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不是壹個喜歡嘲笑人的人,但是那天我做了壹件很搞笑的事。
壹對60多歲的農民補辦了結婚證。我打文件的時候發現職業壹欄都寫著“員工”。
“員工”壹詞是工作單位常見的職業稱呼。對於種地的農民來說,不是很靠譜。
我看到後,很不解,但還是裝作壹本正經的對小西說:“妳看,夫妻倆都是員工。”
小西看了壹眼,不屑地說:“什麽,他們瞎寫的。”
“什麽?潦草?妳怎麽知道人家在亂塗亂畫?看人家吃菜是吧?”我高興得捂住了嘴。
“那壹定是店員說的。填寫職業、個人、工人或雇員壹欄,讓他們自己選擇。如果他們知道什麽,他們會填寫工作人員。”哦,小溪解釋的很清楚了。
我忍不住笑了,卻故意調侃,“妳說,他們這麽難寫,寫的是什麽五線譜?就寫‘沒事’兩個字,省點力氣。”然後,我轉移了話題,“不知道,可能夫妻二人確實是員工吧。”
小西說:“什麽樣的員工?肯定不是。”
“不要以貌取人,怎麽知道不是員工呢?”我還是嘿嘿笑著,笑得無法抗拒。
小西說:“小點聲,笑得那麽厲害。”然後,小茜也笑了。
笑過之後,我的良心開始譴責我:妳這不是笑周圍的乞丐,取笑窮人嗎?無緣無故嘲笑人,到底是不是不道德?
我為自己感到難過。
我知道笑話不如人,但當時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加入了“笑話”的行列,成了壹個“不那麽好的人”。
太奇怪了,太荒謬了
我正在把文件輸入電腦,呂霄走近我,盯著電腦說:“剛才的註冊文件在哪裏?讓我看看。”
“我剛才做的還在窗口。這些做完了,我就來拿。”我說。
呂霄直言不諱。“我想看看那個人是不是老師。好像他以前吻過我。”
“我拿到了就告訴妳。”我做完後,呂霄回到他的房間。
我打完手裏的幾個文件,去窗口換了壹批三。
“嘿,那個文件呢?”我不認為有壹個呂霄想要的。
“哪壹個?”小欣剛問完,又回了壹句:“哦,我這裏有那個檔案。我想看壹看。我寫完了就給妳發。”
那真的很奇怪。肖鑫在看文件幹什麽?她看不看都沒關系,這正是呂霄想看的。
那份文件裏有多少小秘密?呂霄和小欣都想看壹看。呂霄想看看這個男人以前是否和她親近過。肖鑫看到了什麽?真的讓我覺得很詭異很可笑。
最後,肖鑫讀完之後把它送了出去。我給呂霄打了電話,呂霄過來看了看。“對,就是他。”
問她當初是怎麽離開的。誰知道,這其中的原因特別奇妙。呂霄說,“妳能猜到嗎?他有五個姐妹,五個!妳嫁給他,就要面對五姐,這五姐不會被殺的!”
“嫂子好。大嫂照顧弟弟。有小姑不如有小姑。”我覺得很可笑。找對象太挑剔了。姐姐再多也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