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30多歲 的高齡妻子在醫院快生 第5胎 的時候,喬祖望卻還在棋牌室高調地打牌,吹牛自己 年輕時比電影明星差不多。
當妻子的妹妹氣呼呼地請他過去醫院時,喬祖望還在悠哉悠哉地,說這已經是第5個孩子了,沒什麽大驚小怪的,不但沒有壹句關心,還慢悠悠低從嘴裏出來壹句:“ 哪個女人不生孩子 。”
終於把他拉了出來,還要求坐三輪車,嫌醫院遠。
可距離近的貴,要不是他喬祖望 不舍得花錢 ,妻子怎麽會跑到那麽遠的地方?
更何況還是 壹個人挺著大肚子 ,萬壹路上發生什麽意外,誰來幫忙呢?
現在的孕婦從備孕到懷孕,產檢到生產,好老公都是會照顧得很周到。
可這個人倒好,人不陪著去就算了,反而 不慌不忙 地說風涼話:“ 多走動有利於順產 ”。
還口口聲聲道自己懂女人,臨盆前就放心讓妻子壹人走著去醫院,自己安心打牌?
整個壹路上都在“侃大山”,甚至差點睡著,就是換作外人也會擔心產婦在醫院的情況,這丈夫當得也太不稱職了。
終於到了醫院,喬祖望壹直在問自己兒子的情況,只口不提妻子的狀況,就算感情不好,在這生死攸關之時,也該問下吧。
孩子生出來才4斤多,營養不良,只怪他平時好東西只會給自己,而懷著孩子的妻子都沾不得,反而是說自己妻子什麽都不吃。究竟是不吃還是沒得吃,他自己心裏最清楚。
保住了孩子,沒保住母親,喬家媽媽就這樣離開了人世,我想她臨走前都是恨喬祖望的。
妻子為了給他生5胎而去世,可喬祖望連壹滴淚和傷心的表情都沒有,這還是個人嗎?
連妻子的喪事都是靠著孩子二姨和姨夫出錢操辦的;
妻子生前沒拍過像樣的照片,去世後連遺照都是湊合的;
甚至連骨灰盒的錢,這位人夫都不願意掏錢買好壹點的,還說人都死了,還要什麽骨灰盒。
這樣的人,真不配有老婆,擱到現在,定是萬年老光棍壹個,萬人唾罵。
壹成、二強、三麗、四美,前面4個孩子的名字就是按這樣的排行取的,在過去那個年代,小孩名字很多都是隨便取的,可以理解。
但這個剛出生的老五,被問到取個名字,他 連想都沒想 ,只因為這年是77年,便直截了當叫“七七”。
名字壹般是承載著父母的愛,寄托著父母對孩子的美好願望。所以好聽與否,無可厚非,只要是用心取的便好,關鍵就是這個做父親的態度,是這麽的隨便,沒有對孩子的愛。
辦完喪事,喬祖望仿佛是忘記了自己的孩子還在醫院。
當二姨說要去醫院時,他反而壹驚, 去醫院幹什麽 ?
到了醫院繳費時,還討價還價,不惜耽誤老大老二上課,故意帶著4個孩子來醫院鬧,不願花錢,居然說出把 剛出生的孩子抵押給他們 的話。真夠無恥的。
可憐的七七,剛出生就得不到父親的愛和關懷。
喬祖望做起了甩手掌櫃,孩子交給了大兒子帶著,自己睡懶覺;
壹成要求給弟弟買奶粉和牛奶,爸爸不願意,讓餵米湯;
壹成要去上學沒法帶弟弟,爸爸卻把孩子交給鄰居,背後還罵罵咧咧的;
最後直接讓孩子二姨壹家來養,不願意給生活費,依舊是討價還價,最後答應壹個月給7塊錢;
七七長大後生病了,二姨以為是小兒麻痹把孩子送了回來,喬祖望更是不待見孩子,看病出錢出力就更是沒有指望,這是親生的嗎?
壹碗雞蛋羹,老爹吃壹大半,剩下的4個孩子分。
即使是在那個窮苦的年代,但凡有壹點吃的,父母也都會緊著孩子吃。
可喬祖望倒好,自己晚上偷偷喝酒吃香的,幾個孩子只有舔碗舔湯勺的份兒,連湯裏加點豬油都成了奢侈。
家裏偷偷養的壹只雞下了蛋,孩子們眼巴巴地看著被爸爸拿走,並吩咐大兒子蒸了去,自己坐享其成,4個孩子分的都沒他壹人的多!
心疼四個孩子,心疼二強。
二強想了壹個主意,帶著四美拿著4個雞蛋偷偷去街上賣,卻被居委會發現,到家中把雞殺了,二強哭喊著不讓殺雞。
兄妹幾個圍著燉好的壹鍋雞,因為沒有給父親留喜歡的雞胗,父親又是壹場大鬧,二強壹人在房頂默默流淚,此刻的二強是最委屈、最心疼的。
壹成當爹又當媽,還得伺候老爹。
俗話說“ 長兄如父 ”,年僅12歲的大哥壹成,壹直都在照顧著弟弟妹妹的壹切。
當生活費不夠向父親要時,喬祖望不但不答應,反而說要去新開的澡堂洗澡,孩子的生活費沒有,去洗澡就有錢了?
當聚眾賭博被壹成舉報後,回到家先是讓大兒子給他燒水洗澡、做飯吃,隨後就把他關進屋裏打了壹頓。
當壹成為高考熬夜復習時,父親不但不支持,反而說浪費電費,不希望他能考上,還不如出去找工作給他掙錢。
壹成考上師範後,父親也很高興,但這純屬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還說師範不交學費好。
三麗被牌友猥褻,父親收錢解決。
三麗被喬祖望的牌友來家中猥褻,壹成告訴了他。他操把刀,看似氣勢洶洶去討公道,沒想到收了對方的錢,帶著女兒吃了頓小籠包,就解決了。
送走四麗,換的錢被賠光。
喬祖望壹直都讓二姨幫忙找要收養孩子的家庭,把小女兒四麗送了出去,換的錢全拿來投資,結果血本無歸。
這樣的人配做壹個父親嗎?
不配做丈夫,更不配做父親,喬祖望對待妻子和孩子都不如壹個外人,搜幹刮凈非要刮出來他的好的話,也勉勉強強有那麽壹丟丟。
雖然愛吃喝打牌,但不好色、不偷不搶;雖要大兒子伺候自己,但對其他幾個孩子沒動過手。
雖懶散,但也有工作,還升級了;雖然對孩子舍不得花錢,但孩子上學和吃喝,也貢獻了壹點點;甚至在大兒子考上大學時,親手為他做了壹碗面。
其實喬祖望這樣的人及其性格,都是壹定時代的產物。
但對妻子和孩子的愛,是人之本性,是不分過國界和時代的。
喬祖望這樣的人,現代生活中也是有的,也是充滿了悲劇色彩,渾渾噩噩、自我麻痹......
不知後續有沒有反轉,會不會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