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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風簡介

張曉風

張曉風,筆名有曉風、桑科、可叵,第三代散文家中的名家,1941年出生於浙江金華,江蘇銅山人。八歲後赴中國臺灣,畢業於東吳大學,並曾執教於該校及香港浸會學院HKBU(Hong Kong Baptist University,簡稱浸大),任臺灣陽明醫學院教授。 她篤信宗教,喜愛創作。小說,散文及戲劇著作有三、四十種,並曾壹版再版,並譯成各種文字。六十年代中期即以散文成名,1977年其作品被列入《臺灣十大散文家選集》,編者管管稱“她的作品是中國的,懷鄉的,不忘情於古典而縱身現代的,她又是極人道的。” 余光中也曾稱其文字“柔婉中帶剛勁”,將之列為“第三代散文家中的名家”。又有人稱其文“筆如太陽之熱,霜雪之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瓔珞敲冰。”皆評價甚高。曾得過吳三連,中山國家文藝獎,當選過十大傑出女青年。孫悟空和妖精打架” 中新網8月27日電不談文學、不談寫作,臺灣散文作家張曉風今天在美國舊金山灣區演講,第壹次公開分享她過去二十個月來對抗大腸癌的心路歷程。她說,生病就要勇敢面對,好比走驚險的山路“父子不相救崖”,沒有人可以幫忙生病或代替死亡。 據“中央社”報道,文學生涯中無數次獲邀演講,但是談自己生病,張曉風說還是生平第壹次。她謙虛地說,要談分享,其實自己資歷淺;畢竟生病不像其它的學問可以靠“多多充實”讓自己在臺上更有自信。 驗血總是貧血,經過大腸鏡檢查,二零零五年十月醫生宣判張曉風罹患大腸癌第二期。那時她還在陽明大學任教,助理代為擬信推辭所有的活動,助理寫著“老師微恙,不能答應演講”。她反而交代說:“就跟大家說我生大腸癌的病,不必美化或有忌諱。” 張曉風引用中國神話中的典故,當孫悟空和妖精打架時,如果大叫妖精的名字,妖精便會自卑地逃走。她說,當知道身體的對手是誰,對手也會逃走。 經過開刀手術和半年的化療之後,她控制住了病情,張曉風套用壹句閩南語說“抗癌是他家的事”,就是醫生和身體內的病打仗,做病人的只要聽話就好。她形容,生病當時的自己,就像個小孩子,抱著壹只熊寶寶布偶和幾本書到醫院,其它的都聽醫生調教。 在兩岸三地享有文名的張曉風,尤其以散文見長,第壹本散文集《地毯的那壹端》曾榮獲中山文藝散文獎,奠定了她在文壇才女的地位。她最新的壹本散文集是《星星都已經到齊了》。 除了著作等身之外,今年六十六歲的張曉風在大學任教三十多年,去年六月退休,目前在陽明大學仍授課兩堂“中西文學中的生死觀”。 她告訴記者,這是長久以來心願的實現,自壹九七五年從中文系的教授轉為醫學院的教授,她自覺對醫學院學生的人文方向有責任感。 張曉風感動地說,對生病和生命的思考很多人都有過,實地走過這壹遭,她自覺面臨死亡最重要的三句話是對周遭人世說,“謝謝,對不起,我愛妳。” 張曉風是江蘇銅山人,編寫戲劇、雜文、散文,當選過臺灣十大傑出女青年。名作家余光中贊美張曉風是“亦秀亦豪的健筆”,“這枝筆,能寫景也能敘事,能詠物也能傳人,揚之有豪氣,抑之有秀氣”。近幾年來,張曉風身體力行投身環保運動,為文疾呼。[1] 經典選集 編輯本段人物專訪 昨日17時,臺灣著名作家、詩人張曉風踏上鼓浪嶼,她說自己和其他兩位女詩人是代表席慕容等臺灣女詩人來參加2007鼓浪嶼詩歌節的。 