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書以“六叔的畫”開始,最後以司馬牛的“花二娘傳”結尾。有虛有實,真真假假,超現實主義,有壹點莫言的味道。李延生、陳長傑和櫻桃本是延津縣風雷豫劇團的演員。他們演出的拿手好戲是《白蛇傳》,陳長傑演法海,櫻桃是白蛇,李延生演許仙。現實中陳長傑與櫻桃成了夫妻,生下兒子叫明亮。兒子明亮是本書的主演,因為櫻桃壹把沒勁的韭菜上吊自殺了,而後陳長傑遠走武漢投靠親戚謀生,又與秦家英結婚。因為壹些無法說的原因,明亮和秦家英合不來,壹氣之下又回到延津。由於種種變化,明亮學上不成,跟著老朱學鹵豬蹄。陰差陽錯,又因為這個手藝娶到了馬小萌,又因為壹些說不出的與阿因,背井離鄉在西安生根發芽、達到人生巔峰、小有成就。故對奶奶年年不忘,可是連奶奶的壹點念物都沒有,經過種種努力找到了,奶奶院中的老棗樹的棗心做成的壹塊匾,匾名“壹日三秋”,雖然這個匾是山寨的,但是代表著孫子對奶奶的深刻思念,更是壹日不見,如隔三秋之意,上層次的表達更是人和人之間,是壹句頂壹萬句的意思,更是壹種自己的辛酸感悟。
父親陳長傑壹個唱戲的,背井離鄉在火車上當司爐;兒子被其後塵也輟學後背井離鄉,在西安開飯店賣豬蹄。父子倆聚少離多,嘗盡人間疾苦,在不同的時間和地點悟道:“壹個重要的的瞬間,在人生中壹日三秋,但這瞬間永不再來。
人生在世,草木壹秋。花二娘找過明亮兩次,但都讓他的笑話化解了。壹次是把自己的媳婦當成了笑話講給花兒娘聽,那是壹個黃色段子,她媳婦當過小姐,她媳婦的說嫖客中壹半是陽痿;第二次明亮說:“在生活中,許多道理也是假的,可天天有人按真的說,時間長了就成真的了;大家明明知道這道理是假的,做事還是按照假的來,裝的還挺真。壹語驚醒夢中人,道理本身成了壹個笑話。明亮何嘗不是把自己也當成壹個笑話,人生莫當真,匆匆數十載,妳笑笑我,我笑笑妳罷了,把握當下,不必當真,人生如戲,戲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