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妳上次喝醉的時候嗎?
從字面上看,我們指的是“喝醉”而不是“喝酒”。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喝壹杯酒”早已意味著三五好友歡聲笑語的快樂時光。基於我們每個人不同的年齡,基於我們第壹次喝酒時周圍的環境,我們都有各種各樣的回憶和期待(有時是焦慮),讓我們回憶起壹杯冰啤酒,壹杯雞尾酒,杜松子酒和奎寧水,威士忌和啤酒,壹小口紅酒之類的東西。
反反復復,在大多數人早期飲酒過程中,對酒精的期望總能滿足飲酒的實際需要。
如果每次都恰好合適,我們自然會認為“喝壹杯酒”是壹種愉快的體驗,既滿足了自己的需求,又沒有超出宗教習俗的規範。同時滿足了欲望,迎合了社交場合的禮儀,幫助我們放松心情,振奮精神,實現我們的各種追求目標。舉個例子,壹個55歲的芬蘭人,當有人向他要飲料時,他會情不自禁地立刻想起年輕時在寒冷的天氣裏喝壹兩杯白蘭地或伏特加所帶來的溫暖。
如果她是壹個年輕女性,她可能會立刻想到壹個盛滿香檳的華麗水晶杯,芬芳的衣服,親密的友誼和浪漫的氣氛,或者搖滾音樂會上壹個穿著牛仔褲留著胡子留著長發的年輕人,從裝滿瓶裝酒的袋子裏拿出壹瓶豪飲,燈光閃爍,煙霧彌漫,所有人尖叫尖叫,令人興奮。壹位戒酒協會成員說:“喝壹杯”幾乎是吃披薩和喝啤酒的代名詞。
另壹位78歲的寡婦說,她在養老院時經常忍不住想起睡前喝壹杯雪利酒的習慣。雖然這種喝酒在我們頭腦中的印象是非常自然的,但在我們目前的情況下,這是壹種誤導,這也是我們壹些人開始喝酒的方式。
如果喝酒的過程就是這樣,那我們以後不太可能惡化成喝酒的問題。然而,如果我們無所畏懼地審視飲酒的過程,我們會發現,無論我們如何努力,在我們飲酒的最後幾年或幾個月裏,從未有過如此完美而神奇的時刻。
相反,我們壹再發現,我們的實際飲酒量遠遠大於這壹點,這最終總是導致某種程度的麻煩。可能我們只是覺得私下喝多了有點愧疚。
但有時會演變成激烈的爭吵,影響自己的工作,甚至導致嚴重的疾病、事故,或者法律和財務問題。所以,當壹個“喝酒”的建議出現時,現在我們試著回憶從開始喝酒到最後壹次可憐的醉酒和宿醉的全過程。
壹般朋友向我們提出喝酒的邀請,壹般指的是應酬的方式和品鑒的壹兩杯。
但如果我們仔細回憶壹下上次醉酒帶來的痛苦的所有細節,就不會被腦海中長久以來的“喝了壹杯酒”的印象所迷惑。
現在我們可以坦率地承認,就我們真實的生理反應而言,我們相當肯定壹杯黃湯意味著我們遲早會再次喝醉,這將帶來壹系列的麻煩。
喝酒對我們來說不再意味著音樂和歡樂,而是疾病和遺憾的回憶。壹個嗜酒者互誡協會的成員曾經說過,“我知道如果我現在去酒吧喝壹杯,就再也不會和以前壹樣了,只是花壹點時間和壹些錢。”
這杯酒會耗盡我的銀行賬戶,耗盡我的家庭,耗盡我的房子,耗盡我的車,耗盡我的工作,耗盡我的理智,甚至耗盡我的生命。這個真的太大,太貴,風險太大。"
他記得他最後壹次喝醉,而不是第壹次喝酒。
消除自憐
這種感覺太難受了,沒有人願意在這種狀態下坦白承認自己的真實感受。即使在醒來之後,我們很多人仍然善於隱藏自己因為自憐而陷入混亂和不安的事實。
我們壹點都不喜歡被告知這種情況,我們會尖銳地爭辯說我們正在經歷。
其他不同類型的情緒困擾,而不是這種尷尬和極其不愉快的自憐。
或者我們可以在壹秒鐘內找到很多完全合理的理由來為自己感到壹絲遺憾。即使在很長壹段時間的禁欲之後,這種熟悉的、舒適的、痛苦的感覺仍然縈繞著我們。
自憐是壹個誘人的沼澤,比希望、信念或行動更容易讓我們陷入其中。