女性與詩歌 記者:本次詩歌節的主題是“女性與詩歌”,作為壹位有著數十年詩齡的女詩人,您的女性身份對寫詩有何影響? 張曉風:女性有著天生的語言優勢,女性比較願意使用語言,比如喜歡與人聊天,善於用語言表達感覺,這對於寫詩是很有幫助的。而現在的年輕女性卻不喜歡使用語言,連“對啊”這樣的詞都說得懶洋洋的,她們更喜歡使用視覺,比如長時間地盯在電腦或電視上,而電視的語言又很貧乏。其實,常使用語言,對寫詩是很有幫助的。 記者:詩歌寫作往往受年齡限制,可是您至今還在寫詩,請問您是如何保持不老的創作力的? 張曉風:我覺得詩是可以寫壹輩子的,我壹直在寫。保持寫詩的能力要有兩點,壹是有話要講,對事情的觀察要專註,二是要有語言的表達能力,要在剎那間把經驗串在了壹起,並很快得出結論。 林語堂研究 記者:林語堂曾經在您腳下的這個島嶼居住過,廖家別墅就在離您不遠的地方,作為臺北林語堂故居管理委員,說說妳們都以什麽樣的方式在紀念這位文學大師? 張曉風:除了林語堂文學作品研討之外,我們更多地從細微處入手,讓大家真實地感受林語堂,比如,為了感受林語堂小時候在漳州平和的生活,我們在清明節組織潤餅會(潤餅就是春卷,記者註),大家壹起動手來包潤餅。後來,我們專門還派人到漳州來了解潤餅有幾種做法,回臺灣時向大家介紹。 記者:從您的角度出發,這位文學大師留給我們的最寶貴的精神財富是什麽? 張曉風:幽默!他的幽默在那個環境中很孤單,顯得時間不合適,其實,在我看來,越是困難時,就越應該幽默,二戰時,丘吉爾當盟軍領袖,他說:“直到酒店打烊了,我才走。”意即失敗了才撤出。妳看,他的幽默就讓妳在失敗中不至於灰心喪氣。人不要總處在劍拔弩張的狀態中,這對於創作,對於生活都非常不利。 關於故鄉 記者:看您的人生經歷總有壹種漂泊的感覺,聽出您還是在抗戰遷徙的途中出生的,說說您到臺灣之前的那段經歷好嗎? 張曉風:我祖籍是江蘇徐州,出生地是浙江金華。的確,我是在抗日期間出生在遷徙的旅途上。對金華,我剛出生,沒什麽印象。可是後來我知道,金華是李清照住過的地方,所以我就覺得非常光榮,我跟李清照在同壹個城裏。我很喜歡李清照的詩詞,這也是壹種緣吧。抗戰爆發後,我們壹家搬到重慶去了。對於重慶其實我也沒什麽印象,因為當時年齡太小。我後來真正有印象的第壹個城市,那就是南京了。很多年我都忘不了這個城市,直到現在。而廈門給我的感覺還是像在臺灣家裏,吃、住、行沒有差別,很親切。 記者:可您的文字讓我感覺到的不是滄桑而是淡定,是故鄉與文字的存在讓您有種歸屬感嗎? 張曉風:我有壹個流浪漂泊的命運,但是很意外地在壹個小小的島上生存了很長時間,我的身體在臺灣長大,可是我的心好像跟歷史的中國銜接,不管是到南京或者是西安,我覺得都是我心靈的壹個故鄉。好像李白、杜甫、李商隱這些文學先輩,隨時會跑出來與妳相遇,所以不是地理上而是心靈上能跟傳統銜接。[2] 編輯本段人物評價 早在1977年,時年36歲的張曉風,就被臺灣地區的批評界推為“中國當代十大散文家”之壹,評論贊辭說她“筆如太陽之熱,霜雪之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纓絡敲冰”,可以說是對她詩意散文的第壹次感性素描。 1981年,當她的第四本散文集《妳還沒有愛過》出版時,余光中先生為該書作序,稱她為“亦秀亦豪”“腕挾風雷”的“淋漓健筆”。

