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弗林寫的小說《消失的女孩》,我腦海中浮現的是壹個失意的女人,站在鏡子前,穿著優雅的衣服,露出纖細的身材,憐惜地撫弄著柔順的秀發,脖頸白皙,眼神犀利,嘴裏喃喃自語。
後來芬奇在接受Total Film采訪時說,他在尋找消失的女孩——艾米——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可以看著本·阿弗萊克的眼睛。那意思是“她必須像雕塑壹樣高挑優雅”。芬奇將他筆下的女主人公與《雌雄大盜》中的費·唐納薇相提並論。“妳會對這張臉感到驚訝。裴淳華很神奇,而且不是很典型的美。”在這裏微笑。
這是壹個活在自己世界裏的女人。她美麗迷人,學歷高,家庭背景好,擁有別人眼中的完美條件。她對自己有著清晰的判斷,以至於她相信,即使不用經歷,“婚姻就是互相妥協,努力,再努力,溝通妥協,再跑”這樣的言論,都可以成為她婚姻生活中先入為主的座右銘。這種女人有能力通過在意識中不斷重復和強化來說服自己不存在的東西,並通過無限的想象和具體的實踐使之成為事實。她這樣做的唯壹目的就是報復,這種報復源於內心的焦慮和不可否認的嫉妒。而且,在做出壹些違背自己意願的犧牲時,會進壹步激發她達到臨界點的能力,同時,她也會在這個過程中逐漸找回原來的自己。
2012出版的小說《消失的女孩》第壹年就賣出了兩百萬冊。其實性暴力的元素並不是它吸引人的地方,而是故事以180度的敘事方式講述了壹個令人震驚的轉折。這部小說被改編成電影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因為這個故事太值得拍成電影了。小說作者弗林親自修改劇本,她對自己的小說毫不留情。芬奇說:“我從未見過有人如此平靜地刪除自己的小說。太棒了。妳會認為小說家在成為自己小說的電影劇本改編後會很討厭,但她不能刪除任何東西,但她不是那樣的人。”
這也是為什麽我第壹次看電影的時候,覺得電影缺少尼克逐漸陷入艾米情節的心理表達。但看第二遍,正如芬奇所說,改編部分是結構性的,“把小說過濾到本質”。小說中有許多內心場景,但他和弗林試圖表現出來,而不是以獨白的方式講述。但盡管改了很多,“還是原來的故事,本質是壹樣的。”
芬奇對於這部電影可能帶來的影響的目標是“終結15萬樁婚姻”。弗林說,她最大的夢想就是把這部電影拍成那種能讓全國各地的情侶看完就分手的約會電影。也許人們在看完電影走出電影院時會想,“也許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否足夠了解妳……”這是壹部關於妳對另壹半有多了解的電影。我們都太沈迷於流行文化和不同角色的轉換。怎麽能陪著另壹個人去接受原本就存在於這段感情中的真相?這個故事只是更加暴露了這個問題。
從看小說到看電影,我從來沒有特別覺得這個故事和婚姻有多大關系。即使兩個人沒有結婚住在壹起,也會逐漸發現隱藏在彼此表象背後的真相。有人曾說,談戀愛不就是這樣嗎?對手太窮不敢出招,對手太好。恐怕我打不過他。沒有對手感覺空虛,對手可有可無。最好沒有對手。無論妳有多優越,多自信,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恐懼,當妳最終向愛人展現真實的自己時,對方卻不喜歡妳的真實面目。沒有人願意把自己置於那種境地,除非妳遇到壹個能量相當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