿之前能在空中多停留壹圈...
誰的孤獨?給我穿漢服?這是誰的旗袍?遮住我傷痕累累的肩膀?誰的明月?根據我的黑松山?誰的孤獨?挫折傷害了群山中咆哮的滄江?那個孤獨的孩子是誰的?腦袋裏的山茱萸?每天晚上?沈迷唱歌?這麽大?如此荒涼...
我還是不敢相信,我走的那麽從容,活的那麽淡定,放棄了朋友和愛情就好像昨天還在壹起。誰控制我?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失敗的詛咒纏繞著我的心嗎...
說夢話...
我想有壹天,我會忘記這個小鎮。
愛情有時候很渺茫,小到妳看不見,摸不著,打聽不到,只有煎熬。
我想我們終將老去,在黃昏的黑暗余輝中死去。我希望那壹刻,我們正和戀人手牽著手,去詮釋張愛玲的那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