編輯本段創作歷程

張曉風的散文藝術創作歷程,又大體上可劃分為三個前後銜接的段落。 第壹個段落以她於1966年出版的第壹本散文集《地毯的那壹端》為標誌,她以壹個聰穎純情少女的眼睛看世界,世界是壹條清澈澄碧、纖塵不染的潺潺溪流。 早在1977年,時年36歲的張曉風,就被臺灣地區的批評界推為“中國當代十大散文家”之壹,評論贊辭說她“筆如太陽之熱,霜雪之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纓絡敲冰”,可以說是對她詩意散文的第壹次感性素描。 第二個段落,猶如小溪奔向了風雲激蕩、愛恨交織、濁浪排空的湖泊,以散文集《愁鄉石》

張曉風(5張)(1977)、《步下紅毯之後》(1979)至《妳還沒有愛過》(1981)為標誌,可視為由第壹個段落到第二個段落的過渡和完成。第二段落的時間幅度較長,《再生緣》(1982)也可視為是這壹段落的延伸,至《我在》(1984)、《從妳美麗的流域》(1988)、《玉想》(1990),廊廡漸趨廓大,猶如從湖泊遞變為壯闊浩渺的大海。我們姑且在這裏作壹個假定,如果張曉風的散文創作在第二個段落就打住了,她雖然仍是中國現代散文史上優秀的女作家之壹,是壹位從壹般女作家狹隘局促的閨秀天地裏突破出來的闖將,但終究還不是壹位擁有很大原創性光榮席位的散文大家。 1981年,當她的第四本散文集《妳還沒有愛過》出版時,余光中先生為該書作序,稱她為“亦秀亦豪”“腕挾風雷”的“淋漓健筆”。 張曉風散文藝術的原創性在第二段落,更在自《我在》為起點迄今的第三段落。惟有這第三段落,才宣告了壹位以生命和創意的生成,以生存本體論的詩性闡釋為其宗旨的散文大家的誕生和完成。 生命和生存本體論的詩性闡釋,是這位女作家奉獻給中國現代散文史的最大功績。她走上這壹條生命和生存本體論的詩性闡釋道路,有壹個從並不全然自覺到完全自覺,從不盡完。

編輯本段主要作品

小說

《白手帕》、《紅手帕》、《梅蘭 竹菊》 、《潘渡娜》。 作品國學講壇

散文

《到山中去》、《地毯的那壹端》、《魔季》、《林木篇》、《我喜歡》、《壹缽金》、《我有》、《愁鄉石》、《初雪》、《初綻的詩篇》、《劫後》、《癲者》、《雨之調》、《詠物篇》、《春俎》、《生活賦》、《念妳們的名字》、《音樂教室》、《我不知道怎樣回答》、《種種有情》、《母親的羽衣》、《許士林的獨白》、《遇》、《問石》、《緣豆兒》、《西湖十景》、《遇見》、《我交給妳們壹個孩子》、《第壹個月盈之夜》、《壹個女人的愛情觀》、《壹句好話》、《春日二則》、《林中雜想》、《只因為年輕啊》、《星約》、《玉想》、《錯誤》、《不知道他回去了沒有》、《傳說中的寶石》、《人生的什麽和什麽》、《生命,以什麽單位計量》、《我知道妳是誰》、《我有壹個夢》、《我想走進那則笑話裏去》、《妳我間的心情,哪能那麽容易說得清道得明》、《妳真好,妳就像我少年伊辰》、《東鄰的竹和西鄰的壁》、《六橋》、《常玉,和他的小土缽》、《我有壹根祈雨棍》、《壹雙小鞋》、《壹只玉羊》、《壹番》、《壹山曇花》、《“妳的側影好美”》、《行道樹》、《有些人》、《我喜歡》、《石縫間的生命》、《秋千上的女子》 文:《我恨我不能如此抱怨》、《都是竹子害的》、《做蝦當做大龍蝦》、《做花當做玫瑰花》、《美國總統出缺記》、《別名別名》、《說“看女人”》、《笨婦難為無米之炊》、《九十八秒的謊言》、《咱們小人物要多多說話》、《關於爸爸這種行業的考核制度》、《可叵派官令》、《可叵的娛樂》、《可叵語錄》、《哲學狀的男人》、《我知道妳是誰》、《步下紅地毯之後》、《春之懷古》、《行道樹》。

