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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蘇小四的彪悍生活》渺如雲著

是穿越滴,文筆很好,是壹個大學生寫的,我就發幾個片段嘛:

曼妙的清晨啊,我卻站在那裏和老師大眼瞪小眼。老師坐在棋盤邊頗有些雅士的味道,他拈著壹顆黑子,故作高雅地問我:“蘇小姐,請妳先解釋壹下什麽叫圍棋?”這麽弱智的問題也來侮辱我,“就是把別人的棋子圍起來的棋。”我輕松拋下來壹個答案。其言語之精辟,語氣之犀利,任老師額頭的青筋抽了幾回,黑子都掉下來了,都不能反駁我的正確答案。

老師深深呼了口氣,微笑道:“那麽我們來實戰壹回,讓我看壹下蘇小姐的實力。”十五分鐘後,老師終於崩潰了。他毫無力氣地問我:“為什麽我下哪裏,小姐就下在我旁邊呢?”因為我要把妳圍起來啊。”愉悅歡快,不會圍棋的我理直氣壯地回答道。

圍棋老師顫顫巍巍地對爹爹說:“令千金的棋藝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恕我無能。”

下午來的是繪畫老師。他是個須發飄飄的老頭。他摸著胡子,笑著讓我演示壹下畫功。

為什麽這裏的人總喜歡找打擊?我在謙虛無果下,只好開始畫葡萄,沒辦法,上學學國畫時就會畫個葡萄。老師很無語地看著白紙上那壹個黑黑的圈圈,忍不住不恥下問:“這是什麽?”我以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這是葡萄啊!”他震驚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似乎壹下子會吐出血。下壹刻,他已經在白紙上大展身手。壹副葡萄圖出現在我眼前。“如何,這才是真正的葡萄。”老師的眉宇間很得意。我指著手中偷出來的紫葡萄,順便丟了顆葡萄在嘴裏,說:“這才是真正的葡萄.”我發誓我不是故意打擊老師的。

繪畫老師也再步後塵,在我爹爹前有氣無力地說:“小姐畫藝之高,實乃罕見,老朽無能。”

第二天來的舞蹈老師是個熱情如火的姑娘,不過走的時候像霜打的茄子壹樣腌。唉,不過是在她面前展示了壹下我從小跳到大的廣播操嘛,人家好歹也參加過廣播操比賽的,用得著這樣嗎?壹定是沒看過這麽精神的舞蹈。也是,天天跳那麽軟綿綿的舞蹈,壹下子碰見力量型的舞蹈,自卑也是難免的,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最後來的是古琴老師。這回是個穿白衣的中年男子。對於古琴,我到是很喜歡的,不過第壹次的才藝展示,我那沈魚落雁的琴藝讓老師大開眼界。老師望著我,用真誠無比的語氣跟我說:“相信我,我這輩子沒見過這麽有天分的學生,妳壹定可以自學成才的。”說完又急急忙忙地去老爹那裏為我美言了。

爹爹的虛榮心真是暴漲啊,4位優秀的老師都把我誇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也絲毫不質疑裏面的真偽度。我也快樂解放,4位老師也得以避過被我氣死的命運。從此蘇家小姐天才少女的美名不脛而走。

月兒無比崇拜地望著我道:“小姐妳好厲害啊,樣樣精通。”我嚴肅地教育她:“月兒,不要搞個人崇拜,我們要搞群體崇拜。”蘇小四字典:個人崇拜=壹個人的崇拜,群體崇拜=壹群人的崇拜。

我跌跌撞撞地在馬車上足足顛簸了壹個來月,白雲山的倩影才依稀浮現在我面前。這段長長的路上,我不知道給自己的屁股上過多少次膏藥,給自己講過多少冷笑話逗自己笑。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問車夫以前路,最愛幹的事情就是數自己新長出的黑頭。我徹底明白,旅遊那就是女人的天敵,怪不得網絡時代大家都喜歡呆在家裏當宅女。看我現在,好好的壹個如花似玉天真單純的小女孩被征途折磨成壹形容枯槁顏容憔悴的女人。當真是:油頭滿面渾不知,痘痘粉刺又橫生!我要是跟別人說我是逃婚出來的,別人肯定是為我逃婚的對象而慶幸。

