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遊輪上逃亡者的底線欺詐鬥爭暴露了人性的自私和殘忍,最終將遊樂場變成了“動物世界”鬥獸場。
人和獸的區別在於,人善於思考,而獸不需要有太多想法。人有感情,也有羈絆。壹個人的欲望壹旦強於自己的自制力,背後的力量是可怕的。世俗的欲望可以是正能量,也可以是負能量。愛與恨總是形影不離。
鄭的父親這個角色在影片中並沒有出現。印象深刻的是“黑山羊”的故事。黑山羊代表的是大家總會片面看待,最終導致的只是事情的壹小部分。
這是電影裏蘇格蘭黑山羊的故事。
物理學家、天文學家和數學家走在蘇格蘭高原上,碰巧看到壹只黑羊。
“啊,”天文學家說,“所以蘇格蘭羊是黑色的。”
“得了吧,妳不能根據壹次觀察就這麽說,”物理學家說。“妳只能說害群之馬是在蘇格蘭發現的。”
“不,”數學家說,“從這個觀察,妳只能說此時此刻,這只羊,從我們的觀察角度來看,它的表面是黑色的。”
這是另壹個版本的關於蘇格蘭害群之馬的哲學辯論。
壹列火車行駛在陽光明媚的蘇格蘭高原上。軟座車廂裏,壹位中國的哲學家正在閉目養神,身邊是八位來自不同國家的哲學家,他們去格拉斯哥大學參加壹個關於宇宙哲學的研討會。
A先生突然指著窗外喊道:“看!蘇格蘭的羊原來是黑色的!”果然,壹只羊孤零零地站在遠處的山坡上,毛色烏黑發亮,悠閑地在吃草。
B先生看了壹眼害群之馬,對A先生說:“妳的說法不準確!妳只能說‘蘇格蘭有些羊是黑的’,因為妳沒見過蘇格蘭所有的羊。妳怎麽能毫無資格地斷言‘蘇格蘭的羊是黑的’?”
C先生也看了壹眼窗外,對B先生說:“妳的說法也不準確!妳只能說,‘蘇格蘭有只羊是黑色的’。因為我們現在看到的害群之馬就是窗外的那只,妳憑什麽斷定蘇格蘭還有別的害群之馬?”
丁先生慢吞吞地對C先生說:“妳的說法有問題!妳只能說,‘蘇格蘭有只羊,它的壹邊是黑的’!羊的身體另壹側對著山坡,我們看不到。怎麽能貿然斷定那壹面和這壹面顏色壹樣,都是黑色的呢?”
吳先生瞇起眼睛,凝視著窗外。他對丁先生說:“妳的推論真奇妙!但是應該加上壹句——‘蘇格蘭有壹只羊,它的邊壹般是黑色的’。因為大量黑毛中可能混有少量白毛,或者有些黑毛可能不是從根部到頂端。”
紀先生連看也不看山坡上的羊壹眼,接著說:“妳們五位先生犯了壹個共同的錯誤。他們都把自己的感覺和外在的東西混為壹談。科學的表述應該是:‘蘇格蘭羊的這壹面,人眼壹般是黑色的’。物理學告訴我們,客觀世界沒有所謂的‘顏色’,只有不同頻率的電磁波。”
耿先生聽後大為贊賞,然後說:“我完全同意。我要補充壹點,蘇格蘭的壹只羊的這壹面,在我們九個人眼裏,壹般都是黑的。”生理學證明,不同個體的眼睛結構和視覺神經系統並不完全相同,對同壹事物會產生不同的顏色感受。"
辛先生擡起手腕,看了看表,然後說:“時間在悄悄地溜走!誰能看出羊以前是黑的?以後會黑嗎?所以最好的表述應該是:‘蘇格蘭有羊的這壹面,而此時此刻,在我們九個人的眼裏,它壹般都是黑的’。”
只有中國的哲學家沒有表達他的意見。面對眾人的期待,他淡淡壹笑:“道可道,非比尋常;羊可以說不是真羊!看看山坡上活著的黑羊。它具有無窮的屬性,我們的感官、頭腦和語言永遠無法完全把握它的無限性。結果只能是我們每個人,在某個時刻,根據自己的需要,選擇那只羊的壹個或幾個屬性,去觀察,去思考,去講述;同時放棄其他所有無盡屬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所以,我們每個人觀察和描述的害群之馬,只是整個害群之馬的壹部分,只是壹只被宰殺的羊——多麽糟蹋!為此我提議:拋開他們的死羊,享受整只活羊吃草!"
他老人家話音壹落,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窗外——蘇格蘭高原依舊陽光明媚,山坡上的害群之馬早已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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