自憐並不是酗酒者獨有的問題。每個人都可以回憶起童年的痛苦記憶或者依稀記得身體不好的時候,哭出來發泄不滿後的釋然,以及那種以拒絕任何形式的慰問為滿足的任性和固執。
幾乎所有的人類都對我們剛戒酒時那種“別煩我”的幼稚叫聲深表同情,有些人會這樣自怨自艾:“我很窮,為什麽我不能像其他人壹樣喝酒?”“為什麽這壹定要發生在我身上?為什麽我必須是個酒鬼?”“為什麽是我?”這個想法很容易讓我們拿到去酒吧喝酒的票。但這還不是全部。為這種無法回答的問題哭泣,就像是在感嘆自己生不逢時,或者為什麽生在這個星球上而不是銀河系的其他地方。
當我們了解到世界各地不喝酒,保持清醒的酗酒者時,我們發現,肯定不是只有我們有這種困擾。後來,我們發現我們已經開始就這個問題達成和解。當我們在快樂的恢復過程中確實取得了巨大的進步,我們可能會找到問題的答案,或者對進壹步的探索失去興趣。等時機成熟,妳就能感知到自己身上的這種變化。我們中的許多人認為我們已經找到了成為酗酒者的壹些可能的原因。
但即使我們做不到這壹點,仍然有更重要的事實我們必須接受;就是不能喝酒,要有實際行動。被困在城市裏,自怨自艾,效果不是很好。
還有壹些人極其熱衷於在過去的傷口上不斷撒鹽。從酗酒時期起,我們就經常巧妙地玩這種激烈而徒勞的把戲。我們也可以發展出壹種奇怪的天賦來小題大做,把原本微不足道的事情,解讀成對世界暗淡無望的悲觀前景。當妳在郵件中收到壹大筆電話賬單時——只有壹張。
我們哀嘆自己總是負債累累,並斷言這種情況永遠不會改變。烤箱裏烤出來的蛋羹崩了,我們會說,這證明我們永遠做不好任何事。新車到了,我們會對某人說:“以我的運氣,這應該是……”如果妳用貶義的方式結束這段對話,說明妳和我們有同樣的問題。
就好像我們背著壹個野營包,裏面裝滿了童年受傷、被拒等不愉快的回憶。當我們在20年甚至40年後遇到任何挫折的時候,包裏與這個挫折稍有相似的東西依然會被觸動,促使我們坐下來,放下背包,拿出舊傷和拒絕,用憐惜的目光壹壹撫摸。於是我們讓當年的情緒回來了,不堪回首的壹幕幕歷歷在目地再現:我為童年的尷尬感到屈辱,為過去的憤怒再次咬緊牙關,讓曾經的紛爭占據我的心靈,為怕差點忘記而再次顫抖,也許還會為隨風飄蕩的戀情流壹兩滴淚。這些都是相當極端的例子,是徹頭徹尾的自憐。
但是對於任何壹個經歷過、目睹過或者因為它而抽泣過的人來說,這並不超出他們的知識範圍。這些問題本質上完全是自我中心的。我們可以這麽咄咄逼人,只在乎我,我,我。事實上,我們的行為與其他所有人完全脫節。這種行為模式是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除非是嬰兒期的病嬰。所以當我們陷入這種自怨自艾的境地時,我們會努力掩飾,尤其是對自己。但這種方法解決不了問題。我們必須擺脫自以為是的心態,退壹步講。誠實徹底的自省,壹旦我們能識別什麽是自憐,我們就能試著去處理它,而不僅僅是
妳可以借酒消愁。朋友的幫助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親密的朋友可以讓我們坦誠相見。
他們能聽出我們可憐的故事的弦外之音,及時告訴我們,也可以我們自己關註這種情況;只要我們用這種簡單的方式口頭表達自己,我們就可以開始妥善處理自己的真實感受。
另壹個極好的武器是幽默。當壹位成員在壹次戒酒會上描述自己最近的瘋狂自憐時,會場爆發出壹陣笑聲,我們這些聽眾發現自己仿佛看到了魔法室裏映出的鏡子。我們是壹群裹著尿布的成年男女,為有情緒障礙的嬰兒服務。