而現在,壹切都苦難都都過去了,我站在白雲山下熱淚眼眶。白雲山山如其名,高聳如雲,越往高處就越是雲霧繚繞,實乃國家壹級風景區啊。我瞇著眼睛,想著將這裏開發成旅遊區的前景。我激動完畢,轉頭看那群也是黑不溜秋,東歪西倒的下人們沈穩地說:“同誌們,辛苦了!”大家都精神壹震,用吃奶的勁兒吼道:“為人民服務!”能不精神壹震嗎?這可是我們丞相府專用臺詞,背不熟練喊不整齊,我就鐵面無私扣他工資。

我滿意地點點頭,忽然想到壹個很嚴峻的問題。“這麽高的山,我們怎麽上去?”我故作深沈地問那個資深的車夫。車夫同情地看著我:“當然是爬上去。”爬上去?我的心壹下子沈了下去。我丈量了壹下白雲山的高度,得出了壹個結論:它很巍峨,我很渺小。

“而且,壹定要小姐壹個人爬上去。”車夫小心翼翼地在壹旁火上澆油。“我壹個人?我又不是登山社的,沒有實戰經驗啊。而且我萬壹被野獸看中了,被植物愛上了,誰出來為我負責啊。本小姐還買人身保險咧。”我不高興了。車夫很仔細的看我,似乎在找我被野獸看中被植物愛上的可能性,最後他失望地搖了搖頭,很肯定地跟我說:“小姐,妳放心,這裏的野獸植物眼界頗高,壹般人它們看不上眼。小姐壹定會平安到達。”好啊,吃我家的糧食還這麽橫,竟然對我進行罵人不帶臟字攻擊手法。

然而車夫根本不給我反應的時間,他老態龍鐘的身軀宛若劉翔壹樣矯健,帶領著壹幹下人迅速撤退,只留下滾滾煙塵給準備潑婦罵街的我。我歇斯底裏地往遠處喊著:“妳給我記著,回去我就開了妳!!!”這個世界很安靜,沒有人理會我。

我喪氣地看了看高高在上的白雲山,認命地嘆了口氣。不就白雲山嗎?想當年我爬黃山的時候妳還不知道在哪裏呢。妳有黃山的七上八下這麽橫嗎?黃山也是任我上下,妳白雲山也是不在話下。我拼命打氣安慰自己,選擇遺忘自己征服黃山時還叫了幫手纜車。

這該死的白雲山!這該死的白雲散人!沒事情混得風生水起幹嘛,混得風生水起又隱居幹嘛,隱居又在高高的白雲山上幹嘛,真是作孽受罪,害人害己!我爬,我爬,我爬。山頂為什麽離我還是這麽遙遠?

就在我努力爬山時候,遠處傳來壹陣歌聲。歌聲傳得很遠,聽在耳朵裏分外特別。我心神俱震,宛若受蠱惑壹樣向歌聲的方向走去。聽過難聽的,沒聽過這麽難聽的,我沖動之下很想去膜拜壹下這個魔鬼的唱歌者。

漸漸地歌聲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難聽,我本著被K歌噪音養出的本領,靠近了那個不知死活的放歌者。歌聲戛然而止,搖頭晃腦打著拍子的姑娘睜開了眼睛,宛若我是她失散多年的親戚壹樣淚眼朦朧地看著我:“終於終於終於找到欣賞我的歌的人啦!”我看著她眼淚汪汪的樣子,實在不好拿實話打擊她,只好用“妳的歌聲很特別.”來敷衍她。確實特別,我這壹路上就沒看到生物,除了那些腌腌趴在地上的可憐小黃草,看來這裏是她的K歌寶地。真可謂是: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我有點受不了她過於熱切的眼神,開始轉移話題:“姑娘是住在這山上的嗎?”“我當然住在這山上。”歌女很開心地回答我。“那麽妳知道白雲散人嗎?”我好奇地問她。她的眼睛裏閃過壹道精光,快得讓我以為這是錯覺:“白雲散人啊,當然知道,他可是英俊瀟灑美貌如花聰明絕頂……”我忍無可忍地打斷了她的長篇大論。她竟然沒好氣地白了我壹眼,想繼續華而不實的誇贊。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了她的嘴。

壹分鐘後,我的手早已經從捂嘴遊移到她的皮膚上。我摸了良久,對目瞪口呆的她說:“皮膚很幹燥,非常需要保養!”等壹下,我怎麽覺得她脖子上的膚色和臉上的膚色不太壹樣?我狐疑地從她的臉上掃到她的脖子上,這麽臉皮上會有缺口?

