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上表妹家做客。表妹壹家是杭州人。前些日子,她家來了個北京保姆,由於語言不壹致,鬧了好多笑話。
壹次,阿姨吩咐保姆:“幫我把對面的伢兒叫過來,和我們家楚楚(表妹小名)搞搞(玩玩)。”“哦!”保姆應了壹聲,轉身出去了。吃午飯時,保姆才滿頭大汗地趕回來了,上氣不接下氣:“您,您要的芽兒(伢兒)來了。說著,把壹株幼苗放在桌子上。“妳……”阿姨急了,“我叫妳找的是那個伢兒,不是這個芽兒!”“什麽這個那個?”保姆糊塗了,表妹壹家哄堂大笑。
還有壹回,阿姨對保姆說:“把陽臺上的衣服去da da。(洗洗)”“知道了!”保姆向陽臺走去。阿姨去陽臺看看,她發現保姆在陽臺上用手拍打衣服。“妳在幹嘛?”保姆看了她壹眼:“您不是叫我打衣服嗎?”“哈哈哈……”阿姨笑得直不起腰來。保姆撓撓頭,還不明白是怎麽壹回事呢。
壹從未出過遠門的高淳老漢到外地走親戚,迷路了,就四處攔人說:“我要‘賣紗帽’,我要‘賣紗帽’。”外人不懂,妳賣啥呀?原來,高淳話“賣紗帽”就是“問路”的意思。
據說有兩位北京記者到寧波采訪,當地人介紹情況說:“我們寧波經濟的發展,壹靠
警察、二靠妓 女。”記者相顧愕然。經過再三追問,對方仍舊說:“具體說來,就是放寬
警察,抓緊妓 女。”經過書面交談,後來才知道是“壹靠政策,二靠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