或許這種表達方式令人震驚,但這位分享笑話的成員也借此機會消除了很多痛苦,最後的結果是有益的。當我們開始自怨自艾的時候,可以立刻用類似記賬的方式來處理。每壹件痛苦悲傷的事都記錄在支出壹欄,而值得我們感恩的事都記錄在收入壹欄,比如我們擁有的健康,沒有生病是我們的幸運,我們關心的朋友,陽光明媚的天氣,壹頓可口的飯,完好的四肢,別人的善良,24小時清醒,努力工作壹小時,讀壹本好書等等很多項目,加起來遠遠超過導致自憐的支出項目。我們也可以用同樣的方法來對抗假期抑郁癥。
這不僅僅是酗酒者的問題。聖誕節、新年、生日、紀念日,都讓很多人陷入自憐的困境。在A.A .中,我們可以了解到,這種習慣性的傾向將我們的註意力吸引到了思鄉之情、對逝者的持久悼念以及目前對我們視而不見的人身上。與富人相比,我們能付出的微不足道。而是增加記錄在賬本另壹面的條目,感謝您身體健康,關心我們的人就在我們身邊,我們有能力去關心別人。現在我們可以保持清醒,信用余額再次超過。
拋棄舊觀念
以前在喝酒期間,我們從生活中積累了壹些根深蒂固的觀念。即使在我們停止飲酒後,他們也不能像變魔術壹樣消失。
雖然我們已經遠離了醉生夢死的日子,但是酒精成癮的疾病仍然揮之不去。因此,我們發現,如果我們能夠努力擺脫許多又開始萌芽的舊觀念,這將有助於我們恢復。
而且這些老觀念確實壹次又壹次的發生。我們努力實現的目標是從過去舊觀念的束縛中重新獲得壹種放松感和自由感。我們過去的許多思維和習慣
它形成的概念限制了我們的自主性。
當我們用全新的眼光仔細審視,原來他們只會碾壓我們,毫無用處。我們不需要再堅持下去了,除非經過明確的測試證明它是有用的,而且它還真的能起作用。
我們現在可以用非常具體的標準來衡量壹個想法目前的實用性和真實性。我們可以對自己說:“我喝酒的時候經常這麽想。這種思維模式有助於我現在保持清醒嗎?這種思想對我今天有益嗎?”我們的許多舊觀念——尤其是那些關於酒精、飲酒、醉酒和酒精依賴(或者酒精中毒,如果妳同意這種措辭的話)——要麽毫無價值,要麽實際上是自我毀滅,擺脫那些觀念將是壹種極大的解脫。
或許舉幾個例子就足以說明拋棄這些陳舊無用的觀念的好處。當我們十幾歲的時候,對許多人來說,喝酒是壹個誓言,表明我們不再是孩子,或者我們已經長大了,我們聰明,成熟,有經驗或強大到足以違抗父母和其他權威。
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喝酒總是離不開浪漫、性、音樂、成功、優越感和奢華。如果學校教任何關於喝酒的東西,通常只是對健康的危害和失去駕照的可能性——其他的不多。
與此同時,許多人仍然相當確信,任何飲酒行為都是完全不道德的,並直接導致犯罪、痛苦、恥辱和死亡。不管我們以前對喝酒的感覺是什麽,積極的還是消極的,它通常是強烈的,感性的,遠遠超過理性的。也許我們對喝酒的態度只是壹種無意識的,不加思考的接受別人的看法。
對於很多人來說,喝酒是社交場合必要且無害的壹部分,是朋友之間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愉快的休閑活動。
其他人可能認為喝酒是吃飯的必備。但現在我們捫心自問:如果我們不喝酒,我們實際上就不能享受友誼或食物嗎?是我們喝酒的方式
有助於改善妳的社會關系?這能提高我們享受美食的能力嗎?無論是支持還是反對壹醉方休的想法,由此衍生的反應更是極端。壹個酒量大的人可能會被認為只是好玩或者只是丟臉。
由於種種原因,壹醉方休的想法往往讓很多人感到厭惡。但對於我們中的壹些人來說,這是壹種渴望的狀態。喝醉不僅僅是為了滿足別人的期待,我們自己也喜歡這種感覺。但與此同時,還有壹個影響因素,那就是公眾對社會名人的忽視。
有些人不能容忍沒醉過的人,有些人看不起太醉的人。就今天的醫療保健中發現的結論而言,改變這些態度的影響仍然相當有限。當我們第壹次聽到“酒鬼”這個詞時,我們大多數人都會把它與年老、衣衫襤褸、瑟瑟發抖或乞討的人,或者在貧民窟裏喝醉的人聯系在壹起。
