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左右之分,是歷史的產物,代表不同的階級利益,資產階級革命中誕生的名詞,被馬克思主義進壹步引申。所以,澄清左右的問題,關系到妳站在什麽立場上。
從馬克思主義,或者說無產階級的立場來看,所謂左派就是代表歷史前進方向的人,而馬克思主義指出社會主義必然會取代資本主義,所以今天的左派就是主張走社會主義道路的人。經常與左右混淆的壹個問題是左右的區分。他們也主張實現社會主義目標,因為他們對現實的認識不壹致,所以在采取什麽措施上有分歧。認識落後於實際情況的叫右傾,認識領先於實際情況的叫左傾。壹方面,無論左傾還是右傾,都屬於左,在認識上有偏差;另壹方面,不管是左還是右,都會給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帶來危害,所以既要防左,也要防右。幫助有錯誤認識的左傾或右傾的人的正確方法是幫助他們在思想上改變。所謂防禦,只是指防止戰略上的左或右的偏向,而不是像防賊壹樣防人,甚至不把人當作革命的對象。
對於無產階級來說,是右派鼓吹資本主義,大力捍衛資本主義社會。因為右派極力維護資本主義制度,反對社會主義的歷史進步,所以右派代表了反對歷史進步的力量。站在資產階級的立場上,資本主義社會當然會延續壹萬年,所以他們不承認什麽左派主張社會主義。在他們看來,左派可能被稱為烏托邦主義者和烏托邦主義者。然而,在如何維護資本主義制度的權利方面仍然存在爭議。主要地區分為改革派和維護派(也稱保守派)。改良派想要擺脫資本主義的壹些弊端,進行壹些改良,必然會向社會主義學習,向社會主義靠攏,其政策主張也必然會更多地反映中下層的利益,所以壹般被稱為左翼或左翼。維護者(或保守派)要求更多的是維護傳統的資本主義自由經濟,反對改良資本主義,所以他們的意見必然更多的代表上層階級的利益,壹般被稱為右翼或右翼。但往往不用來指左右。比如美國的民主黨是左翼,但通常被稱為自由派,而美國的右翼政黨被稱為保守派。
相對於左傾和右傾的概念,在政策的具體執行上,有保守、穩健和激進的區別。比如激進右翼強烈反對資本主義制度改革,拼命反對已經進行的改革並主張取消,壹般稱為極端保守主義,而激進左翼則主張大膽快速的改革,大概稱為極端自由主義。我們可以看到,在當今的資本主義世界,兩派的意見已經變得模糊,都在向中間靠攏,也就是保守的保守派和保守的改革派互相靠攏。
其實左派和保守派、穩健派和激進派也是有區別的,但這通常會夾雜著左右傾向,不太好區分。
用“左”或“右”來區分派系的習慣,起源於1789年法國大革命時期的三級會議。
當時在國民公會中,山宗在左,吉倫特在右。
山派是法國大革命時期國民公會中的革命民主主義者,因坐在會議廳頂端而得名。1792年吉倫特退出雅各賓會後,山派實際上變成了雅各賓派。
從哲學上講,主客觀相統壹、理論與實踐相結合的理論是正確的認識,執行的路線、方針、政策符合當時的實際就是正確的;如果超越了當時的客觀實際,做了不成熟的事情,那就是左傾盲動(冒險主義);如果落後於當時的現實,在條件成熟的時候不去做壹些事情,壹般叫做右傾保守主義(投降主義)。
參考資料:
百度知道
在傳統社會中,右指法庭上坐在右邊的掌權者,左指坐在左邊的掌權者。因為坐在右邊的人比坐在左邊的人權力更大,“右派”就是指支配和控制傳統社會的勢力。
傳統社會崇尚權力和等級制度,“右派”是傳統社會的既得利益者,所以主張固守舊制度,延續傳統制度;“左”處於權力的下層,他們的利益受到壓制和侵犯。所以“左”主張變革,打破傳統平衡,是社會“革命”的主力。
實際上,那些沒有權力和影響力的普通民眾,根本稱不上什麽派系,最多只能算是“支持左派”或者“支持右派”。
需要註意的是,網球中的“左派”和“右派”有很多含義,指的是不同的東西。
西方劃分左右兩派的標準
法國大革命的口號很漂亮,叫“自由、平等、博愛”。但任何令人興奮的口號都有壹個缺點,那就是經不起推敲。每個人的天賦和生活環境都不壹樣。如果讓每個人“自由”發展,那麽他們的財富和地位就不會平等。如果每個人都要在經濟上“平等”,必然會限制強者保護弱者的自由。左右派源於法國制憲會議,但很快被塑造成與原意無關的兩派。其中左派支持平等,強調建設福利國家,通過國家幹預更多地幫助弱者。右派強調自由,反對過度福利,支持競爭,反對國家幹預,強調建立“弱”政府,反對過度限制強者。但左右的區別只是基於對平等和自由的強調。左派更平等,右派更自由。他們對平等和自由的基本權利都有相同的理解。
什麽是極左,什麽是極右?
