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狂到了極點,專事反權威。盡管他欣賞亨利·卡蒂·布列松的照片,但他對自己的“決定性時刻”理論不屑壹顧。他是壹個典型的鬼,也是壹個幸運的人。30年前他拍過照片,但完全被忽略了。原因是當時布列松的風格風靡全球,克萊因故意反其道而行之。只要布列松提倡什麽,他就會抵制。所以,沒有人看他的照片,也沒有人願意貼出來,直到克萊恩覺得“他的拍照行為已經成了壹個笑話”,放下相機,再也沒有拍過照片。五年多前,不知何故,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心血來潮為他舉辦了大型回顧展,世界上所有的出版物都效仿克萊恩完全被遺忘的照片,爭相以大篇幅刊登,壹下子把他捧上了天。我根本不知道有這麽壹個人。前後幾個月內,日本的《每日攝影》、瑞士的相機、法國的ZOOM、美國的CAMERA35、APERTURE、意大利的IGRANADIFFFRAFI……等刊物同時接觸到克萊因的作品,我才知道這位見過天日的攝影師和他獨特的攝影風格。他無疑是過去五年世界上最受歡迎的攝影師,沒有人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