現在對這個問題有充分了解的人都知道,這都是扯淡。然而,盡管如此,當我們第壹次試圖保持清醒時,我們過去遺留下來的模糊概念仍然困擾著我們。
它蒙蔽了我們的雙眼,讓我們難以感知事情的真相。但最後我們終於變得願意接受改變過去的觀念——只有可能——可能有點不對,或者至少不能完全反映我們的個人經歷。當我們能說服自己誠實地看待過去的經歷,認真傾聽其他與自己不同的想法時,我們就能以開放的心態面對壹長串過去沒有詳細考察過的信息。
比如我們可以看看理科專業的敘述:酒精不僅是解渴的美味飲料,還是可以改變意識形態的藥物。我們了解到藥物不僅存在於飲料中,也存在於食物和各種藥物中。而且現在幾乎每天都能讀到或聽到壹些特定藥物對人體造成的多重危害。
危害(包括心臟、血管、胃、肺、口、腦等。)這是我們之前從未懷疑過的情況。藥理學家和其他成癮治療專家現在認為,酒精,無論是用作飲料、興奮劑、鎮靜劑、滋補品還是鎮靜劑,都不能完全被視為安全的。但就每個個案而言,可能不會直接導致身體傷害或精神疲憊。
顯然,大多數人都能優雅地使用,不會對自己或他人造成傷害。我們發現喝酒在醫學上可以算是吃藥,喝醉了就像吃了過量的藥。藥物濫用可直接或間接導致各種健康、精神、家庭、社會、經濟和工作問題。
我們可以開始看到酒精對壹些人的後果,而不是大多數人只想著喝酒給我們帶來了什麽。我們還發現,任何有飲酒問題的人都可能處於我們所說的“飲酒”狀態。
這種疾病的目標是不分年齡、信仰、種族、性別、智力、背景、情緒、健康、職業、家庭狀況、身體素質、飲食習慣、社會或經濟地位或其他壹般人格。問題不在於妳喝多少或者怎麽喝,什麽時候喝,為什麽喝,而是喝酒如何影響妳的生活——當妳喝酒的時候會發生什麽。
在我們意識到自己有這種病之前,我們必須首先走出壹個古老而無聊的誤區:承認自己無法控制自己的酒量(如果我們曾經控制過的話)是可恥和懦弱的。
軟弱?其實,我們需要相當的勇氣去正視這個殘酷的現實,沒有保留,沒有掩飾,沒有借口,我們也不必自欺欺人。雖然這看起來並不是吹噓,但坦白說,我們很多人都幻想自己是世界冠軍。在酒癮康復的過程中,我們也會被壹些錯誤的觀念所遮蔽。就像其他數百萬人壹樣,親眼看到壹個人因為喝酒而死,他們會非常驚訝,為什麽這個酒鬼不能用自己的意誌力戒酒。
這又是壹個過時的觀念,我們會永遠記住這個觀念,主要是因為我們很多人早年接觸過壹些超級意誌力的典型案例,也許是因為我們的家庭或鄰裏有過傳奇。在多年放蕩不羈的生活後,他變得聲名狼藉,但突然他改變了生活方式,放棄了酒精和女人。50歲時,他洗心革面,成為行為正派、誠實正直的典範。
這種認為我們準備好了就可以效仿的天真想法是壹種危險的錯覺。我們不是其他任何人。我們只是我們自己(我們不是每天喝壹大瓶活到90歲的老爺爺)。)現在我們非常確定,僅靠自己的意誌力克服酒癮問題,和治療癌癥壹樣有效。我們從自己的經歷中反復證實了這壹點。
我們大多數人都試圖獨自解決,無論是想控制自己的飲酒量還是戒酒,但無論我們如何努力,都無法取得持久的成功。即便如此,我們也不容易坦率地承認我們需要幫助。因為這種做法似乎是懦弱的表現。
是的,我們深深地迷失在另壹種中。但我們最後問自己:如果我們能夠獲得和使用更強大的力量,我們會比單獨徒勞地工作更明智嗎,尤其是在我們壹再證明它行不通之後?如果妳按下開關,妳就可以打開燈。我們認為繼續試圖在黑暗中摸索是不明智的。我們自己是無法完全清醒的。這不是我們學會的保持清醒的方式。
同時,充分享受清醒的生活不是壹個人可以獨自完成的工作。只要能考慮到幾個與舊觀念不同的想法,哪怕是暫時的,都是做出了正確的決定,進入了幸福健康的新生活。