編輯本段戲劇有

《畫愛》、《第五墻》、《武陵人》、《和氏璧》、《第三害》、 《自烹》等。

文集

《九十年散文選》、《三弦》、《大地之歌》、《小說教室》、《張曉風中華現代文學大系》、《中華現代文學大系(貳):臺灣壹九八九~ 二○○三?散文卷》、《心系》、《文學選粹》、《他?她?》、《玉想》、《再生緣》、《地毯的那壹端》、《如果妳有壹首歌》、《安全感》、《有情人》、《有情天地》、《血笛》、《妳的側影好美》、《妳還沒有愛過》、《我在》、《我知道妳是誰》、《步下紅毯之後》、《武陵人》、《花之筆記》、《非非集》、《幽默五十三號》、《星星都已經到齊了》、《哲思小品》、《哭墻》、《桑科有話要說》、《祖母的寶盆》、《動物園中的祈禱室》、《問題小說》、《張曉風精選集》、《從妳美麗的流域》、《第壹篇詩》、《第五墻》、《這杯咖啡的溫度剛好》、《通菜與通婚》、《畫愛》、《給妳瑩瑩》、《鄉音千裏》、《黑紗》、《愛在深秋》、《愁鄉石》、《舅媽只會說壹句話》、《詩詩、晴晴與我》、《與愛同行》、《蜜蜜》、《曉風小說集》、《張曉風自選》、《張曉風經典作品》等。 其中,《行道樹》被選入人民教育出版社初壹語文課本第七課,《行道樹》選於《張曉風自選集》。《有些人》被選入北師大版小學六年級語文課本。《只因為年輕啊》(節選)被選入粵教版高中語文選修4課本。《我喜歡》被選入北師大版小學五年級語文課本。

編輯本段《行道樹》

行道樹 我們是壹列樹,立在城市的飛塵裏。 許多朋友都說我們是不該站在這裏的,其實這壹點,我們知道得比誰還都清楚。我們的家在山上,在不見天日的原始森林裏。而我們居然站在這兒,站在這雙線道的馬路邊,這無疑是壹種墮落。我們的同伴都在吸露,都在玩涼涼的雲。而我們呢?我們唯壹的裝飾,正如妳所見的,是壹身抖不落的煤煙。 是的,我們的命運被安排定了,在這個充滿車輛與煙囪的工業城裏,我們的存在只是壹種悲涼的點綴。但妳們盡可以節省下妳們的同情心,因為,這種命運事實上也是我們自己的選擇的,否則我們不必在春天勤生綠葉,不必在夏日獻出濃蔭。神聖的事業總是痛苦的,但是,也唯有這種痛苦能把深度給予我們。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整個城市裏都是繁弦急管,都是紅燈綠酒。而我們在寂靜裏,我們在黑暗裏,我們在不被了解的孤獨裏。但我們苦熬著把牙齦咬得酸疼,直等到朝霞的旗冉冉升起,我們就站成壹列致敬。無論如何,我們這城市總得有壹些人迎接太陽!如果別人都不迎接,我們就負責把光明迎來。 這時,或許有壹個早起的孩子走過來,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這就是我們最自豪的時刻了。是的,或許所有的人早已習慣於汙濁了,但我們仍然固執地制造著不被珍惜的清新。 立在城市的飛塵裏,我們是壹列憂愁而又快樂的樹.

