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何炅、 馬麗、安仁良(加)、歐莉蓮(美)、瑞秋(美)、金桂斌、鄧顯強、於德江
馬:好的,親愛的聽眾朋友們晚上好!現在是北京時間二十壹點零五分,歡迎您準時收聽《新春調頻》。我是主持人Marry。那麽今天要聊的話題呢,是“那些年我們壹起經歷的事”,我們來接聽第壹位觀眾熱線。
馬:餵!您好。
何:餵!是我不咯?
馬:先生,您好,是您!
何:餵!餵!是我不咯?
馬:餵!餵!聽得見嘛?餵,先生!
何:餵!
馬:誒!是您,
何:是我不?
馬:聽得見嘛?
何:是我不咯
馬:是,是妳!
何:餵!是我不咯?
馬:是,是妳
何:是我不咯
馬:是妳、是妳、是是妳!
何:是我不咯?
馬:哎!是妳!是妳,是是妳,是妳怎麽的呢!
何:是我就是我啥,妳那麽大聲音幹什麽呢,妹子!
馬:不好意思先生,有什麽要和大家分享的呢?
何:今天,我好高興的勒!我告訴妳呀,妹子,我屋裏堂客養了個崽牙子啦!
馬:啊!等壹下,堂客是老婆?
何:對對對,我堂客。
馬:Yes,她怎麽了呢?
何:我堂客,我堂客有崽牙子啦!
馬:她?要宰鴨子了?
何:不是勒,我堂客養了個崽牙子啦!
馬:哦,是您堂客養了壹只鴨子,不是要宰鴨子。對嗎?
何:莫是宰,莫是宰。哎呀!不是哪個鴨子,不是哪個嘎嘎嘎的鴨子,是那咋牙子,那個哇哇哇的娃子。哇,娃子!
馬:好的,先生!先生,不要叫。我知道呢,今天妳非常高興,家裏喜事,而且要宰鴨子對嗎?
何:我還殺雞勒!妳這個妹子怎麽回事呀?妳怎麽這麽標準的普通話妳都聽不懂呢?請問妳是哦子當上的這個播音員呢?妳實習的吧?
馬:不是,先生,妳聽我解釋。
何:我看妳是炮臺機的炮臺吧!
馬:不是,不是聽不懂!不是,我這個
何:我想問妳,妳這樣的素質為什麽還可以當
馬:沒有,我聽不到妳聲音,我聽不到!
馬:呵呵,好的,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那麽如今中國的春節呢,已經成為世界友人***度的節日。就連國外的朋友也忍不住要和我們分享那些年我們壹起經歷的事。還記得當年得超生遊擊隊嗎?
鄧:壹會觀察,沒發現敵情!孩子他媽,過來!孩子他媽,孩子他媽!孩子他媽!
瑞:喊妳奶奶個嘴。
鄧:妳這家來的也太突然了。
瑞:我怎麽啦?太傷自尊了!
鄧:咋的啦?
瑞:整天東躲西藏的,跟做賊似的,幹什麽呀,妳!
鄧:妳過兩天生下來了不就好了嗎,再說了,不還讓妳到國外溜了壹圈嗎。度個蜜月,做個整容。妳看這整的,前蹦隆,後勺子。中間還有個挖拉窯子。
瑞:拉倒吧,還整容呢,山寨就是山寨,永遠上不了臺面。好好的宋丹丹整容差點整成面癱,結婚整整四年,成天東躲西鉆。吃的是饅頭稀飯,跟著妳純屬扯淡!
鄧:這不是因為我們家幾代單傳想要個兒子,為了接班!
瑞:拉倒吧!好好的女孩的名字不宜起,非要起什麽海南島、吐魯番、最可氣的是老三
鄧:老三咋的啦!
瑞:起個少林寺,壹個女孩子叫少林寺,萬壹當了村長啥的,“少林寺開會了”女主持呀!
鄧:名這個東西呀,就是個記性,那我叫狗剩子,我跟誰說了,對不!孩子他媽,孩子他媽
瑞:哎呀,咋回事?
鄧:小小偵稽隊來了,
瑞:真的呀!
鄧:孩子他媽,妳先撤,我掩護!
馬:哇!真的是壹個太經典的壹個小品了,是不是勾起了妳不少的回憶呢,OK這裏是新春調頻,我們來接聽下壹位聽眾熱線。
馬:餵!妳好。餵,妳好!
何:是我不咯?
馬:我的媽呀,怎麽又是妳呢
何:哎呀,妳們這個熱線真是太難打了,我壹打就打通了呀!
馬:哈哈哈哈哈!
何:哎呀,我想問問妳呀,妹子
馬:呃!
何:妳剛才為什麽要掛我的電話呀?
馬:呵!先生,先生!不好意思,剛才不是我故意掛斷的,是信號斷線了!
何:我相信也不是妳掛斷的,妳因該做不出這麽缺德的事情!
馬:呵呵呵呵呵!
何:我跟妳講呀,我屋裏有個好高興的事,我堂客有崽伢子了!
馬: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何:妳也為我這麽高興呀!我今天打電話來是想點壹個節目。
馬:那妳想點播什麽節目呢?
何:我想點壹個歌球
馬:國球!
何:歌球
馬:呃,乒乓球還是羽毛球呢?
何:羽毛球怎麽聽咯?
馬:先生,
何:是歌球,不是國球!
馬:先生,是這樣,我們這裏是電臺,不方便點播國球,要不妳點個小品吧?
何:我要聽歌球,我不要聽什麽小品勒!
馬:好的,應剛才這位聽眾強烈的要求呢,我們馬上為他點播壹個小品。還記得當年那個太後酒樓嗎?呵呵呵呵!