本來我們深信這是永遠不會發生的,但是現在這種變化正在我們成千上萬的會員中出現。
找到自己的路
我們不認為喝酒的問題是壹個瑣碎無聊的話題,所以我們特別希望這本小冊子能明確表達我們的觀點。
酗酒問題值得我們認真關註。我們覺得談論還在受苦的酗酒者沒什麽意思,除非純粹從保持清醒、對自己有益的角度來取笑自己。當有人挑釁性地威脅要喝醉時,我們並不覺得有趣。這就像玩俄羅斯輪盤賭這種危險的遊戲。
雖然我們對待酗酒的態度很嚴肅,但是妳也會發現,我們經常可以用幽默客觀的方式來談論自己過去的經歷和自己的康復過程。我們認為這是壹種健康的做法,但這當然不會削弱我們獲得和維持康復的決心。
我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曾處於失去生命的邊緣,我們都深深地感受到了痛苦,但我們也感受到了壹種我們內心激動的希望。
我們希望這本書傳達給妳的更多是鼓勵而不是痛苦。如果妳是個酒鬼,妳已經知道足夠多的痛苦和孤獨。我們真誠地希望妳能以清醒的頭腦和穩健的心態面對現實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並從中獲得些許平靜和喜悅。
毫無疑問,在過壹種清醒的生活中,起初我們只是處於初始階段。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我們總會明白更多可以對我們有利的方法。當妳保持清醒時,妳自然會想到壹些本書沒有發表過的新觀點,我們也希望如此。
我們也希望,當妳真的發現關於這個問題的新想法時,妳願意把它們傳遞下去。請分享給大家(妳會記得分享動作對妳以後有幫助)。
如果我們能收集更多的經驗,更多的酗酒者可以得到幫助。我們中的壹些人在真正達到穩定清醒之前會重復飲酒壹次左右。如果這種情況發生在妳身上,不要絕望。試著記住,就像其他疾病壹樣,酒精成癮是壹種極其嚴重的疾病類型。和其他疾病壹樣,影響人體健康,可能會復發,但還是有機會康復的。
即使妳受到失敗和挫折的阻礙,如果妳還想挽回,願意嘗試新的方法,挽回還是有希望的。
根據我們過去的經驗,我們確信妳已經加入了我們成千上萬的成員,並且正在走向幸福和健康。
無論妳是跟隨我們的腳步,還是以自己的方式,無論妳走哪條路,我都希望妳帶著我們最美好的祝願繼續前行。
壹些酗酒者需要藥物治療。
當我們意識到重新成癮的危險時,我們也知道酗酒者對其他疾病也不能免疫。
我們中的壹些人不得不應對可能導致自殺的抑郁;精神分裂癥、躁郁癥或其他有時需要住院治療的精神和身體疾病。我們還有癲癇、心臟病、癌癥、過敏、高血壓等多種嚴重疾病。
由於許多酗酒者難以使用藥物,壹些成員持反對立場,認為A.A .組中的任何人都不應接受任何藥物治療。
雖然這種態度對壹些人來說無疑是防止復吸和成癮的問題,但對另壹些人來說卻意味著災難。嗜酒者互誡協會成員和他們的許多醫生都描述過這樣的案例:其他嗜酒者互誡協會成員告訴抑郁癥患者扔掉藥片。
但唯壹的結果就是抑郁癥的復發以及隨之而來的種種困難,有時甚至是自殺。我們還聽說,精神分裂癥、雙相情感障礙、癲癇和其他必須接受藥物治療的患者被其他善意的嗜酒者互誡協會成員勸阻服用處方藥。不幸的是,這些非專業人士的建議往往導致這些受害者的情況惡化,和以前壹樣嚴重。
更重要的是,他們感到非常內疚,因為戒酒協會反對使用所有藥物。現在,我們非常清楚,正如支持或導致任何酗酒者吸毒成癮是錯誤的壹樣,剝奪任何酗酒者接受藥物治療以緩解或控制身體疾病和情緒問題也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