閱讀答案

1)為什麽行道樹認定自己的事業是神聖的? (1)行道樹認識到社會需要、人們需要的事業就是神聖的事業。居民需要新鮮空氣,行人需要綠蔭,城市需要迎接太陽,行道樹甘願立在城市的飛塵裏,從事神聖的事業。 (2)從事“神聖的事業”的行道樹承受了哪些痛苦?既然痛苦,為什麽“自己選擇”這種命運? (2)抓住對描寫痛苦的關鍵語詞如“抖不落的煙塵”“夜晚苦熬”“憂愁”“墮落”等的理解。跟原始森林的同伴相比,它們拋棄了優越自在的生活條件,總是壹身煙塵。跟城市歡度夜生活的人們相比,它們寂寞、孤獨、苦熬。它們還時時為城市的汙濁而憂愁。總之,它們是痛苦的。然而,它們認識到神聖的事業總是痛苦的,它們甘願自我犧牲,為自己的奉獻而自豪快樂。這就是無私奉獻者的美的襟懷,美的精神。 (3)怎樣理解“惟有這種痛苦能把深沈給予我們”?為什麽說是“深沈”?(3)壹切神聖的事業總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承受犧牲,但是只有這樣的代價才能為人類做出較大的貢獻。如行道樹承受痛苦,為城市和行人帶來“清新”“濃陰”,這種犧牲體現的是奉獻精神,這種為人民的幸福而犧牲個人的幸福是更深沈的幸福。 (4)本文首尾兩段前後照應,但在語序和用詞上又稍有不同,為什麽? 學生討論、回答,教師明確: (4)兩段文字所表達的重點不同,第1段主要是突出行道樹所處環境的惡劣,最後壹段主要是突出行道樹雖處劣境但樂於奉獻的自我意識。 (5)第2語段中“墮落”壹詞在文中的含義是什麽? (5)“墮落”壹詞在詞典中的解釋是淪落、流落。在文中的含義是流落到惡劣的環境裏。行道樹離開了家,離開原始森林,立在城市的飛塵裏,生活條件和自身形象是大大跌落了,墮落是在這個意義上說的。 (6)為什麽說行道樹的存在“只是壹種悲涼的點綴”? (6)這壹句前面說“充滿車輛與煙囪的城市”,車輛、煙囪不斷制造煙塵,汙染城市。城市居民早已麻木不仁,早已習慣於汙濁了,他們並不珍惜清新。樹木的感覺是非常鮮明的,在它們看來,城市充滿煙塵,實在令人悲涼,壹行綠樹只是點綴,改變不了悲涼的局面,所以說“只是壹種悲涼的點綴”。 (7)末句說“我們是壹列憂愁而又快樂的樹,”為什麽憂愁?憂愁什麽?快樂 (7)上文說,“或許所有的人都早已習慣於汙濁了,但我們仍然固執地制造不被珍惜的清新”,汙濁嚴重損害著市民的健康,遺憾的是,人們竟然習慣了,麻木不仁了,不想辦法治理汙染。行道樹盡管盡力制造清新,但是畢竟有限,改變不了大局,它們為城市空氣汙染而憂愁,為市民健康而憂愁。 快樂的是,自己能為城市制造新鮮空氣,制造清新,夏日能獻出濃陰,黎明時能迎接太陽,迎來光明。

編輯本段抗癌歷程

“孫悟空和妖精打架” 中新網8月27日電不談文學、不談寫作,臺灣散文作家張曉風今天在美國舊金山灣區演講,第壹次公開分享她過去二十個月來對抗大腸癌的心路歷程。她說,生病就要勇敢面對,好比走驚險的山路“父子不相救崖”,沒有人可以幫忙生病或代替死亡。 據“中央社”報道,文學生涯中無數次獲邀演講,但是談自己生病,張曉風說還是生平第壹次。她謙虛地說,要談分享,其實自己資歷淺;畢竟生病不像其它的學問可以靠“多多充實”讓自己在臺上更有自信。 驗血總是貧血,經過大腸鏡檢查,二零零五年十月醫生宣判張曉風罹患大腸癌第二期。那時她還在陽明大學任教,助理代為擬信推辭所有的活動,助理寫著“老師微恙,不能答應演講”。她反而交代說:“就跟大家說我生大腸癌的病,不必美化或有忌諱。” 張曉風引用中國神話中的典故,當孫悟空和妖精打架時,如果大叫妖精的名字,妖精便會自卑地逃走。她說,當知道身體的對手是誰,對手也會逃走。 經過開刀手術和半年的化療之後,她控制住了病情,張曉風套用壹句閩南語說“抗癌是他家的事”,就是醫生和身體內的病打仗,做病人的只要聽話就好。她形容,生病當時的自己,就像個小孩子,抱著壹只熊寶寶布偶和幾本書到醫院,其它的都聽醫生調教。 在兩岸三地享有文名的張曉風,尤其以散文見長,第壹本散文集《地毯的那壹端》曾榮獲中山文藝散文獎,奠定了她在文壇才女的地位。她最新的壹本散文集是《星星都已經到齊了》。 除了著作等身之外,今年六十六歲的張曉風在大學任教三十多年,去年六月退休,目前在陽明大學仍授課兩堂“中西文學中的生死觀”。 她告訴記者,這是長久以來心願的實現,自壹九七五年從中文系的教授轉為醫學院的教授,她自覺對醫學院學生的人文方向有責任感。 張曉風感動地說,對生病和生命的思考很多人都有過,實地走過這壹遭,她自覺面臨死亡最重要的三句話是對周遭人世說,“謝謝,對不起,我愛妳。” 張曉風是江蘇銅山人,編寫戲劇、雜文、散文,當選過臺灣十大傑出女青年。名作家余光中贊美張曉風是“亦秀亦豪的健筆”,“這枝筆,能寫景也能敘事,能詠物也能傳人,揚之有豪氣,抑之有秀氣”。近幾年來,張曉風身體力行投身環保運動,為文疾呼。[1] 經典選集

