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完呢,吳先生。到了布店,他說要買十尺以上的羽毛紗。好在吳先生當時去的“稻香村”點心店和“東升巷”布店的營業員都和冰心壹家很熟。他覺得很疑惑,就給冰心的家人打電話詢問。冰心知道吳老師又開了壹個大玩笑,家裏人聽說後都忍不住笑了。後來,冰心對父親說:“他真是個傻瓜!”冰心爸爸笑著說:“我不是給妳挑的這個傻叔叔!””對此,冰心不得不承認。
還有壹次,冰心壹家在他們住的樓前賞花。吳先生的母親讓冰心把還在苦讀的吳文藻先生叫出書房,讓他休息壹下。沒想到,吳老師雖然出來了,但他的心還在學習。站在丁香樹前,他茫然地問冰心:“這是什麽花?”冰心故意笑著回答:“這是向鼎。”於是吳先生點點頭說:“啊,向鼎。”在場的人都笑了。
抗日戰爭爆發後,冰心壹家遷到雲南呈貢。壹個周末的晚上,時任清華大學校長的梅貽琦先生和他的夫人以及幾位清華大學的同學來到冰心的家做客。聊天中,冰心先生當場創作了這首詩,發泄了對吳先生對清華大學的“怨恨”(因為從1916考入清華學堂到1923赴美留學,吳先生在清華的前身清華學堂學習生活了近八年)。梅校長和幾位清華學生聽了這首詩和相關的故事後笑得前仰後合。梅校長也笑了笑,用兩句話繼續冰心的詩:
冰心女士視力不好。
書呆子怎麽配得上交際花?
據冰心說,當時在場的全清華學生聽完續詩後都得意地笑了,但冰心本人不得不再次承認自己“自殺了”。(摘自齊魯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