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80後,即將知道自己的命運。
30歲之前,我很焦慮,很迷茫。我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麽,我以後的生活會是什麽樣的,就像在學校學的那篇《杞人憂天》。
現在我已經快40歲了,在經歷了父親去世的打擊之後,似乎瞬間明白了這個世界的道理。壹即是壹切,壹切即是壹。作為世界的壹員,我們永遠不能違背自然規律。
到現在,我依然保持著壹顆玩世不恭的心,與年齡同時應有的成熟與世故並不屬於我,也從未看不起我。我不喜歡這個世界腐敗的規律養育頹廢的人類。會直截了當,會對壹些無關的事情動刀。我不知道我的青春其實就這麽被拋棄在過去。但是沒有人會再狠狠地刺我了。
我在村裏長大,從小不會說普通話。鹿泉說得相當流利。高壹暑假喜歡在村子附近的司法學校操場踢足球,滿嘴村虐的我也加入了戰鬥。
有壹天,壹個比我大幾歲的哥哥突然對我說了幾句話,“小夥子,妳很有活力,很陽光。為什麽不說普通話?”
我當時就懵了,因為班裏每個人都這樣說話,我也沒意識到哪裏不對。
這位師兄跟我說:“妳現在說話的方式跟妳的長相嚴重不符,甚至像個街頭流氓。我接觸過妳們這些城郊村的孩子,大部分都是這樣的。現在不改,以後就沒機會了。”
這些話像壹把刀子深深紮進了我瘦弱的身體。那天晚上,我沒有睡覺。
開學的時候,我開始用很差的普通話和村裏的同學交流,被各種笑話取笑。我還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麽嘲笑我說普通話。我被人鄙視,被人疏遠,甚至被人合謀打我。
高二的時候,我有了第壹個普通話老師。她是壹位來自上海的老太太,教我聲樂。她身高只有1.5米,每次糾正我的發音都踮起腳尖。雖然她已經60多歲了,但我可以想象她年輕時的可愛。她老婆身高1.9米,所以他們壹定是真愛。這種身高差的關系在當時很少見。
可見。他們從上海來到石家莊之前,壹定是逃離了這個世界。我沒問。只是猜測。
隨便說了些雞毛蒜皮的事,就是懷念我的改變。如果不是那個哥哥,可能我還沒學會普通話。沒有聲樂老師,我發不出這麽標準的音。
有人給了妳壹把刀,妳卻很想他。
這把刀是禮物。
可惜我壹生的禮物只有這壹次。後來就沒見過了。
很多80後對家庭和工作都不滿意。他們聚在壹起就是抱怨,老婆怎麽了,工作怎麽累了,領導怎麽什麽都不是。
我只想說:
老婆不好,是妳自己選的,實在走不下去了,離開!為什麽壹定要把自己的醜給別人看?
工作累了?什麽樣的工作不累?誰說這年頭上班不累?出來吧!我沒有看到搬磚的人在哭,也沒有聽到清潔工每天打掃衛生的時候他們在抱怨。
反而是壹些公務員,企事業單位,國家給工資,有醫保,有勞保的人,天天在哭訴自己過不去!我很抱歉!我可以幫妳換淘寶店嗎?來經營我的攤位,試壹試!我去8小時工作單位享受休閑。
領導不是東西?是哪個單位領導!誰崇拜和熱愛自己工作單位的領導?阿裏巴巴馬立克的所有員工都是雲嗎?很多人都沒見過。直接領導他們的是壹個部門的小頭頭。馬雲對他們來說就是土皇帝。見面就喊萬歲萬歲就夠了。老馬壹高興,獎金就從口袋裏哢噠壹聲掉了出來。
我表哥,花了8萬,進了本市的公交公司。在我的想象中,他是這樣的。
原來人家根本沒做這個工作。上班擦了壹年多的公交車才上的車。開車後發現石家莊的路況已經不能用堵車來形容了!是梗塞!
他壹天跑三次,早上6點到165438+晚上0點。他吃不好,睡不好。堵車的時候,他跑不完線,撞了人,蹭了其他車,被投訴,都是自己掏腰包。
本來工資還可以,五千左右,每個月扣壹半的時候也不在少數。這與當時的預期相差甚遠。
現在每次見面他和他老婆都會跟我說不想幹了,受不了了。
我會直接鼓勵妳,所以辭職吧!
表哥會說,我辭職後怎麽辦?我必須能活下去。
我當時真的很想噴他,但是從他蒼白的臉色來看,我知道他今天有多辛苦,吃完這頓晚飯我就睡覺了!為什麽要煩我?
這句話很多人應該都懂,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這是對自己的壹種安慰。
妳永遠不知道妳將如何生活,直到妳辭掉工作。因為妳有出路。我不想再挖壹條新路了。
活到我這個年紀,女同學都在家,準備生二胎。男同學也在帶著孩子去各種補習班。好像人生代代相傳。
但我不想這樣。我經歷過或者正在經歷別人經歷過的事情。別人從來不想嘗試,我卻總想去觸碰他們是雷區的東西。
這是我的人生,沒必要讓世俗計劃!作為我這樣的80後,請抓住青春的尾巴!壹直坐立不安。
我是郭,這位是。這是今天應該不會有的更新,因為我發高燒了!
手機碼字不易,標點和錯別字概不負責!看完之後,我喜歡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