我好奇地動了動缺口,忽然心思壹閃,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人皮面具?歌女從我剛才摸她的臉時就已經僵直在那裏,十分方便我下手。我好奇心上,十分勇敢地壹撕。天崩地潰!

石破天驚!女人變男人!青年變中年!

我踉蹌地後退:“妳……妳是誰?”他終於從僵直狀態恢復過來,指著我大叫:“啊……啊……啊!,非禮啊!強暴啊!”我滿頭黑線:“妳到底是誰啊?”“我……我,“他低頭害羞地說,“人家就是妳說的那個白雲散人啦,討厭!”我驚恐地退後:“妳……妳就是白雲散人?!”他扭捏地點了點頭。

額的神那!老爹妳是害我還是幫我?仙風道骨的白雲散人在哪裏?白須飄飄的白雲散人在哪裏?慈祥可愛的白雲散人在哪裏?天哪,誰能告訴我為什麽眼前這個易裝癖的大BT竟然是我想象中的白雲散人?!我的武功啊!我的醫術啊!我的毒術啊!我的前途在哪裏?

我想到數年以後,我跟著白雲散人的後面遊歷江湖,正義人士就會在我們旁邊指指點點:“看看看,大變態又帶著小變態出來鬼混了!”我OO妳個XX,我才不會跟著妳在變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呢!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我立刻轉頭想打道回府,我不想和變態同處壹片藍天下。

“妳去哪裏?”變態很不解地攔住我。“我回家成嗎?”我沒好氣的看了他壹眼。“回家?妳不是來拜師的嗎?”變態更不解了。“我不學了,老娘我罷課!”我深呼吸。“不想學嗎?呵呵。”他的笑聲跟他的歌聲壹樣獨特,強烈刺激我的神經,“不想學也得學!”

他根本不理會我的反應,直接夾起我就向山上飛去。我知道妳沒有狐臭,但妳也不用以對待公文包的禮數對待我吧,我個人比較傾向於公主抱。“強買強賣!天理不容!”我殺雞壹般的慘叫聲回蕩在空曠的山谷,分外考驗人的耐心。可惜白雲散人是個耐心不好的人,他毫不猶豫地敲昏了我,還世界壹片清靜。

壹碗涼水很精準地澆在我的臉上,我哆嗦了壹下馬上醒了。我滿腔的怒火在壹看到那男人的臉,女人的衣服後立刻消隱無蹤。前面站著的不是巧笑倩兮的白雲散人還會有誰?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我發現自從我穿越過來我身邊就沒發生壹件正常事過。

當逃避不行的時候,我們只有選擇迎面而上。我深諳這個樸素道理,強顏歡笑道:“白雲散人,妳好!”他很受用地摸摸我的頭:“恩,乖孩子,妳就是妳老爹介紹過來的蘇清塵吧。”我老爹絕對是大托兒!我強烈在心裏腹謗,不過我人前還是壹副乖巧地笑:“是,我就是蘇清塵,在這裏拜見散人。”“不用客氣,從今天起,妳就是我徒弟了,我絕對會好—好—待—妳!”他笑得壹臉高深莫測。我很沒用地哆嗦了壹個。

“今天就這樣吧,妳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變態邁著婀娜的步子,走出門去。我有預感我以後的生活絕對很精彩,這個預感讓我十分尤其特別地不開心。

“師妹,我那條花紋復雜繡了很久的手絹呢?”二師兄直直地向我攤開手,索要那條根本不存在的手絹。“這個……這個”我有點支支吾吾。“恩?”師兄很危險地瞇起了眼睛。“我還在為手絹做最後的修正工作!對,就是這樣!”我總算想出壹個理由。“最好是這樣,要是讓我知道妳是在敷衍我,呵呵。”師兄很帥氣地吹了吹自己的拳頭。“師兄,理智壹點,妳師妹我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我安撫著暴力的師兄。

好不容易哄走了多疑的師兄,我就在房間裏翻箱倒櫃。手絹呢?手絹呢?我找得天昏地暗,手絹卻是芳蹤難覓。難道月兒當時只塞給我壹條手絹?壹想到這個可能性,再聯想到師兄那雙漂亮的玉手擺出的拳頭造型,我知道我死定了。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去找大師兄回收禮物?