編輯本段人物專訪

昨日17時,臺灣著名作家、詩人張曉風踏上鼓浪嶼,她說自己和其他兩位女詩人是代表席慕容等臺灣女詩人來參加2007鼓浪嶼詩歌節的。

女性與詩歌

記者:本次詩歌節的主題是“女性與詩歌”,作為壹位有著數十年詩齡的女詩人,您的女性身份對寫詩有何影響? 張曉風:女性有著天生的語言優勢,女性比較願意使用語言,比如喜歡與人聊天,善於用語言表達感覺,這對於寫詩是很有幫助的。而現在的年輕女性卻不喜歡使用語言,連“對啊”這樣的詞都說得懶洋洋的,她們更喜歡使用視覺,比如長時間地盯在電腦或電視上,而電視的語言又很貧乏。其實,常使用語言,對寫詩是很有幫助的。 記者:詩歌寫作往往受年齡限制,可是您至今還在寫詩,請問您是如何保持不老的創作力的? 張曉風:我覺得詩是可以寫壹輩子的,我壹直在寫。保持寫詩的能力要有兩點,壹是有話要講,對事情的觀察要專註,二是要有語言的表達能力,要在剎那間把經驗串在了壹起,並很快得出結論。

林語堂研究

記者:林語堂曾經在您腳下的這個島嶼居住過,廖家別墅就在離您不遠的地方,作為臺北林語堂故居管理委員,說說妳們都以什麽樣的方式在紀念這位文學大師? 張曉風:除了林語堂文學作品研討之外,我們更多地從細微處入手,讓大家真實地感受林語堂,比如,為了感受林語堂小時候在漳州平和的生活,我們在清明節組織潤餅會(潤餅就是春卷,記者註),大家壹起動手來包潤餅。後來,我們專門還派人到漳州來了解潤餅有幾種做法,回臺灣時向大家介紹。 記者:從您的角度出發,這位文學大師留給我們的最寶貴的精神財富是什麽? 張曉風:幽默!他的幽默在那個環境中很孤單,顯得時間不合適,其實,在我看來,越是困難時,就越應該幽默,二戰時,丘吉爾當盟軍領袖,他說:“直到酒店打烊了,我才走。”意即失敗了才撤出。妳看,他的幽默就讓妳在失敗中不至於灰心喪氣。人不要總處在劍拔弩張的狀態中,這對於創作,對於生活都非常不利。

關於故鄉

記者:看您的人生經歷總有壹種漂泊的感覺,聽出您還是在抗戰遷徙的途中出生的,說說您到臺灣之前的那段經歷好嗎? 張曉風:我祖籍是江蘇徐州,出生地是浙江金華。的確,我是在抗日期間出生在遷徙的旅途上。對金華,我剛出生,沒什麽印象。可是後來我知道,金華是李清照住過的地方,所以我就覺得非常光榮,我跟李清照在同壹個城裏。我很喜歡李清照的詩詞,這也是壹種緣吧。抗戰爆發後,我們壹家搬到重慶去了。對於重慶其實我也沒什麽印象,因為當時年齡太小。我後來真正有印象的第壹個城市,那就是南京了。很多年我都忘不了這個城市,直到現在。而廈門給我的感覺還是像在臺灣家裏,吃、住、行沒有差別,很親切。 記者:可您的文字讓我感覺到的不是滄桑而是淡定,是故鄉與文字的存在讓您有種歸屬感嗎? 張曉風:我有壹個流浪漂泊的命運,但是很意外地在壹個小小的島上生存了很長時間,我的身體在臺灣長大,可是我的心好像跟歷史的中國銜接,不管是到南京或者是西安,我覺得都是我心靈的壹個故鄉。好像李白、杜甫、李商隱這些文學先輩,隨時會跑出來與妳相遇,所以不是地理上而是心靈上能跟傳統銜接。[2]

編輯本段人物評價

早在1977年,時年36歲的張曉風,就被臺灣地區的批評界推為“中國當代十大散文家”之壹,評論贊辭說她“筆如太陽之熱,霜雪之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纓絡敲冰”,可以說是對她詩意散文的第壹次感性素描。 1981年,當她的第四本散文集《妳還沒有愛過》出版時,余光中先生為該書作序,稱她為“亦秀亦豪”“腕挾風雷”的“淋漓健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