所謂極左,就是把左派思維推向極端,突破“自由底線”。為了獲得無差別的正義,廢除大部分自由,必須建立壹個無比強大的國家機器,將人民的壹切活動置於國家的控制之下。所謂極右,如果把正確的思維推到極致,突破“平等的底線”。把國家限制強者的對立演繹成要求強者控制國家欺負弱者,聲稱“國家是為強者而存在的”(Stolypin),實行寡頭政治,取消對弱者的壹切保護和壹切自由。
為什麽極左體制是偽公平的?
極左的目的是獲得經濟正義,但由於每個人的能力和背景不同,要壓制每個人的個性,尋求正義,就要實行極權主義。這樣,雖然大家在經濟上基本平等,但極權主義會造成權力的不平等。厲害的人,呼風喚雨,無所不用其極。地位卑微的人連命都保不住。那些在權力鬥爭中被淘汰的人往往處境悲慘。這些家夥非常熟悉,我們在這個系統下生活了很長時間。
極右體制為什麽是偽自由?從極左到極右的角色轉換
這就是我想說的。作為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壹代人,我在小學的時候就懂得了公物神聖不可侵犯,個人利益服從集體利益,甘願做壹顆螺絲釘,壹個馴服的工具。初中時,我學到了鄧小平同誌的英明論斷:中國不可能有百萬富翁!在高中,壹切都是顛倒的。壹部分人先富起來,國企賣給私人,工人階級要“養活自己”。上了大學之後,我很無奈。中國的貧富差距已經成為世界第壹。
極右制度不合理的關鍵在於忽視“起點平等”。劉少奇曾握著挖糞工石傳祥的手,笑著說:“我們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只有分工不同。”極左體制下的工廠,雖然廠家資金的實際控制權在廠長和書記,但名義上屬於大家。突然有壹天,離職後廠長、書記拿到了工廠,承諾給工人的退休工資、醫療保障全部作廢,每個工人拿到了幾千元的離職費。廠長對工人說:我們現在不搞鍋燒,以後要自由競爭!這很好,但這種“分離”方案,這種取消所有弱者社會保障和所有養老金和醫療保險的“自由競爭”,真的是“自由競爭”嗎?
極右體系往往以特權資本主義和寡頭獨裁為特征。南美和東南亞的模式可以作為借鑒。最右離右很遠,但離最左也就壹箭之遙。極左和極右有著相同的“根源”。在極左體制中,人民的財產屬於全民,而權力屬於權力中心。轉化成極右體系很簡單。只要把“全民所有”的遮羞布摘下來,直接依靠權力變公為私。
左右翼分布混亂的原因
中國大陸左派和右派的起源與歐洲不同。在中國大陸,派系的劃分是以政府為基礎的。因為歷史上政府壹直都是極左的,所以人們的思維有壹個慣性:完全支持政府的都是極左的,大部分都是左派,反對政府的都是右派。可以說,在90年代之前,這種劃分是合理的。
但是現在情況變了,大家都看到了。農民、失業工人、學生就業的問題,基本上都是自由派提出來的。按照常理,自由主義應該屬於右翼陣營,不太註重平等。但在國內,就連他們也開始關註平等問題,表現得“左”了。說明現在的參照系已經偏向極右了。
極左陣營壹分為二。有些人已經不再跟隨變化的步伐。如果工人失業,資本家入黨,可以認為是“陣痛”和“權益之計”,但國有資產的快速私有化非常引人註目。有些地區,90年代末,民營經濟比重只有10%多,但四五年後,上升到50%到80%。這不是民營經濟的“優越性”,而是眾所周知的國有財產分割。民營經濟再“優越”,也不可能在幾年內翻壹番。這些都是極左毛派反對“鄧派”的基礎。
福布斯給出了2001年中國最富有的人的名單。在中國大陸有各種各樣的名單,但這壹份毫無用處。按照這個排名榜,中國警察壹個個查下來,有錢人坐牢。我可以壹壹細數:排名第二的楊斌,奇跡般“劃撥”3000畝土地獲利70多億,在吉林被抓,任朝鮮特別行政區行政長官。排名第三的楊蓉在華晨的權錢友誼中“栽了跟頭”。去坐牢吧。不用舉很多例子,大家就能知道是哪壹群人“先富起來”了。
極左是分的,很多人可以歸為極左和極右兩派。被稱為毛派的極左分子已經失去了實際的政治權力,並轉向互聯網,成為另壹種反對派。現在壹些網民看到極左和極右都在批評政府,理所當然地認為執政者是中間派,其實不是。還有壹點不容忽視的是,很多極左派別已經轉型為民族主義派別。我覺得他們的轉型是為了避免面對國內的實際問題。罵日美這麽輕松安全,不需要任何評判。中國做的是對的!談論國內問題怎麽會這麽難?