金: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新年好!今天我們太後酒樓要招聘慈禧 哦 不是 要招聘大堂經理,今天我們這來了不少應聘的,啊!也不知道情況會怎麽樣,我到後邊瞧瞧去啊。傳下壹個應聘者趕緊上來。
眾人:來了!
金:老太太
歐:在此,
金:這是慈禧老太太嗎?這整個壹個包青天哪,這個! 老太太,您練好了?
歐:練好了。
金:來壹段。
歐:唱我煮的是…(我也聽不太清)
金:宮廷玉液酒
歐:壹杯妳開胃
金:我喊了壹聲美
歐:二杯妳腎不虧
金:哈哈,還是美
歐:三杯五杯下了肚,保證妳的笑臉呀
金:怎麽著呀?
歐:百裏透著紅,紅裏透著黑
金:恩!
歐:黑不溜秋
金:哎呦!
歐:綠啦吧唧 藍汪汪的
金:這這,妳這都什麽色呀,這是,妳老太太!
歐:粉紅裏透著那個美呀!
金:老太太妳都把我嚇壞了!
歐:這酒這麽樣?
金:這酒真是美呀!
合:美呀!美美美美美美美美美!
金:這酒真是太美了!
歐:美什麽呀!其實就是那個二鍋頭兌的那個白開水
金:咳!老太太,妳怎麽把實話都唱出來了。
歐:我見過黑點,可沒見過沒有黑黑的,黑!拜拜了妳妹!
金:黑著我呢妳,妳給我站住!
馬:OK,歡迎大家繼續收聽我們新春調頻,我是主持人Marry。那麽我們來接聽最後壹位聽眾熱線!菩薩保佑,千萬不是他,千萬不是他,不是他!
馬:餵!您好。
何:餵!您好,是我嗎?
馬:Yes,真的不是他 哇哈哈哈
何:不好意思,您笑什麽?
馬:沒有,先生妳知道嘛,剛才有位聽眾非常非常非常有意思,他在我們電臺要點播國球!真是太二了!哈哈!
何:二嗎?二嗎?
馬:不二嗎?
何:二嗎?
馬:不二嗎?
和:我就是那個二,我就是那個點播國球的人!我就是那個要宰鴨子的人。我就是那個是我不咯
馬:啊,那個。
何:我跟妳說,不要以為我們湖南人不會說正宗的普通話,我們就是好這口鄉音。
馬:哎呦!我去!
何:怎麽的!
馬:那個,不是,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您誤會我了!真的。
何:姑娘,東北的吧!
馬:喲!聽出來了啊。
何:味挺濃呀。
馬:我這還緊摟著呢。
何:別摟了,妳放開吧,我們聽愛聽妳說東北話的
馬:真的啊!那這樣,大哥,我送妳俺們東北最給力的壹個小品《不差錢》
何:我要聽歌球
安:唱小沈陽
於:餵,白雲那,我是黑土,對到了,呵呵,正在調情呢。哦,看錯了,這是飯店。哎呦,我這不是為了咱孫女上春晚的事嗎!要不我能上這來嗎!再說了我心中就兩朵雲,壹朵白雲、壹朵浮雲。行了,先這樣吧!呵呵,掛了呀。哎呀。
於:姑娘,姑娘!
安:哎!媽呀,大爺,妳叫誰姑娘
於:叫妳呀
安:人家是純爺們,用我們外國話來說是純爺們!
於:看見沒這還外國純爺們呢!哼哼!
安:對不起,大爺,我們這是高檔酒店,不收農副產品
於:小夥呀,妳誤會了,哼哼,我是來吃飯的。這麽跟妳說吧,今天這頓飯很重要。我壹會請春晚導演來妳這吃飯。
安:哎呀!媽呀,大爺!
於:啊!啥意思?
安:妳還認識春晚導演那!
於:啊!
安:您帶我上春晚唄,您帶我上唄,您帶我唄!
於:幹嘛呢!停。妳就是壹個端盤子端碗的,妳還上什麽春晚呢妳。妳還有啥才藝呀!唱壹支
安:聽好了!打腰板
於:哎!這外國人也會打著玩意。好,我來換活的。要輸了
安:唱走上臺,喜洋洋,我這個小段就這麽長!
於:完了?
安:啊!怎麽樣?
於:哼哼,完了?
安:啊
於:太好了
安:可以上春晚啦?
於:呵呵,小夥子,年輕的時候還會整著玩意,不錯
安:哎!大爺,我跟妳說,妳看我歲數小,但是我總結了,人的壹生呢
於:其實很短暫的,有時想壹下和睡覺是壹樣壹樣的。眼睛壹睜壹閉壹天過去了。哈!
安:妳咋都知道呀
於:小樣,妳真把妳自己當做小沈陽了呀
安:那我給妳說個新鮮的。妳知道上班這壹天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麽?
於:是什麽?
安:是快下班了,活沒幹完
於:上班壹天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麽?
安:是什麽?
於:是還沒下班呢活幹完了!
安:上班這壹天最最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麽?是上班的時候沒活,快下班了來活了
於:上班壹天最最最最痛苦的事情是
安:我不信妳還有詞
於:哎呀!啊!
安:妳說
於:上班沒活,下班沒活,等到下班回到家裏跟老婆孩子準備睡覺呢,突然來電話告訴妳來活了!
安:師傅,受徒兒壹拜
於:哎哎!這啥意思,啥意思妳這,唉唉!完了,完了!
安:帶我上春晚唄
於:完了完了完了!
安:帶我去唄,
於:完了
安: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