冷靜!冷靜!我是天才,沒什麽可以難到我。我千思百想,決定自己上場。不就壹條手絹嘛,我還不信我就繡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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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是手絹,妳收好!”我有氣無力地把東西塞給了二師兄。二師兄好奇地用手指勾著那條手絹細看:“師妹,妳在上面繡了什麽啊?”A小童叫道:“是烏鴉!”烏鴉?沒關系沒關系,烏鴉跟鴛鴦壹樣是鳥類嘛。B小童叫道:“錯!是黑色的風箏!”風箏?沒關系沒關系,風箏跟鴛鴦壹樣是在天上飛的嘛。C小童不同意了:“我說應該是荷葉才對,黑色的!”荷葉?沒關系沒關系,荷葉跟鴛鴦壹樣是在水上飄的嘛。D小童作結案陳詞:“妳們都錯錯錯!這個是黑色的大石頭!”石頭?沒關系沒關系,起碼顏色跟鴛鴦壹樣。

師兄聽得頭昏腦花,問我:“師妹,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我扭曲地笑了壹個:“這個是鴛鴦!黑色的鴛鴦!”A小童忽然搭住B小童的肩頭:“恩,我人怎麽壹下子這麽不舒服?”B小童心領神會地扶住他:“忍著點,我馬上送妳去房間休息。”那個A同學,妳看妳滿臉紅光,唇紅齒白的樣子,病人要是像妳這樣,醫院還開不開了?!還有那個B同學,平時最為懶散,今天這麽有空發揮同門友愛精神?!

C小童拉著D小童的手道:“今天心情飛揚,不如我們去賞月吧。”D小童頭點得那個叫歡快。我說C同學和D同學,大白天的妳們去哪裏賞月去?我靠著絕頂輕功,攔在了大門口。ABCD同時驚乍地往後退:“妳……妳想做什麽?”我陰惻惻地壹笑:“今天,妳們誰都跑不了!我要代表月亮消滅妳們!”白雲山上烏煙瘴氣,再也不復以往的平靜。

我和師兄使出輕功很快就到達了山下。鎮子上的市場依舊是這麽熱鬧,我的眼珠壹轉,拉著師兄就往壹個攤子跑去。

“老板,給我來把紙扇,要全空白的!“我喊著,然後轉頭,“師兄,快點付錢!”老板依言把空白的紙扇遞給我問道:“公子,是否要自己題字?“我點了點頭,老板便拿出壹套文房四寶出來。我拿起毛筆壹揮,“道貌岸然,五毒俱全”八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就落在了扇子的正背面。

老板沈默了許久,才憋出壹句話:“公子真乃世間少有灑脫之人啊!”我得意地挑挑眉毛,挽住旁邊裝出跟我不認識的師兄。我早已經立誌做壹個表裏不壹,陰險毒辣的偽君子了。想當年我還年少,卻已經有誌氣有抱負地喊口號道:“為COS嶽不群而學武!”

壹年後,我站在這裏,我很激動地要對江湖說:“多姿多彩的江湖,我蘇小四來了!我壹定會做到比君子還君子,比小人還小人,堅決不辜負變態師父對我的賞識和栽培!”

從此江湖不安寧,魔頭蘇小四江湖揚名!

正當我YY得不亦樂乎時候,壹把菜刀以極其美妙的角度飛了進來,牢牢地插在我精心裝飾過的墻壁上。仿佛還嫌不夠顯示它身為菜刀的崇高身份壹樣,此菜刀還在空中做了個勻速圓周運動,最後才依依不舍地以離心運動結束它的完美飛行動作。

是誰?是誰這麽缺德用菜刀偷襲我!破爛的菜刀在墻上壹顫壹顫的,弄得我心也壹顫壹顫的。好不容易菜刀停止了它的不間歇抽風動作,為了人身健康和安全,我拿了塊抹布將菜刀取了下來。

結果讓我驚奇的是菜刀上面竟然綁著壹張紙條。難道我遇見了武俠小說經典回合—飛刀傳書?要知道那可是開啟RPG劇情的必備啊!我的心驀地激動起來,莫非是上天讓我走壹條“壹戰成名,名揚江湖”的標準正派少俠道路嗎?可當我的眼睛壹放到那把生銹殘廢的菜刀上時候,我壹下子就冷靜下來。用菜刀寄挑戰書好像還沒有成為江湖的潮流啊,該不會是鄰街給我逼成破產的酒樓老板想用這麽原始的方法找我拼命吧?!

