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芹把梗扔出去的時候,觀眾都笑了。這個東北小胖子在她不經意的幽默中隱藏了壹點深刻的哲理,再加上她眉毛的微表情,我差點以為她是真的想找對象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個笑話裏的梗,根本就不是壹件普通的找對象的事。只是表達了不被理解時淡淡的悲傷,深刻表達了那間屋子的孤獨。
妳理解別人嗎?我們需要別人的理解嗎?
在這些爆笑的段子裏,我怎麽能看到渴望和自我感同身受的高級“喪”。
張偉無疑是敏銳的。他以類似雷達的敏銳觸覺,壹下子抓住了李雪芹對他靈魂的傷害。果然,能站在大眾面前的人,都有著不壹般的靈魂。
每個人都是獨特的。妳是否被大眾理解,不在於妳的聲音分貝有多高,而在於妳想告訴我們什麽,我們如何能聽到妳,因為每個人都在尋找壹個能理解自己的人,卻看不到別人的鞋子裏是否裝滿了沙子。
在這個信息被互聯網快速傳遞的世界裏,站在人前的本質可能早就發生了質的變化,能站在人前的價值觀必須與底層和大眾的價值觀保持壹致。
我們幾個在寫作課上努力爬格子的同學,還沒有找到和大公產生共鳴的方法。在平臺的大數據下,那壹點點文藝夢顯得特別蒼白,白白凈凈,點擊數據慘不忍睹。
辛棄疾說:“我看青山多迷人,料青山見我如是。”山谷的回聲永遠是妳對它喊的最後兩個字的回聲。能讓青山記住的,是妳希望世界回復妳的聲音。所以不要在乎大數據怎麽回饋妳,不要在乎青山怎麽看妳,只管喊,讓妳的聲音更動聽,和青山更和諧地呼應。
我們不壹定了解身邊的人,又怎麽能指望世界了解妳呢?
所以最正確的姿勢是埋頭做自己的事。當妳不得不和別人相處的時候,試著去理解別人,有自己積極的判斷。當別人的觀點和妳不同時,接受並包容他們,而不是非得讓別人改變。
我對信仰的力量有很多接觸,對卵子回生問題做過兩次視頻回答。但也有人說我是在為騙子說話,可能是真相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裏。我不同意妳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妳說話的權利。
每個人的繭都是軟殼。
李雪芹說:“上了北大就不能當廢物了嗎?”在網絡上做壹個快樂的傻子,是內心柔軟細膩的李雪芹的外殼。這並不意味著這個快樂的傻瓜就是她。在後來的鄉村秀中,小胖子的反應自然而聰明,碾壓了壹群同齡人。
如果有壹天我在文章或者視頻裏裝瘋賣傻,那壹定是我柔軟的內心蒙上了壹層殼。
這兩天寫了兩篇網絡小說的大綱,按照大師們的指示做的很酷。故事都有點自鳴得意,化身女主男主,甚至坐在遊樂園的連載大廳裏連載自己的故事。
但是想發的時候就開始猶豫了。我們營造的夢境場景對現實生活有什麽意義?那些看網文的孩子能分辨出網文和現實的區別嗎?
就像當年,我看了那麽多三毛和瓊瑤的書,堅定的認為,如果我愛上了壹個人,就應該無牽無掛的跟著他,不怕苦。結局是什麽?就是在人生中頭破了之後,再好的傷疤忘了痛。
現在的遊戲,比如鬥地主,都是超級整齊的王牌,動動手指就能成為人生妥妥的贏家。誰不陷入其中?何況是壹個沒經歷過世界的孩子。
為了體驗遊戲的快感,我連續四個小時停不下來,最後和忘記人生經歷的孩子們感同身受,直到我強迫自己睡覺,我頭暈目眩,想去搶樓主。
今天早上卸載了遊戲軟件,但是寫了兩個小時三千字還沒能回到狀態。
我還要拍麻藥小說嗎?看看豆豆的小說。我又重寫了壹遍大綱。我還是想說實話,說實話,過壹個中庸的生活。
只有有了裹在繭裏的殼,妳才能控制妳的靈魂。這個繭才是真正的藝術,才是青山兩句話的呼應。
雪琴說:那壹刻,我和蚊子感同身受。要是這個房間裏有人就好了。
夜華找到他迷戀的女孩,說:“夜華不知道,但女孩其實是清秋白前。”
他壹定是在那壹刻發現了活著的價值。
這段時間在平臺視頻裏學到了很多東西。因為推薦,我壹口氣看完了《天堂》,把豆豆的書都買了,慢慢看。
也是因為推薦,我認真讀了《控制》,桌上放著《秒贊》,幾乎看到了80後的生活圖景,佩服他們的智慧。
終於從古代的道德經和易經中走出來,開始了解晚輩的生活方式。
因為讀書寫字,我和80後、90後、90後的孩子感同身受,我想我再也不會孤獨,也不會誇自己是個老人了。
網絡平臺這個大家庭,早就給了我青山的回聲,讓我產生了共鳴。看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人懂妳的。
老婆婆不知道平臺其實是我的第壹個知音。
別的不說,網上大數據對妳的喜好了如指掌,讓妳迫不及待地自願為之工作,也不知道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