討論假問題的知識分子
許多知識分子把目光投向了臺灣省。他們覺得應該先用開明的專制發展經濟,再向民主轉型,走“臺灣省道路”。新威權主義者蕭功秦感慨地說,上世紀80年代,所有知識分子都是激進民主派,沒人聽我的。但1989年後,知識分子終於變得深沈、睿智、成熟。我想我們不妨換壹下這些褒義詞。知識分子變得冷漠和憤世嫉俗。以北大清華為例。在過去,他們會為了工人的利益而上街。現在,即使工人罷工,他們也不會將就。學生會認為是工人自找的。目前知識分子的經濟狀況是有史以來最好的。而且北大清華的學生有福氣,不開心可以出國!
中國知識分子除了“吃苦耐勞”,沒有什麽特別的優勢。但缺點很多,知識分子攀附權貴、空談、抄襲、不要臉的現象屢見不鮮。現在有越來越多的知識分子獨立,面對現實,但我還是要說幾句。中國壹些善良、獨立、學者型的知識分子還有壹個特點,就是喜歡“白日做夢”。
如何“白日做夢”?當權力迅速腐敗時,中國開始了用權力換取金錢的“原始積累”。學者們開始夢想“中產階級”的出現會給中國“帶來”民主和自由市場經濟。當香港回歸中國時。學者們開始幻想“香港多黨制”會“普及”大陸。當工人紛紛下崗,貧富分化嚴重的時候。學者們會認為“威權體制”下的經濟增長將是壹個不可逾越的“民主化”短期階段。他們從來不想為自己爭取權益,推動制度民主化,抨擊社會不公。自由、民主、正義會不會隨著“經濟增長”像天上掉餡餅壹樣落到人民手裏?遠看歐美,近看臺灣省和韓國,民主化進程是用血淚凝結的,好事不會光顧沈睡的民族。不追求民主,哪裏能得到民主?不追求自由,哪裏能得到自由?不呼籲平等,哪裏會有平等?試圖等經濟發展後體制“跟風”,壹個笑話,妳沒看到別人自己挖的水渠嗎?不挖渠,水只會淹死人。
90年代末的知識分子現象被稱為“自由主義與新左派的對話”。好像和國外的左右派對話差不多。但是為了什麽?中國太平等?中國太自由了?中國很少有人能理解“新左派”的“後現代”論述。想想也是。妳能和壹個吃不飽的人談減肥嗎?自由主義也面臨著“少談正義”的指責,被改造了。曾經叱咤風雲的厲以寧被指為權貴辯護。當人們越來越關註窮人的時候,談論股份、市場競爭、MBA的意義已經明顯淡化。
我覺得現在的左右“對話”壹點意義都沒有。左派和右派之間沒有“對話的必要”。討論中國是自由多平等少還是自由少平等多,沒有意義。我們真正需要做的是確立“自由平等的底線”。在壹個既不自由也不平等的社會裏,談哪個多哪個少算什麽?
阻止極右可能為時已晚。
中國目前最大的經濟現象是什麽?我認為是“私有化”。互聯網對此早就直言不諱,壹些報刊更是膽子大,敢稱之為“私有化過程”。現實中,大多數媒體應該掩蓋壹些東西,換句話說,什麽是“改制”、“重組”、“股份化”、“鼓勵私人成分”。其實都是壹個意思。
我不會談論如何“停止”私有化。長期極左導致權力不受約束。同樣,這種權力被“市場化”了,有權的人被“資本化”了,人民沒有權力去制約它。利益和不受限制的權力促成了極左向極右的轉變,這種轉變是不可阻擋的。在無法阻止私有化的情況下,知識分子應該呼籲的是保證這種“私有化”能夠盡可能的公平。不要那種私有化:廠長秘書拿到工廠,工人壹次性下崗。然後大家開始在壹個“公平的市場”裏“平等競爭”。這種分離最終只會導致社會動蕩和經濟衰退。類似的例子可以在蘇聯和東歐的私有化中看到。分離份額相當公平的東歐國家,短期下跌後立即反彈,而俄羅斯等做得不好的國家,產生了金融寡頭和壟斷集團,經濟下滑過了很長時間才逐漸回暖。
目前,私有化的關鍵是在國有資產拆分之前建立公平的“分離”策略。但從目前的經濟比重來看,將近壹半的國有資產已經被分割,關於“分離”策略的討論還沒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