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斯的父親作泥瓦廠的工頭,每星期六他總是要發薪水給工人。在高斯三歲夏天時,有壹次當他正要發薪水的時候,小高斯站了起來說:「爸爸,妳弄錯了。」然後他說了另外壹個數目。原來三歲的小高斯趴在地板上,壹直暗地裏跟著他爸爸計算該給誰多少工錢。重算的結果證明小高斯是對的,這把站在那裏的大人都嚇的目瞪口呆。
2個數學小笑話
結果
老師:
“今天我們來學減法。比方說,妳哥哥有5個蘋果,妳從那兒拿走3個,結果怎樣。” 湯姆:“結果嘛,結果他肯定會揍我壹頓!”
解題
數學課上。老師說:“壹座殿堂位於山的最高處。通向殿堂的路上有5個平臺。平臺與平臺之間有
20級臺階。孩子們若要到達殿堂需要登上多少級臺階呢?”
“要登上所有的!”小卡洛爾趕忙回答。
數學名言
“正整數是神創造的,其余的數才是人創造的。”
克羅內克(Leopold Kronecker,公元1823─公元1891)德國代數學家、數論學家和數學哲學家
熱爾曼質數:
熱爾曼家的馬車停在淩晨的圖書館外,嬤嬤笨拙的跳下車,路燈暗淡的光襯著這裏的靜謐,她感到奇怪,幾年來每個這樣的夜晚,總會聽見蘇菲和她的同伴們激烈討論的聲音,她的聲音總是很輕,但她是最執拗的壹個……而今天這裏異常安靜。
推開沈重的木門,眼前的景象讓她嚇了壹跳。蘇菲仰面躺在中央壹張巨大的桌子上,大大的眼睛明亮的對著高高的穹頂,身邊堆滿了壹張又壹張的寫得滿滿的紙。熱爾曼小姐……您該回家了……”
蘇菲沒說話,也沒有動,身體仿佛凝成壹座美麗的透明的冰雕。嬤嬤小心翼翼的走近,她想起十五年前那個改變了法蘭西命運的夜晚,弗朗索瓦抱著小蘇菲回到她的房間,她就是這樣躺在床上,沈靜的仰望著窗外的星空。那是只屬於她的眼神,是別人走不進的世界。明天是她的28歲生日,而今晚將被後世永久的記住——那是熱爾曼素數誕生的前夜。
拉格朗日教授興奮的在辦公桌前走來走去,可他不舍得走遠,每當與那疊稿紙的距離超過五米,他就會像擔心它要消失了壹樣,三步兩腳的跑回來,然後松壹口氣——它還在。它是如此的美,簡潔和奇妙,令人難以置信。他壹遍遍的檢驗著,可所有的經驗和直覺都告訴他,這是完美的,完美如同宇宙。
拉格朗日的眼角漸漸濕潤。向窗外望去,晨曦初露,小雨綿密,蘇菲.熱爾曼緊張的等候在樓下,期待著教授對此的見解,依然是那個在細雨中的馬車旁,拿著花紋戒指蠟封的信等候教授的少女。萬能的時光沒有在她精致的小臉上留下痕跡,但他們都明白少女最美麗的年華已永遠的逝去,去熱爾曼家提親的人越來越少,兩年之前最後壹位紳士帶著遺憾告別之後,便終於再也沒有了。
拉格朗日推門而出,胸前捧著壹大把憤怒的盛開著的百合花,大聲對她說:“我已經無法給妳更多了!”
”去找卡爾.弗雷德裏希.高斯!”
他壹下子把所有的花都拋上天空,轉身而去,那些美麗的花紛紛落下來,成為壹片片告別的信箋。
她的第壹個真正的老師,九年之前他給她壹個方向,在暗淡的日子裏點亮了她的思緒,漫長的搖曳之後終於燃成美麗的火光。拉格朗日教授終於還是不要她了,他已給了蘇菲他的所有。
蘇菲迷惘的看著前方,雨水的味道撲面而來,她很久沒有在小雨的巴黎街頭散步了,她漫無目的的走著,腦中壹片恍惚的空白,周圍的壹切熟悉而陌生,紳士攙扶著貴婦人的手登上馬車,經過報亭的人都拿著壹份今天的報紙。
忽然聽見有人在呼喚她的名字,壹駕馬車疾馳而來,車窗裏探出父親的臉。
“蘇菲,我的寶貝,生日快樂!”
馬車沒有減速,經過她身邊時,弗朗索瓦壹把將她拉了上來,他用手指小心地梳理著女兒淋得壹絲壹縷的頭發——我剛剛接到了拉格朗日的仆人的報信,教授認為妳已經是現在世界上最優秀的數學家之壹了!
他清朗的大笑,把她的頭攬在自己懷抱裏。
父親現在總是快樂的與她提起她在數學上的成就,卻再也不會和她提男人的事情了,這讓蘇菲感到舒服而又難受,她用九年凝固了壹個證明,而父親永遠掐滅了壹個等待。他此刻的表情是如此的驕傲,可他從來不會對任何人提起他的女兒是“數學家”。晚上她喝了很多的酒,昏昏沈沈回到自己的房間,拉滅了燈。
所執著的目標實現了,突然陷入了無比的空虛,曾經多麽執著的目標啊,可是能向誰致意,向誰證明?沈醉如童年的歡樂只在壹瞬被點亮,就是當她獨自躺在圖書館古老的桌子上,面對著穹頂如同仰望著星空,她知道證明的最後壹個步驟就要出來了,馬上就要出來了……光影交錯,恍惚之間她仿佛看見了阿基米德的臉,她感到自己同他壹起燃燒。
而在那之前,在那之後,她所能回憶和預料的,只有支離的碎片和每壹瞬靈感的火花,沒有理解,沒有贊頌。冰涼的手指遮住窗簾縫隙中的月光,眼睛澀澀的,床頭案上仍平躺著九年前拉格朗日寫給布朗先生的那封信,就像水窪裏散落的百合花瓣。
那個十九歲的姑娘是多麽美啊,二十八歲生日的夜裏,想起點點滴滴滲進稿紙裏的青春,酒醉之中,深切的懷念忽然刺痛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