我抖了壹下,連忙打開紙條面對事實。白中帶黃的宣紙赫然寫著如下內容:舍得坊壹別,匆匆已經過去兩年。汝之聰慧,記之在心。音容笑貌,仿在眼前。深夜偶起,甚為想念。願君前來,壹解相思。——雅風。我使勁地揉著眼睛,簡直不敢相信這份文鄒鄒還帶著無窮酸意的信是雅風寫給我的。瞧瞧這信寫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早蹋進棺材了,不愧是毒手雅風寫出來的。信的下面還寫著若幹註意事項:1.地點:觀松樓。時間:今天中午。2.不準遲到早退,如有不到者,自負後果。3.單純請客,不用自帶錢財。

那麽我到底要不要去呢?又是壹道哈姆萊特的辨證問題啊。我溜回房間開始思考這個可能影響我人生走向的重大問題。

去?雅風是什麽人?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吃肉不留骨頭的高消化類人才啊。他幹嗎在兩年後的今天忽然想起我來找我去吃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陰謀!這絕對是陰謀!不去?上面的註意事項赫然寫著後果自負啊。雖然含義模糊不清,但對膽小的我絕對是具有威懾力的。到時候雅風美人蛇當即會化身蟒蛇壹口吞了我。

我咬了咬牙,大喊道:“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這非我能做到啊。”所以我為了死後還有個屍體和墓碑,咱還是去比較明智。畢竟生命只有壹次,穿越也不會重來,抄過也編過如此多的800字詠嘆謳歌生命文章的我選擇珍惜生命。那麽,雅風,中午見!記得給我留個大雞腿啊!!!

看看窗外離中午還有壹段時間,我開始女人出門前都會做的工作—打扮!其實我的打扮也很簡單拉,只不過是把臉上的黑痣和刺青拿下來,好好地給自己洗了把臉,然後又壹次將黑痣和刺青小心翼翼地貼了回去。為了迎合老板的怪異品位,我特意將它們貼在臉的0.618處。這可是古往今來中外公認的黃金位置啊,看老板還不給我的造型震懾到。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老板看似柔弱纖細,但他的內在可能是殘暴主義者。為了不刺激他可能潛在的殘暴因子,我死笑活笑都要讓他不好意思抽我。思想決定行為。所以此時此刻的我正在銅鏡前苦練空姐完美善意甜美笑容——微微露出8顆牙齒,嘴角稍稍上翹。然而無論我怎麽“功夫下得深”,“鐵棒磨成針”都離我很遙遠。妳看鏡子裏的我怎麽拉大自己的嘴角,8顆牙齒總是只給我露出5顆半,讓我極其惱火。難道我壹輩子都露不出那種美麗的微笑?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我最後看了壹眼鏡子中的笑容。那真是怎麽形容才好呢?簡直就是諂媚中透著猥瑣,委瑣中透著變態。算了,算了,好歹也是壹笑容,咱就湊合著用吧。

我如壹陣風地刮到了觀松樓,在大廳裏東張西望的。因為我確定壹定以及肯定,吝嗇的老板絕對不會舍得在包廂裏請我吃飯。

妳去看看吧,笑抽了的,也不是YY,也不是仙俠,有些神,記得有壹個段落是: 我以45度憂郁地仰望著夜空,看著劃過的壹顆流星,許願道:如果可以,那麽就讓我成為爹爹希望的淑女吧。那顆本該墜落的流星卻忽然暴起飛回大氣,遠遠的還能聽見它的聲音:“大哥,妳這不是難為我嗎?!”我石化了,我真的在拍古裝劇而不是玄幻劇?我無語問蒼天。

還有壹本就是《武林怪傳》不過好像已經上架了還是出版嘍,曉不得還看不看得到。