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外號壹度讓他很自卑,直到9歲時家人給他做了手術。手術非常成功,學生們再也沒有嘲笑過。濮存昕上山下鄉當知青的時候,因為手術後還沒有痊愈,走路的時候腿腳還是很別扭。所以很長壹段時間,自卑感始終如壹,他在農村的工作主要是養馬。
面對體制,他是壹個直言不諱的顧問,批評劇院和文化體制的言論經常見諸報端;面對後輩,他願意活在二線,支持年輕演員,曾經好心勸奶林“說話自然”。誰能想到,他曾經被宋丹丹“鄙視”:小普,我們從來沒有看得起他,他不會演戲。
他過去的經歷使他養成了不畏艱難、堅忍不拔的精神。他終於考上了空政劇院,成為了壹名職業演員。雖然起步晚,但他比別人勤奮,也打動了藍天野。他擠過人群把濮存昕轉到了才華橫溢的北京人藝。宋丹丹曾當面斷言,濮存昕演不了《白鹿原》主角白嘉軒,因為他的臺詞是陜西話,不好說。他每天回家聽臺詞錄音,壹周後回來排練,這讓宋丹丹刮目相看。
濮存昕的演技無可非議。曾獲金鷹獎、華表獎、大學生電影節最佳男主角、梅花獎兩次。更值得壹提的是,濮存昕還是全國道德模範,曾入選感動中國十大人物。後來,他專註於戲劇表演。由他主演的話劇《李白》已成為北京人藝的保留劇目。濮存昕29年來演了200次這個劇。
其實,如果濮存昕真的想重回熒幕,以他的資歷和能力,是不可能有鏡頭的。之所以現在沒有拍戲,是因為他對自己和劇本作品要求太高。濮存昕曾告訴記者,如果要拍電影,要提前壹年做好相關準備,需要了解故事背景,梳理人物板塊等等。
壹旦不同種類的捐贈開創了先例,就很難預測其後果。其實如果不是他給自己定了那麽高的要求,他現在早就身價幾千萬了。濮存昕早年在拍攝《弘毅大師》時,在拍攝《剃度記》時受到佛教文化的影響。雖然人這壹生會擁有很多,但最終還是會放棄得到。2015之後,他已經很少在影視圈露面了,但是壹有空就會上話劇舞臺,過壹把演戲的癮。
曾經稱霸熒屏的優秀演員,現在已經很少在銀幕上看到了。如今的影視圈早已今非昔比,現在是“流量”為王的時代。演員和明星的區別壹眼就能看出來,當然現在的觀眾也不傻。或許,前幾天審美標準又會回歸,像濮存昕這樣堅持放棄的演員會越來越多。
但演濮存昕發現,他好像整天被限制演“玉面小生”的角色,也從來沒有人讓他演壹個陰險的壞人或者粗暴魯莽的人。濮存昕就是這樣壹個固執的人。還有人說他只能演壹個“玉面小生”,但他不信邪,壹步壹步拓寬自己的事業,不斷雕琢自己的演員身份。
“光有很多含義,包括信仰和生命。只有堅持真善美,才能找到光明。”小時候,濮存昕經常站在人藝舞臺的通道裏給父親送飯。那個時候,他知道燈火輝煌的舞臺是他壹生的追求。現在的濮存昕遠離了流量市場的追逐,但每年提供100多場演出。或許,如果對得起觀眾,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家人,我們可以稱他為當之無愧的“德藝雙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