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飯後,除夕的鞭炮繼續燃爆整個夜空。地球村的中國人幾乎都關註了,集中了全國文藝精英的智慧,在絕對保證人財物供應的情況下,經營了半年多。他們看到的時候,後悔了半年的春晚完美謝幕,標誌著中國人的傳統“年”過去了。梳理了壹下思緒,感覺老祖宗留下的舊習俗,有的還在傳承,有的已經面目全非,有的已經消失。舊俗的改變讓中老年人覺得年味淡了,但也迎合了年輕人簡單、時尚、休閑的心態。變與不變,借用壹個網絡熱詞,很“糾結”。
不變的是回家過年。無論是生活在異國他鄉,還是漂泊海外,回家與親人團聚,過年是每個合格遊子的唯壹選擇。世界上獨壹無二的“春運熱”,成為幾千萬人集體遷徙的寄托——相當中等規模的國家。二哥在上海工作,幾乎每年都會想盡辦法弄張飛(車)票回家過年。早訂,工作太忙確定不了行程,晚了買不到票。但是,除了特殊情況,回家陪老人過年是不變的主題。二哥因為忙,今年過年不能回來了。雖然已經陳述了,但是二哥覺得還是有些不足。
不變的是貼春聯。記得小時候要打算貼幾副春聯,買紅紙剪下來,請村裏的老人或者學校老師給我寫。春聯的內容每年都刊登在新出版的《農民歷》或《朝陽日報》上,選擇余地不大。剛寫完,用嘴吹幹,拿回家仔細粘貼。後來當了老師,因為怕被嘲笑,就求別人寫,只好自己動手。後來,家裏的春聯不僅是自己寫的,也是給鄰居看的,有時還會貼在紅紙上。現在的春聯只能在市場上購買。好在市面上有很多春聯、福字、掛簽,但按照老人的要求,內容必須體現平安、吉祥、興旺。不變的是年夜飯。這壹頓豐盛的晚餐,飽含著親情、期待和收獲,讓全家人歡聚壹堂,其樂融融。以前母親信舊秩序,姑娘回娘家窮過年。壹般情況下,她姐姐都是去婆婆家過年。這幾年,我媽很支持,也很支持姐姐們自願選擇回父母家過年。人多的時候,兩桌都坐滿了,增加了人氣。兩位老人喜出望外。每個小家庭都要亮出看家本領,做壹兩道好菜。咱們推杯換盞,好好玩壹玩。
不變的是放鞭炮。似乎人們認為放鞭炮是最能體現過年氣氛的習俗之壹,以至於幾乎每年都會惹出很多麻煩,甚至釀成災難,人們依然不離不棄。壹般在除夕夜前和晚上包餃子的時候燃放鞭炮。孩子等不了多久。這個時候,老人的指示是必不可少的:遠離,小心。
不變的是祭祖的形式。按照媽媽的指示,過了小年和臘月,就是回老家祭祖的日子。奶奶的墳在山坡上。因為提前打了電話,年近八旬的鐘先生拿著鐵鍬早早就在那裏等著了。有壹年冬天沒下雪,氣候幹燥,怕上墳燒紙引起山火。老人小心翼翼,拿著工具處理。除夕夜,新年的鐘聲即將敲響。我媽虔誠地點上幾根香,點上壹摞表紙,祈求先人保佑子孫健康平安,工作順利。吃完餃子,媽媽悄悄給每個孩子塞了壹個用紅毛線紮的空桃核,叫她隨時帶著。
變化的是拜年的形式。小時候,除夕吃了餃子就開始拜年了。先給奶奶和父母磕頭,大年初壹早早挨家挨戶。參加工作後,雖然沒興趣拍馬屁,但初壹初二還是要串門,和家裏的長輩、老師、領導坐坐聊聊天,算是拜年。後來電話越來越普及,人們打電話拜年成了時尚。現在換成了短信,然後是“領”。雖然短信內容有很多相似之處,但拜年的方式卻有本質的區別。
零錢是買年貨。小時候記得剛進臘月,人們就開始陸續購買年貨。蒸豆包,豆腐,殺豬,年關的時候要慎重考慮,需要的東西壹定要買,因為過年的時候商店都關門了,就算沒錢也沒地方買。現在貨源充足,商家全天候服務。雖然物價上漲遠快於收入增長,但他們再也不會擔心商品短缺了。其實最重要的變化是,人們已經不再是過去傳統意義上的吃好穿好了。如果他們有時間,有興趣,每天都可以過得像過年壹樣。有必要囤年貨嗎?
變化是請客。記得參加工作後,幾乎每個家庭都會在每年的正月請客,從幾次到壹桌。過年舍不得喝的好煙好酒,應該留到請客那天,讓尊貴的客人享用。為了表示對客人的尊重,也為了炫耀拿到這些緊俏商品的能力。為了好客,壹家人前幾天就開始準備,有時候比過年還費功夫。客人走後,主婦收拾殘羹剩飯,洗衣服,苦不堪言。現在是請客,家裏沒人打,約了親人,在酒店喝個爛醉。
日新月異的風俗見證了歲月的變遷,時代的進步,觀念的更新,現代化帶來的快捷與便利。不可改變的舊習俗繼承了中華民族悠久的歷史和燦爛的文化。辯證地看“變”與“不變”,到底是“舍”還是“留”,人們自然看得壹清二楚。
我也是華貿的。10班有同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