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百斤稻谷可以出:谷殼17—20%,米糠7-11%,大米70%。
米糠可以榨油叫“米糠油”。
所以壹般人是吃不到糠的。市場上能買到的都是谷殼磨的粉。
“糠”是可以吃的,可以做成餅,只是粗糙無味,磨的細如面粉的口感會好些,吃後也不影響消化,當年“憶苦思甜”我們試著混入壹些白蘿蔔菜邦子壹起煮味道饑餓中算是 美食 。至於後果,當年壹起吃糠咽菜的也有九十多歲了!
吃過65年在憶苦思甜的大會上吃的,根本咽不下
吃過,文革的時候憶苦思甜,學校統壹做的,用小麥夫皮加榆樹葉或者山芋葉做出來的,就是口感粗糙,吃完沒什麽後果!
吃過糠。後果是拉不出來。
我小時候家裏嚴重缺糧,因為我們有兄弟姐妹八個,加上爸媽和年邁的奶奶。每到飯點,老媽總是讓能幹活拿工分的人先吃,我和弟弟總是最後吃,以至於弟弟有壹次對老媽說:我想長大。老媽說:小不好嗎?人小不用幹活。弟弟說:長大了能幹活才能吃飽飯。
雖然那個時候嚴重缺糧,但是我家沒有吃糠。爸媽在菜園裏種了許多南瓜,家裏老南瓜堆了半屋子,每天至少要吃壹次蒸熟的南瓜。過去少鹽無油,南瓜吃多了渾身沒勁,所以人們調侃:南瓜甜又粉,吃多了站不穩。
雖然我家裏沒有吃過糠,但是在冬季南瓜吃完了的時候,我們吃過麩皮。麩皮是就是小麥加工成面粉剩下的那層皮。麩皮裏含有少量等級較差的面粉,老媽用壹個籮把麩皮裏面的面粉篩出來添加到面粉裏拌勻壹起吃。篩出來的麩皮放在鍋裏加上些許油鹽炒壹炒,當做餡料,然後用和好的面團把麩皮餡料包起來烙成餅,至於說口感不用我說大家可以猜想到。要說後果嘛,就是去上廁所要用較長時間。
現在我們的生活條件都很好了,但是我也不會浪費壹點糧食,因為我吃過類似於糠的麩皮,那玩意真的不好吃。
純粹的糠是沒有吃過的。不是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它根本就沒有辦法加工成食物。
在農村,糠這種東西是分為兩種的:從谷穗上打下來的糠,叫粗糠。這種東西太輕了,也比較難消化。壹般來說是沒有人吃的。多數情況下都是餵了牛、羊等反芻動物了,它們的消化系統很發達,具有消化纖維素的能力。
從谷子上通過碾米,得到的糠,叫細糠。這個糠我是吃過的。因為在那個年代,家裏分得的口糧根本就不夠吃,不吃糠和糝子(高梁磨面後剩下的磨不爛的殘渣,粗澀難以下咽),肚子餓得不行呀。這兩種東西加上水,和在壹起也是散的,根本就不粘結。只能抓點兒高梁面或者是玉米面,把它們團在壹搭理,用雙手拍成個菜窩窩的樣子,掬進蒸籠裏蒸出來吃。
吃的時候,沒有米湯或者是水,多數是咽不下去的。那股子澀澀的勁兒,好像是貓兒的舌頭在舔妳的喉嚨。粗巴巴的感覺真的是很難受。不過吃進去之後,肚子就不餓了。但是頭還是像餓極了似的暈暈的。
兩三天以後,麻煩的事情來了:肚子憋得難受,想拉屎,卻怎麽也拉不出來!大人們讓多喝水,再喝也不頂事,尿上好幾泡,那硬屎還在屁眼門子上撅著呢!
只好找人幫忙了:小夥伴們家裏的條件都差不多。於是有經驗的就拿根細細的木棍,幫助拉不下來的人去掏屁眼。拔拉出幾顆幹糞球之後,多數情況下就能拉岀來了。
而不吃菜的人就沒有那麽好的運氣了。屁眼都摳岀血來了,還是拉不下來。只能去保健站,醫生給開上些番瀉葉泡水喝。曾經鬧過這樣的笑話:有個年輕人吃了糠拉不出來,醫生給他開了瀉藥。吃上後肚子痛,也拉不出來。到了晚上了,夫妻倆人打著手電去廁所裏掏屁眼,幹屎蛋子摳了幾個後,裏面的稀屎噴了他老婆壹脖子……
在北方,谷子壹般是指未去殼的小米,糠壹般是指谷子外面的皮殼。
谷子在碾成小米時,最外面的皮先掉,這層糠很粗糙,壹般是不要的。繼續碾,緊貼小米的內層的皮後掉,這種糠過去會收集起來作為伺料。當然,在饑荒年間,也會拿出來食用,壹般是要摻合點面粉才能食用,否則,捏合不到壹塊,不好做,也難以下咽。
另外還有壹種麩子,是小麥在磨成面粉時,篩出的外面的皮。麩子相對糠來說,要細很多,吃起來也容易下咽壹些,壹般也需要摻點面粉才好食用。我小時候就吃過純麩子蒸的饅頭,除了粗糙外,也沒覺得難吃。以前物質匱乏,能吃飽就很好了。
糠或者麩子食用後沒什麽不良後果,就是太粗糙,難易下咽。另外,糠的營養很少,吃完後,也無法全消化。過去的說法:天天吃糠,拉泡屎,壹陣風就吹跑了。
吃過,然後身體很強,很結實!
小時侯‘憶苦思甜’時候吃過,當然覺得還行,俗話說:餓了吃糠甜如蜜,飽了喝蜜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